南手上的力气越来越大了,自己却越来越浑身发软,终于呻吟一声用力抱紧了楚南,却感觉有个硬硬的东西顶在自己小腹上,想起以前偷偷看过的**,脸像是火烧了一般,整个人迷迷糊糊的,却没想过要挣脱楚南的怀抱。
杨琳还在满是害羞满是忐忑的品味着这从未有过的感觉,突然从楚南怀里跳了出来,咬着嘴唇骂道:“混蛋,怎么可以摸那里!”
楚南有些尴尬,如今杨琳退到一边了,宽松的衣服再也遮盖不了某处,悻悻的曲身笑道:“没,摸顺手了,没注意,我真不是故意的。”
杨琳感觉身体身体发软好像随时都能倒在地上,有些留恋刚才的感觉却拉不下脸再没羞没躁的**,赌气坐下不去看楚南。
等了好久,楚南还没有动静,杨琳忍不住了,转过脸来带着哭腔道:“姐夫,我生气了,你咋不过来哄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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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南花了半个时辰的功夫终于将杨琳哄的……哄的面红耳赤,其间自然要沾些便宜。而杨琳也是彪悍的姓子,哪怕因为楚南的过分动作脸色羞红到能滴出水来也是死不求饶,反而有些乐在其中的样子。
楚南松开杨琳,有些可惜不能继续讲解生理卫生知识了,拍拍满是春情涌动的杨琳小脸,笑道:“自己老实在这里呆着,我总得出去露露面,乖,自己洗干净了,回来再继续。”
杨琳哆哆嗦嗦的抓起桌上的水壶,犹豫一下终究不舍得扔过去打他,心思一转,咬着嘴唇抛个媚眼,羞羞答答的嗯了一声。
然后,楚南落荒而逃,再呆下去说不好就真的会办出白曰xx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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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让看着神思不属的楚南,只当是他为眼下的局势烦恼,虽然一向不甚喜欢他,这时也在心里点头夸了几句。
王德福咳嗽几声,打断了楚南的魂游天外,说道:“这件事实在太棘手了,不管张明覃是不是因为与不悔的私人恩怨而死,张家是一定会将它算在都察院头上的。”
梁让也有些忧虑道:“是啊,本来北伐大胜在即,却出了这档子事。哎,不悔平时很稳重很顾全大局的,怎么这回这么冲动,这么糊涂呢?”
楚南叹息道:“王大人也是被张明覃的张扬跋扈气到了,何况……何况涉及到不悔喜欢的女人…………”
梁让好女色也是公开的秘密,果然很理解的点点头,说道:“眼下张家含怒未发,若是等到京城也来了消息,两面同时发难,就怕到时都察院应付不来啊。”
或许在未触碰到底线之前,人总是下意识的倾向于帮亲不帮理,也没人提起张明覃该不该死,只是在忧虑王不悔和都察院的未来。
楚南沉吟道:“张家势大不假,都察院也未必就只能是被动挨打的份,要我看,不如继续严查合必升案,闹出的动静越大,牵扯到的人越多就越有利,到时候至少有和张家妥协的本钱,回到京城也能算个功过相抵。”
梁让也知道这是眼下最好的解决办法了,咬牙道:“如今你我三人都牵扯进来了,我们必须要抛弃分歧,努力自救。楚统领,王大人,还请二位多多辛苦了,要尽快拿到证据,办成铁案。张家和京城我来应付就是了。”
楚南心中冷笑,梁让也是好打算,几句话就将三人绑在一起,还主动去顶住外面的压力。其实真要追究罪责起来,梁让是王不悔的直接上级,又是此行的主官,而楚南和王德福不过是副主官,又各自有了不得的背景,谁会悲剧谁会洗具不言而明。
楚南和王德福告辞离开,走到院中刚要回去继续讲解生理卫生知识,就见一侍卫小心的走到跟前,说道:“大人,这是您的信,说是你的好朋友写的。”
王德福笑着离开,最近又有的忙了,却要好好休息蓄精养锐。
楚南笑着告别,一边走一边打开信,只见上面写着“西湖之畔,游船之上,清荷一朵,任君采摘。”落款是颖州岳章。
楚南停住脚步,看着不远处杨琳正百无聊赖的趴在桌子上傻笑,皱眉想道:“难道今晚要去西湖上讲解生理卫生知识?罢罢罢,屋里这个以后有的是机会,还是先解决了这朵荷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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