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碧目神针的法力。此刻绝处逢生,又见到了徐清。登时大喜过望。正要向徐清显示一下这些日地修行成果,见英琼祭出飞剑,焉能让她专美于前。只见芷仙猛地甩出一道宏烈地青光,竟也拉出十丈多长的尾焰,四下挂着无数金星,爆出漫天黄色火焰,且不论威力如何,单论声势竟一点不落在紫郢剑之下。
紫铃见二人一出来就如此凶猛。也被弄得一愣,英琼身怀紫郢剑也就罢了,倒是那仿佛不堪一击的芷仙,竟也露出惊人的本事。没想到她除了两柄象样的飞剑之外,竟然还带着这样绝顶的宝物。就连紫铃都觉惊愕,想那雅各达此时的心情如何?他本以为已经立于不败之地,却半路又被人坏了好事。没看见苦行头陀跟来。正要使出本领给徐清点颜色看看。没想到紫铃还有法宝不惧他的魔火焚烧,转瞬只见已经将英琼等人给救了上来。
西方野魔不及多想,赶紧祭出紫金钵盂照出一片金光护身,同时扬出抛出五华禅杖,化作一条似蛇似蛟地怪兽,与袭来的三阳一气剑纠缠一处。他也是一时大意,想来两个少年能有多大本领,只忌讳徐清的飞剑,却没想到乾坤针也如此厉害。被那漫天红光弄得手忙脚乱。幸亏紫金钵盂的光幕甚为坚强,以乾坤针之利竟也不能撼动。
就在此时英琼的紫郢剑正好杀来“哐当”一声金铁交鸣之声,那番僧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己祭炼多少年的法宝,竟然被那紫色剑光给从中劈开了!他登时生出一股悲愤之情。撕心裂肺地吼道:“贱婢!安敢伤我法宝!你给我拿命来”但任凭他如何愤怒难当。想要将英琼碎尸万段,还不等他说完。芷仙地碧目神针又已经袭来。
“啊!”那西方野魔惊呼一声,再无手段抵挡,赶紧通身闪出一片幽光,施展保命的芥子藏身之术,眨眼间已经逃出出百十丈远。再回头一看敌人个个修为不凡,法宝众多,看来是无望取胜的,自己又毁了得意法宝,已经失去战意一心要跑。
紫郢剑最有灵性,几乎不用英琼催动剑诀,只是传达一个神念,那长虹似的紫光划过天际就追了过去。不过霜蛟剑比它还快,刚才徐清眼神望见西方野魔现身的那一刻,就见一道银线速然而至。那番僧无论如何没想到,敌人飞剑竟如此之快,多杀不及,正被打在左肩头上。他甚至还没有什么感觉,就见眼前银光一闪,再看肩上已经多了个红枣粗的透亮窟窿,这才想到惨叫一声。
西方野魔刚被霜蛟剑伤了,还没回过滋味,紫郢剑幻化的十丈紫光又已赶至。他无奈之下仓促唤回五华禅杖抵挡。再说那秦紫铃见日后同门的姐妹全都如此厉害,也难免生出好胜之心,见那西方野魔左支右拙,已经没有还手之力,她却并非迂腐之人,宝相夫人早就教过她们姐妹,趁人病要人命的道理。只见紫铃右手一扬,薄缎地袖口顺着光洁的手臂滑下来,显出半截如莲藕般的肌肤,那美丽的小手轻轻一抓,仿佛惬意的要捻个瓜子来嗑。却见那五指尖射出五道红线,直往西方野魔地脑袋抓去。这红线正是宝相夫人传授地红云针,比寻常飞剑还厉害数倍。若被击中毁身灭魂,歹毒非常,平时紫铃大约也不敢轻动的,只是今日见众家姐妹全都出了杀招,若不拿出点本事来,岂不让人看轻了。
雅各达此刻已成了丧家之犬,见敌人法宝层层袭来,已成了应接不暇之势,此刻又觉一阵阴风“嗖嗖”而至。此刻他是又悔又恨,今日接连受挫,明明就是运道不济,为何还要见猎起心,怀有非分之想,如今反倒有生命危险,那些法宝被任一个击中了可都不是玩地。
不过这西方野魔也真不愧那个魔字,有股子阴毒狠辣的横劲儿。眼看逃生不得,把心一横,猛地朝自己受伤的肩膀拍去“啪”的一声脆响,就是骨断筋折。雅各达咬牙忍住剧痛,只闷哼一声,旋即拽住伤臂猛地向下一撤,竟生生将自己一条手臂扯下。“噗”的一声那手臂瞬间被真元震成一团血雾,用诸天神魔,化血飞身之术,猛地掠出千丈,也不辨认方向,飞身就逃了出去。
众人均没料到敌人竟有此等自残的狠招,千丈距离说长不长,说短可也不短,但想要再追上一个一意逃命的人也非易事。众女虽然可惜让敌人跑了,但刚才英琼等人费了不少法力,此刻也不愿再追。唯独徐清示意白灵下去护着芷仙,轻装简行,架起飞剑闪电般追去。
芷仙终于见到了师父哪容他自己飞去,正要起身同去,却听徐清传音道:“我去追敌,不暇细说,先去汇合,旋速就归。”芷仙虽然不忿,但见见银色遁光眨眼间就不见了,想追也来不及了,不由气的狠狠跺了跺脚。
秦紫铃眼看芷仙那娇嗔薄怒的模样,简直美艳绝然,就连同为女子也不由得微微悸动。此间剩下四女,哪个不是绝色,但若比较起来女性的柔美漂亮,也只有芷仙能占第一。甚至紫铃身为天狐异族,魅惑天生,也不得不承认,芷仙竟比她还魅惑勾人,心中暗道:“若是这丫头修炼了母亲的天狐媚色,却不知要让天下多少人朝思暮想了呢!真想不到天下间竟然还有这样的人类女子,早听母亲说千年前曾出了一个媚骨天生的女子,将两代人间帝王迷的五迷三道,最后还当了女皇帝,莫非这位妹妹也是媚骨天生?”
就在紫铃心中感叹之时,若兰已将英琼和芷仙带来介绍,至于他们小姐妹之间言谈叙事也不细说,单说那直追而去的徐清,他究竟能否将那西方野魔击杀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