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关荷站在船头,静静的看着那小船靠近。
船上的渔家女自然就是心比天高的美少女杀手风灵,也只有她才能异想天开,让风烟假扮渔翁借机靠近画舫,只是看着楚南神色淡淡的似是在等着自己靠近,不禁暗骂着姓楚的小子太狡猾了,竟然识破了自己的妙计。
风灵从脚下捡起长剑,纵身朝画舫上跳去,口中娇喝一声:“上家伙,动手!”
风烟无奈,一把将贴在脸上的胡须扯下,看着相互依偎在船头的楚南、关荷二人,暗道一声,谁叫你们这般托大,这可就怨不得我了。
关荷猛然惊呼,却没想到刚才平和温馨的画面突然变得杀气凌然,有些担心的贴紧了楚南,眉眼间满是忧虑。
楚南手上搂紧了关荷的蛮腰,静静的等着风灵的长剑逼近。
关荷小手握紧了楚南的衣襟,害怕的闭上眼睛,风灵则大骂这对狗男女怎么就不知道躲,刚想着怎么闪避才不会将二人一剑刺穿,就看到楚南轻飘飘的伸出手指,在自己长剑上轻轻弹了几下,接着自己整个人就如遭雷击,长剑也终于握不住,踉蹡一声掉落在楚南脚下的甲板上。
风烟大惊,当曰在京城西山围场,楚南的功夫貌似也就一般,却不曾想今天只是一个照面就将风灵打的弃剑,赶紧上前抓住风灵,勉强提着风灵落到了画舫上,却已经隐约意识到事情有些不妙了。
风灵右手止不住的颤抖,一招就被人打成这副模样,这让一向自诩高手的风灵情何以堪,伸手夺过风烟的长剑,咬牙切齿的发誓要将这耻辱百倍的还给楚南。
楚南单手搂着关荷,一边神色淡淡的躲避着风灵的攻击,一边打量着看起来有些高手模样却一脸犹豫着没有出手的风烟,默默的想着这些人的来路。
风灵徒劳挥舞着长剑,却悲哀的发现连楚南的一角都刺不到,反而被楚南灵活的脚步晃的气喘吁吁。
在扶桑山上十几年,何曾吃过这样的亏,恼羞成怒之下,看着在楚南怀里又惊又怕的关荷,开始将剑招对准了关荷。
楚南脸色发冷,对风灵的不知趣有些厌烦,伸出手指捏住剑刃,瞬间发力将那长剑夺了过来,顺势用剑柄在风灵肩头轻敲一下,风灵捂住痛苦的肩头,踉跄几步倒在了甲板上。
风烟大惊,现在即便是傻子也知道现在的楚南比西山猎场中的楚南身手高了几个档次,也明白这已经是楚南手下留情了。
楚南握着那柄长剑,轻轻的吻了下怀里兴奋的脸色发红的关荷,剑尖对准了风灵,叹息道:“小姑娘,别再胡闹了了,否则下次就不打你肩头,而是划在你娇美的脸蛋上了。”
风灵大怒,一把推开风烟,大叫道:“聂左、聂右,死哪去了,还不出来替我报仇!”
在画舫左右,突然各自刺出两把长剑,剑势必风灵强大甚多,而且两柄剑隐隐呼应着,封闭了楚南左右的出路。
楚南轻笑一声,在关荷的轻呼声中,纵身飞起,轻飘飘的飞起几丈高,美人在怀,衣袂飘飘,若是没有跟在后面的两柄杀气凌厉的长剑,真的是仿若神仙飞升。
风灵大喜,暗道这小子找死,这么冒失的飞到空中岂不是成了活靶子,催促身边的风烟道:“哥,你还等什么,快出手制住那小子,打他一顿出出气,然后带着那女人回去啊。”
风烟无奈,捡起原本属于风灵的长剑,也飞身朝楚南攻去,虽然聂左、聂右心神相通,又修习的扶桑山秘传的功法,但看着刚才楚南随意的样子,谁知道他还有没有后手。
聂左、聂右是对双胞胎,心神相通,又跟从名师,合伙出手的威力也是不凡,而风烟是扶桑山第三代弟子当中的佼佼者,功夫却是比聂家兄弟更高一筹,后发先至,越过聂家兄弟朝楚南刺去。
楚南终于升到最高去,看着脚下不远、气势汹汹的三柄长剑,还有时间对着已经惊呆了的关荷笑笑,随手挥出几剑,只见无数道凌厉的剑气随着楚南动作出现,在阳光的照耀下泛出奇异的冷光,如奔涌的潮水朝风烟三人袭去。
风烟首当其冲,避无可避之下,只来得及用手中的长剑遮挡几下,然后闷哼几下,和聂家兄弟一起,仿若断线的纸鸢,跌落到画舫的甲板上,终于忍不住各自吐了口血。
凌厉的剑气与那曰石晓白的惊天一剑相去甚远,却足够打发这些不到八品的杀手。
风灵愣愣的看着楚南怀抱着衣袂飘飘、娇媚丰润的关荷缓缓的落到船上,感觉一道剑气擦着自己的脸蛋飞过,噗的一声击在画舫的甲板上,忍不住惊骇的尖叫一声,连忙摸着自己的脸蛋,看到手上没有血迹才忍不住放声大哭道:“不玩了,一点也不好玩!”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