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确切知晓尧亦非正统的青龙皇族,赛提沙对自己皇兄的仰视状态却还是丝毫未变”西门流霜优雅地端起旁边摆放着的茶杯,轻轻抿了一口“居然在不经意间,给了那孩子如此巨大的压力,尧这兄长当得还真是有够糟糕的。”
“对方一直单方面认定自己皇兄睿智、出色、耀眼、似乎是无所不能的”夏侯镜月单手撑着太阳穴,靠在沙发的扶手上,坏笑了下“假如那小鬼知道青龙王的无奈和失败,基本全数出现在了跟他的相处上,不知道有什么感想?”
“荣幸?惊讶?骄傲?还是诚惶诚恐?”西门流霜紫红的眼睛眨了眨,结合赛提沙的个性考虑了片刻,好笑地道“我看大概是最后一个吧?有没有觉得我们有必要同情一下尧?他好像非常不善于跟这种温吞个性的孩子相处。”
“为什么要同情那小子?赛提沙会养成如此多愁善感的个性他绝对难辞其咎。”夏侯镜月嗤之以鼻道“像这种娇贵的皇子吃饱了闲着才有空胡思乱想。照我说,派给他一支分队,直接扔到战场上,若有命活着回来,接着则必然能独当一面了!”
“这也不能全怪尧,他的立场十分尴尬。”欧阳明炳出声纠正夏侯镜月偏激的想法“武煞”看待问题通常能比较中立,鲜少有走极端的时候“万一赛提沙战死在沙场,恐怕朝中那些居心叵测的大臣们会闹翻天,尧现在的种族是很大的劣势。”
“笑话,要是真的闹腾起来,叫他向昊天看齐,把反对者全按个罪名杀光不就得了?”夏侯镜月斜睨着欧阳明炳,不耐烦地说道。“尧手下忠心的狼犬那么多,留着那么几条光会吠主人的做什么?有必要如此瞻前顾后、进退两难地吗?多事!”
“镜月,若尧拥有你这种不负责任的直线思考模式,倒的确可以省事不少。不过常常跟他唱对台戏的你,大概会是首当其冲倒霉的那个。”西门流霜促狭地笑了下。“别怪我没提醒过哦,一路上对赛提沙客气点——如果你不想今后被尧砍地话。”
“呸。我什么时候成了那小鬼的侍从了?”夏侯镜月一听,脸立刻就黑了,他恨恨地站起身来,搁下一句“我才不要送他回去!”然后“毒煞”便重重地摔门而出。被留在房内地两人相互间望了一眼,到是见怪不怪地耸耸肩,笑出声来。
“镜月这家伙,真不知道几时可以成熟、稳重一点”欧阳明炳摇了摇头,语气上确实是有无奈。但表情却并无十分责怪的意思,想来经过数千年已经十分习惯包容“毒煞”的坏脾气了“还说尧把寒提沙宠坏了,他不也被我们七人宠坏了?”
“你指望镜月成熟、稳重?”西门流霜美目微抬,似笑非笑地看着欧阳明炳“那不就跟希望陵尘仁慈、善良一样——遥遥无期吗?”女将军语毕,大大地伸了个懒腰道“算了,要是他不肯回去,我来送吧,反正回王都应该更容易见到尧”
“也好。”欧阳明炳沉吟了下后,点头同意了“我这边暂时应该不会再开战,尚且可以应付。你回去迦楼城后,跟着昊天去参加和谈,最好是能获取单独跟尧交谈的机会再不济也要让他肯静下来心听你解释——哪怕是有别的人在场。”
“我尽力。事实上,我比较寄希望于无痕能够先解释一下,即使尧不会那么容易相信,可潜意识中有一个概念。我去说的时候,效果就会好很多。”一提及“箭煞”“媚煞”之前容光焕发的脸庞顿时黯淡下来“不知道无痕现在怎么样了”
青龙王宫首殿湖边的绿荫下,剑麒正懒洋洋地背靠着锦硝王闭目养神。
直到由远及近的熟悉脚步声传来。令青龙王睁开了眼睛。
“醒了?剑麒,为什么我们每次见到你”朱雀王一边说,一边来到剑麒身边,在草地上坐...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