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席地而坐的皇埔宁忽然睁开一直闭着的眼睛。眼泪如断线的珠子不可遏止的流着。她站起身,闯进房间,一剑就毁了暗室的门。
门里的抱月与文纳都齐齐的愣住。
皇埔宁走到文纳的身边,看着他受伤恶化的身体。“我怎么可以这样?我怎么能忘记你受了伤?我怎么可以从来都没有想过你的伤好了没?”
文纳的瞳孔一挣缩,他垂下眼帘,待睁眼的时候,唇边依然是他温柔的笑意;“怎么能怪你?不用担心,已经控制住了。”
“不,是我不好,离开的时候明明看见你受伤了。这么长时间,我从来都没有想过你的伤。”皇埔宁缓缓的跪在他的身边,小手略带颤抖的抚过他受伤的身子。那些虫子叫嚣着,一个个化成了灰烬。她的泪珠不停的掉在了他的身上,一沾到文纳的身子,就丝丝的冒着白烟。文纳的伤口似乎也变白了一点。身后的抱月愕然,她不相信那少女只是手指轻轻一抚,那些虫子就化为了灰烬,而且她的眼泪,似乎能解少爷的毒。
“很快就好了,你不要担心。”她的声音带着愧疚,自责,和心疼。她缓缓的抬起了头,火红的头发犹如妖艳的红莲,无风的浮动着。额头的烈火纹也开出了最耀眼的色彩。她全身都被淡淡的烈火包围着。小手捧在脸前,嘴巴微微一张,有东西缓缓的从她的嘴巴里浮出。
是一颗丹元,只有拇指头大小,通体珠圆,如她一般的火红耀眼。那丹元浮在她的手中,她满意的笑了,声音是少有的轻柔:“文纳,忍一忍,马上就好了。”说着,眼泪还是掉下来了。
文纳笑的很纵容,他轻声道;“好。”只要你开心。
皇埔宁将在手中浮空的丹元捧到文纳的面前,轻轻的念着古老的咒语,那火红的丹元在文纳受伤的地方游走。
文纳只觉被那丹元游走过的地方,原本是冰冷死硬的身体,好象被丝丝炽烈的火焰敲开坚硬和冰冷,更多的火焰袭向他的身体,那种痛,他此生也不想再经历第二次!他死咬着牙不让自己挣扎。另一只手紧紧的抓着铁床。
皇埔宁轻声的念着咒语。丹元所过的地方,原本是一片乌黑,都被烧成了灰烬,露出文纳的身体,破碎的惨白。那没有一丝完好的皮肤让她咤舌,到处都是狰狞的伤口,和密密麻麻的虫洞。
“文纳。”她哭出声,但咒语还是没有停。在丹元游走第二遍的时候,他的伤口已经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快的愈合着,不能用的皮肤马上被身体排斥。身体不断的自我修复着。甚至比另一半的身体还要好。
看到这里,皇埔宁终于舒心的笑了,她把丹元吞回自己的肚子里。
“文纳。”她轻声的呼唤着,但显然,文纳还没有从剧痛的折磨中醒来。皇埔宁的手轻轻的抚摩过他受伤过的身体。文纳只觉得疼痛好像被一双看不见的手仔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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