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做了汇报。居然有人想到仓库里偷东西,公司到现在还没有正式开业。仓库里只存放着从叙利亚拉来的那批钴料矿石,难道有人想打矿石地主意,意味情况严峻的季凡挂断电话后,马上来到了公司。
“厉队长,审问出什么结果了吗?”季凡问道。
“季总,这两人一口咬定只是想到他说仓库里偷点值钱的东西。”厉振海回答道“不过我看其中那个瘦子闪烁其辞的样子明显是在说谎,不过那家伙是个软骨头,只要我给他松松筋骨,很快就会知道真相。”
“算了,我也猜到他俩极有可能受人指使,至于到底是受何人指使已经无所谓了。”季凡不想把事情闹大,于是摇了摇头说道“你还是把他们移交给公安机关处理吧!”
“季总,既然咱们公司已经被动人家盯上了,我看得加强公司内部的保卫工作。”厉振海说道,我认为除了夜间值班要增加人手外,公司还应加强相关硬件建设,比如安装监控摄像头等。”
“我看可以,明天你写个申请报告交给刘经理吧!厉队长,你这次表现不错,值得表扬。仓库中的那批矿石十分珍贵,你要加强看护。”季凡说道,这些从叙利亚带回的钴料矿石经过陆震雨采样化验分析,不但钴含量极高,而且里面的其他杂质也较少,只需要简单地进行提炼就成为苏泥勃青料,由于通过阿拉贡山谷的道路已经毁坏,至少从目前来说,迄今为止还没有听说在国外的哪处发现这种含钴量极高地钴矿。陆震雨还说这种天然形成的矿石,即使采用当前世界最先进的化学合成技术手段也无法合成出这种矿物质,这种矿石的价值不言而喻。
“老胡,你在哪找的两个废物,差点坏了我地大事。”齐玉民在电话里气急败坏地冲着胡正伦一顿臭骂。
“齐总,这也不能怪我呀,哪成想这小子地破公司戒备这么严啊!”胡正伦擦着额头的汗水说道“不过万幸地是他们没把我们给递出去。”
“戒备严更能证明他仓库里的矿石的价值一定非常珍贵。”
“齐总,要不我再找人想想办法。”“算了,如今人家已经有所防范,不太容易得手了,过了这阵子再说吧!”齐玉民心有不甘地说道。
随着公司内部加强了警戒,接下来几天一直风平浪静,新建的陶瓷艺术家工作坊为了赶进度,也昼夜不停地进行着施工。
而龙兴瓷皇别出心裁地搞出的“陶艺之家”工作坊让它一阵子成为景德镇街谈巷议的话题。
“龙兴瓷皇这不是在瞎搞吗?制瓷这东西在我们景德镇那可是代代相传的不传之秘,他却弄出一个工作坊,把上百人弄在一起,根本就毫无秘密可言,这下可乱套了。”
“我可听说那个姓季的这次居然聘请唐俊这个败家子给他管理窑务,依我看他的公司在景德镇的日子也长不了。”
“我可不这么认为,唐俊那小子以前虽然吃喝嫖赌什么都好,但是这个人美术功底深厚,而且又是家学渊源,在制瓷方面倒也是把好手,关键在于得有人能驾驭降服他。”
“是啊,这回唐俊可是死心塌地地跟着姓季的那小子了,他连家中那本榷陶窑务手札都送给姓季的那小子了。”
“榷陶窑务手札据说那是他先祖唐英集毕生精力,归纳总结出烧制各种瓷器的工艺工序要旨,一直是唐家不传之秘,看来唐俊这小子这次可是动真格的了。季凡坐在办公室里捧着唐俊交给他的那本榷陶窑务手札津津有味地阅读着,此时,唐俊敲门走了进来“季总,咱们公司这次搞的陶艺之家反响可大呀!这些天公司负责这次活动的电话都快打爆了。”
“所谓一招鲜吃遍天,看来这个陶瓷艺术家工作坊不用为没有人应聘而烦恼了。”季凡合上书本笑呵呵地说道,老唐,陶艺之家筹办得怎么样了?”
“一切准备就绪,就等着招人啦!”
“老唐,这本书你收好!”季凡随手把榷陶窑务手札还给了唐俊。
“季总,这本书可以说是我们唐家不传之秘,还好我当年赌钱输红眼了的时候没把他给卖了,这上面的东西对我们瓷厂制瓷是很有帮助的,我决定把它拿出来献给咱们公司,也算是景德镇瓷业发展尽我一点微绵之力吧!我想先祖泉下有知,也会支持我这么做的。”
“管理窑务有你这个大行家我就放心了,这本书还是在你手里最能发挥它的作用。”季凡淡淡一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