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快速抓到刀疤失衡身体的腰部,低喝一声,双手将刀疤举起,旋一个圈,逼退另外六人。
小平头吃过赵宇涵的亏,直觉不大妙退的更远。
另五人撕破报纸,果然是三根铁管二把长西瓜刀,只是投鼠忌器,隔着桌椅围着。
“手下留情,手下留情啊。”
不知是要对人手下留情还是对店子手下留情,烧烤老板一边悲哀叫着,一边暗示服务员去报警。
赵宇涵哪里会听,即使他会听这些人也不会听。
眼光一扫,看到小平头,双臂一振,刀疤在空中旋转着砸向小平头,小平头早有所备,跳开躲过,周围的桌椅立即倒了霉,哗啦啦
该倒的倒了,该碎的碎了,该叫的叫了。
那可不是刀疤的叫声,这小子竟是看不出的硬气,被摔的那么惨愣是一声也没出,那是烧烤店老板觉的大事去矣的悲叫,一场发生在店里的械斗不可避免,损失将会是难以估计,但是他绝对没有想到,这场架来的快去的也快。
赵宇涵在丢开刀疤后,一脚挑起一个椅子,挑向最近的那个拿着西瓜刀的瘦小子,身随椅走,在椅子刚刚撞到那小子胸前,高位侧踢快而狠的击中椅子,那小子就那么倒飞了出去,将身后的桌子带翻,直接趴到地上哼哼去了。
接着赵宇涵跳过旁边的桌子,将有些发呆的拿着铁管的小子飞踢翻,绕着另一张桌子躲开除小平头外另外三人的挥砍,抓起一张椅子冲上去,利用椅子格挡,脚下不留情,招招都是重击,一招躺一个。
小平头心胆俱寒,怪叫一声朝店外就跑,那张椅子重重的砸到他的双腿上,整个人趴倒在店门口,赵宇涵上前把他举了起来。
“不要”
不等小平头求饶,赵宇涵摔飞,在空中还补了一脚,这还不解恨,上前还踩上几脚。
“够了。”
赵宇涵全身一个激灵,看着店中狼籍一片气血渐渐冷静。
何永待上前拍拍他的肩头“算了,够了,没想到你也有冲动的时候。”
“你没事吧?”赵宇涵发现何永待头上还在流血。
“我没事,比他们要强。”
何永待在这个时候还笑的出来,地上那七个人没一个能够站起来,想想都知道赵宇涵出手有多重。
“真是活该,刚才说不认识我不就行了。”
“可我认识你。”
“白痴。”
赵宇涵无语了,不管怎么说,何永待这人还真有点傻,就是这个傻,他觉的何永待实在是个不错的人。
烧烤店老板已经目瞪口呆,亲眼目睹赵宇涵以一敌七还毫发无损,那份强直叫人叹为观止。
由于打斗结束的很快,烧烤店的损失并不大,不过老板在警察来了之后神情痛苦的大呼这场械斗影响了多少生意之类,好象警察不是来解决事情的,而是来帮他赔偿的一样。
警察不管三七二十一,将一系列人等全拉到了所里。
事情很快了解清楚,小平头自从上次被赵宇涵打了后心里实在咽不下那口气,花钱在外面找了所谓混黑道的刀疤那几人,想废了赵宇涵双腿,于是才有了今天这曲戏。
这是正当防卫。
入夜,一名年轻警察送赵宇涵和何永待出去时说:“你下手可真够狠的,相信这些人出来后也不敢再去找你了。”
七个人,一个人断了手臂,二个人断了肋骨,三个人腹部严重挫伤,还有一个最惨,肋骨断了一根不说,连肠子也断了一根,就是那小平头。
那三个人腹部怎么是挫伤?赵宇涵搞不明白。
何永待头上的伤口并不大,止住血后没什么大事,出来后一个劲的追问和玄月清吃饭那档子事。
这事对赵宇涵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何永待听了后却明白了一些赵宇涵不为知的东西,玄月清可能爱上了赵宇涵。
天,何永待此时开始觉的头昏了,难怪玄月清最近那么反常,可是这不大合情理呀,玄月清怎么会爱上比自己小九岁的赵宇涵?从赵宇涵的反应来看,好象是一厢情愿的事。
“我们今天坐的那位置是不是你们上次坐过的位置?”何永待想确定一下。
问到点子上了,赵宇涵当时选择位置时也没有想过那个问题,只是潜意识的坐了过去,现在回想起来,还真如同何永待所问的那样,不过那又怎么样?他点头认可。
爱情啊,真是个不可理喻的东西。
何永待苦笑着,一个明白自己的心思却又不能放手去追,一个浑浑僵僵连心思都还不明了,他想点破这层玻璃纸,却又不知该不该这样去做,是对是错何永待心里没有底,因为除开玄月清,赵宇涵还有现任女友陈莉、同样是暗恋的易莹燕。
冤孽。
心事重重的何永待回到了父亲那里,何老头斩钉截铁地说:“不能告诉赵宇涵,一个字也不要说,让这些事情顺其自然,现在说出来对赵宇涵有害无益。”
是啊,如果说出来的话只会影响到赵宇涵的心情,对武道的修行只有坏处没有好处,何永待叹了口气,可是玄月清该怎么办?这样下去玄月清也太可怜了一些,无尽的工作自我的折磨就能够忘记一切?
玄月清消瘦了,身体上的劳累远比不上心灵上的折磨,那对鞋带早染上她身体上特有的香气。
窗外明月柔和,缕缕月光照射在泪脸,手机上挂着赵宇涵手机的号码,却没有勇气拨出。
天际明月印着你的身影
伸手欲挽
又不知从何挽起
茫然看着你的身影渐渐远去
如果月亮能够告诉你
就让我将爱藏在月光里
如果你迷恋我的深情
请用心去听月亮里的柔情
房中正播放着那首情歌听月,每晚这首歌都会伴着她泪沾枕巾,直到不知不觉沉入梦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