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也知道眼下这事情再闹下去,传出去就真的成了笑话了,也只能勉强自己咽下这口气。
那些使者单单拿出一个并不算什么,捏死也就捏死了。
可惜越是在夹缝中求生存的小国越是知道抱团的道理,聚在一起就是一股谁也不敢轻视的力量,更不要说背后还隐隐约约牵扯到西北的瓦赛黑山这样的一方强者了。
正是因为如此,就算明知道自己有错在先,这些使者也有底气当面和一位大梁的亲王扯皮纠缠。
扯皮,扯到最后自然是不了了之。
虽然大梁的亲王大人受了惊吓,但是可别忘了我们的同伴、楼兰使者被狠狠的折辱了一番,还被废了一只手呢,两相对比,大家谁也不欠谁的就是了,想让我们服软低头,没门!
最后也只能不了了之,那些使者在馨月楼管事的陪同下出去,神色丝毫不见颓败的意思,尤其是那楼兰使者,临走之时捂着手腕依旧不忘嚣张的放狠话,“这事……没完!”
楚南不屑的笑笑,脚尖一捅,地上的一把弯刀一道寒光闪过,在众人惊愕的眼神中擦着那楼兰使者的脸颊飞过,隔断了几撮头发,在那楼兰使者的脸颊下留下一道浅浅的血痕,一声脆响钉在了门框上,兀自震颤不停,发出嗡嗡的响声。
楼兰的使者脸色发白,终于不敢再多说什么,毫不犹豫的转身朝外面走去,咬牙切齿的对那馨月楼管事说道:“一会儿安排几个顶尖的红牌,若是不能让我满意,我一定拆了这破楼……”
馨月楼的管事脸色也有些难看,只是对方可是连恒亲王面子都不给的强人,也不好多说什么,点头说道:“好好好…………楼里最近调教出了几个新人,都是未见客的新鲜人……定然会让贵使满意…………”
………………………………………………………………………………恒亲王脸色依旧有些僵硬,但是对于那些外使,也不好贸然采取什么激烈的动作,只得先咽下这口气。
还好,恒亲王、成亲王包括两位大学士都是在宦海沉浮大半辈子的人物,很快的就调整好心态,都能装做如无其事。
只是刚刚的事情毕竟是大家心中的一根刺,气氛无论如何都回不到原先的状态了,气氛反而显得越来越尴尬。
恒亲王有些不耐烦的将那些护卫赶了出去,真是没眼色东西,跟个柱子似的站在那,是在提醒本王刚刚的事情么?
苏大学士不仅仅受辱最重,而且还不止一次,只是大学士自认是国之忠臣,向来是很有大局观的,与那些蛮夷之辈也讲不出什么道理来,虽然有些恼火,但是也不能说什么。
只是不经意间看道站在一边,嘴角翘起的楚南,登时就火了。
想起刚刚的事情新仇旧恨就翻涌上心头,只当是刚刚楚南记恨自己,明明有实力却眼看着自己堂堂大学士被一个蛮夷之辈提着衣领喝骂,连带着刚刚对那些异族使者的怒气也转移到楚南身上,冷哼道:“好好的一个酒宴,却被你这小辈搅了!与那些蛮夷之辈有什么好说的,就算暂时退让一步又能如何?若非你将那楼兰使者打的吐血重伤,又一味蛮横,事情怎么会变得这么一发不可收拾!?”
楚南知道苏大学士和楚原算是政敌,对于世家门阀也深恶痛绝,对于接二连三惹下祸事却能青云直上的自己自然更是不喜。
这种老学究一旦形成想法,就几乎不可能改变,也没心思想着讨好,点点头笑着说道:“苏大学士教训的是,刚刚我就应该袖手旁观的,最好让那些使者们痛打您几顿,然后您再起来告诉他们哪里没被打到,继续挨打……要不然怎么能体现您的宽容大度和我天朝上国一品大学士的风度呢?”
恒亲王皱起眉头,缓缓的开口说道:“刚刚楚家小子做的没错,堂堂大梁亲王、大学士向蛮夷低头,如果再任由那些人将墨鱼姑娘带走,岂不是惹人笑话?以后,我等又如何出去见人?”
说完,恨恨的说道:“这些蛮夷之辈,是该好好治治了,往曰只是听人说,今天是亲眼见到了,竟是嚣张至斯!”
苏大学士如何听不出楚南话来的嘲讽,只是恒亲王丝毫不留情面的一番话让自己说不出什么别的话来,刚刚也不过是又羞又恼之下失了言,要知道读书人最是讲究一个风骨的。
恒亲王见苏大学士羞躁的面红耳赤,也知道自己的话有些太重了,只是说出去的话不好收回来,挥手对楚南说道:“今曰的事情,本王替你担下来了,以后切记要注意方式方法,不可一味的强硬蛮干,要以大局为重,一时的忍气吞声也不会让人笑得!”
楚南也不愿意在这里多呆,见恒亲王赶人,也不能再想什么王阳明的好意了,毫不迟疑的大步起身离开,气的苏大学士又是一番吹胡子瞪眼,恒亲王也是摇头不语。
走到刚刚自己的包厢,刚刚的搔乱没有波及到这里来,外面依旧是平静的很,楚南听到里面嬉闹娇小之声,推开门进去,被眼前的情景吓住了,大怒道:“妖妖,你在干什么?!”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