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望过去,只见抓着一件披风的池景走了进来。
一丢手,就将披风牢牢的披在她的身上,嘴里还说:“我可不是担心你才送披风来的哦!”
那别扭的模样让轻言很想笑,却又笑不出来。
“外面谁在?”
“玄月,我马上出去。”
玄月可是他好不容易骗来的,以前主子就对他下过死命令,除非死,否则不能离开莫子城半步,现在被他给骗来了,估计在外面也坐不了好久。
轻言眸中含着笑意,目送着他离开。
手指捏着披风的一角,心情竟是说不出的好。
轻言笑了笑,随即一张脸上又浮现出凝重,看着寒床上的人。
她的武功在这种时候就是毫无作用,既不能替她缓解痛苦,也不能替她疗伤。
“唔……”
一声微弱的嘤咛声,轻言急忙站起身,走到寒床旁。
吟磬皱着柳眉,额间满布着密密麻麻的细汗,双手死死的捏住袍角,一副痛不欲生的模样。
她这样子轻言不是第一次见,却还是忍不住心颤。
寒毒,果然很厉害啊!
挣扎了片刻后,吟磬才慢慢睁开阖着的眼。苍白的脸上毫无血色,连带着唇瓣都没有丝毫的颜色。
“轻言,这……”
她的语气虚弱的风一吹就散了,声音也沙哑到不行。
轻言担忧的看着她,伸手按住她欲起的身子,“主子,你差点经脉逆血……”
差点经脉逆血?然后又引起了寒毒,她还真是个病秧子啊!
吟磬苦笑了一下,随即卷缩在寒床上,掌心贴在上面,体内也寒冷一片,就好比五脏六腑痛痛冻成冰块,又碎掉再合好接着被一点点吸干的感觉,痛不欲生。
如果不是有药养着,她能活多久?
一天?两天?还是三天?
蓦地,吟磬费力地抬起头,望着轻言,“王君,怎么,样了?”
她可是清晰的记得他的手被划的很深,血流不止。
“王君已经包扎过了,一切还好!”
她自然不会告诉吟磬,只是有些流血过多而已。
要不然等下她就会冲出去了,不顾寒毒。
吟磬苍白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极其欣慰的微笑,随即又被痛苦隐了下去。
寒毒在她体内兴风作浪,一个劲地折磨着她,完全不留情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