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保住本,顶多就是收回去不让干了,还能有什么大闪失。”
“既然你这么说,那看
是没的谈了,不过我给你留个地址,要是事情不象你你可以去找我。”李汉说着,从兜里掏出一张纸放在了店主面前,看上去象是早有准备。
“你等着吧。”店主连看都没看李汉道。
“那我等着你,嘿嘿。”李汉装做没听出来店主地意思,笑着答了句,招手领着赵家兄妹出了商店。
“李汉,你这是到底折腾的啥啊。”赵喜宝被李汉连续几天的怪异行动弄得晕头转向,在后面追问道。
“别问了喜宝,你就等着数钱吧。”李汉悔莫如深的说了句,似是很高兴,连脚步都好像轻快了起来,走到市场门口时,看见几名全副武装的警察正在往门旁的墙上贴东西。
来了,终于来了。李汉见状赶忙凑了过去,见是一张通告,的标题是严厉打击投机倒把,坚决保护计划经济市场秩序!
定性了,从现在开始市场里经营的一切都是犯罪活动。这就是皮筋政策,李汉知道这段时间就是这样,一会说可以,一会马上就下令停止,而这些好像跟某个人的上下起伏有很大的关系。别的先暂且不说,就从坚决保护计划经济市场秩序这一条上,就注定了市场里所有东西的下场---一切没收充公,经营者马上离开经营场所。
有人说运动来临的时候比强风暴还要可怕。因为在强的风暴人们也知道总有风平浪静的时候。运动就截然相反,它来势凶猛不说,人们根本就无法估量其时间的长度和严重性。
李汉在夜审龙哥的时候,是听他提醒才想起这件事的。他记得前生看过一些关于这个市场的成长历程,而最初的就是这段时间,也就是这个月,市场里所有的东西几乎都被没收,但令大家谁也没有想到的是,短短的一个月后,市场再次放开,这些东西又归还到了这些人手中,不仅这样,好像还给了大家一定的补偿。
可就因为这个运动,全国各地的生产厂家也都胆战心惊,即便是政策又放开了,但他们都还笼罩在运动的阴影中,边干边看,谁也不敢大量的生产商品,所以,就在运动结束的十月份,造成了商品紧缺,物价上涨,只就这个市场而言,所有的东西几乎都照原来的价格翻了一倍。
“凤子,你最想吃什么,咱们今天吃点好的。”李汉知道往下该发生什么,而且该做的都已经做了,就等着别人把钱往兜里揣,心情特别的高兴,抬头问赵凤道。
“哪有这心思,来了这些天了,什么都没干,我想咱们是不是该回去了。”赵凤却全无心思。
“可不是么,李汉,你说领我们到这来考察,结果就在这来回转悠来的,我看凤子说的对,也该回去了,要是再这么玩下去,小六儿准把咱们家里的市场抢光了不可。”赵喜宝道。
“他抢不走,喜宝、凤子,你们就听我的,很快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李汉笑了笑,旋即对赵凤道:“凤子,昨天咱们在市场转悠的时候,听过道儿的人说这地方什么鸡好吃?”
“白切鸡,李汉,你到底是怎么了,咱不能光顾着吃喝啊。”赵凤真是拿他没办法,可不说心里又憋的慌。
“我不都说了么,还问。”李汉却有点不耐烦了,硬是要两人跟着他去吃白切鸡。
一晃三天过去,李汉不但还是那副样子,居然还通过旅店的老板到城郊租了一套很久都没有人住的房子,尽管赵喜宝和赵凤百般的阻拦,可李汉说什么也不听,最后气得赵凤哭了一场,然而李汉仍是我行我素,一天到晚的在外面逛荡,最后,赵凤干脆就不跟着了,整天躺在旅店里愁眉苦脸的想心事
她现在有点怀疑李汉说来这考察是骗自己,为的就是来这玩,这样的人真是有点不可理喻。就在赵凤对李汉的印象产生变化之际,又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七个高矮不等、年龄不一的人走进了屋子。
赵凤吓了一跳,紧张的问他们着谁,但慌张中看这几个人的面孔有些熟悉,猛然想起是是市场里那几家经营电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