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打了王瑞毅个措手不及。
不过王瑞毅输的并不难看,柳明惠赢了后还是没能站住,最后坐在了拳台上。
赵宇涵莫名的烦燥,思起见玄月清时的平和,有心再见见她,他与柳天龙道了别,在全场“柳明惠”的叫喊中找到何永待,笑问:“怎么只有你一个人?”
何永待说:“今天在路上有个蚊子真是邪,贴着我一路叮,走了一百多米看着它不知所措的乱飞,我对它说”
何永待顿住,赵宇涵合着他的意问:“怎么说?”
“你丫的终于迷路了吧,找不到老婆了吧。”
“你在说什么呀,再说叮人的蚊子不都是雌性的吗?”
“有分别吗?”
赵宇涵拉他到角落说:“你到底想说什么?”
“你在找什么?”
“我只是在问你”“问我怎么只有一个人,你还想看到什么人?”
赵宇涵盘思着何永待的话,说:“看你一个人在这里觉得奇怪,平时不都是两个人的吗?”
“你小子,我就不能独立完成采访任务。”
“说的也是,不过之前我可看到玄月清来了,好象你不是一个人来的。”
何永待笑道:“我又没说是一个人来的,怎么,你在找她?”
“哪里,我走了,不耽误你继续看比赛。”
“喂,她在记者休息室,你真不找她?”
赵宇涵回头问:“她在那里做什么,现在不都在这里看比赛的吗?”
何永待没好气道:“我怎么知道,如果你真想去找她我领你过去。”
赵宇涵有点想去找,可是见了面好象也没什么说的,他只是想平和心中的烦燥罢了“算了,我走了。”
出了武道馆,空气清新了心情却不见好,大有越来越烦的走势,一个人顺着大道慢慢前行。
走不多远,前面出现条小道,赵宇涵不知怎么就转了进去,几家街边烧烤从远处泛过来阵阵香味,不由走了过去。
“小兄弟这里有位置。”几位大婶很热情的说,纷纷指着自己这边的空位,满脸的笑意中掩藏着对其他人的不满。
赵宇涵正犹豫着在哪一家解解馋,入目看到里面一张座位上一个熟悉的背影,有些不敢相信,直接走到正面,看着她惊愕的面容笑道:“玄姐姐你不是在记者休息室吗,怎么跑到外面来吃烧烤来了?”
说着坐到玄月清对面,桌子上点的烧烤全是上次点过的,数数一样不少,这家的主人笑颠颠地跑过来问加些什么,小桌上有两个空啤酒瓶,赵宇涵想了想说来瓶啤酒。
玄月清一副魂不附体的样子,他不免问道:“不介意一起吃吧?”
玄月清拢了拢秀发掩饰眉宇间的慌乱,轻笑道:“很巧呀。”
“是很巧,刚才看到这里有烧烤就过来了,你是不是有心思?”
玄月清笑道:“哪里有。”
老板把啤酒拿了过来,赵宇涵给玄月清倒了一杯“还说没有,酒都被你喝了两瓶,还有啊,不笑还好,笑起来比鬼还难看,算了,你想说就说,不想说就不说吧。”
玄月清低头喝着酒说:“喜欢喝就多喝了两瓶,笑的难看是因为我老了。”
赵宇涵看不清玄月清低着的面容,摇摇头说:“我可没有这种看法,是你的心老了。”
玄月清将杯中的酒一口而尽,接着又倒了一杯说:“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呵呵,你讲吧,乐意聆听。”
“从前有一只漂亮的公鸡,这只公鸡很艳丽,简直可以说风华绝代,有头母猪爱上了它,而且爱的死去活来,日日想夜夜想,做梦也想,可是母猪不敢向它示爱,因为因为它们不属于同类”玄月清说着说着大笑起来,银铃般地声音响彻整条小道,所有人的目光集中过来,赵宇涵尴尬的坐在那里。
“怎么不好笑吗?”玄月清拿起杯一口喝干,接着又倒了一杯“老板,再来两瓶。”
赵宇涵隐隐觉得不大对,喃喃道:“这个好笑吗?”
“为什么不好笑,那头猪真笨,竟然会爱上鸡”
玄月清笑着喝着,桌上的烧烤是一点也没动。
转眼,两瓶啤酒又下了肚,赵宇涵张大嘴看着她象喝白开水似的喝着,原来一个人难过时真的是把酒当水喝的,心中不免难受,说:“有什么事不能对我说的?”
玄月清酒劲上来了,满脸红潮“宇涵,姐姐是个没人要的老处女。”这句话一出她殷殷哭起来。
“靠,美女,没人要我要。”旁边一汉子见玄月清长的漂亮出言调戏。
赵宇涵还没发火玄月清怒起来“老娘找头猪也不会找你这儿子。”
周围人哈哈大笑,赵宇涵见那汉子有恼羞成怒的迹象,站起来一脚将木椅踢散,掏出钱放到桌上,对玄月清说:“我们走吧。”
“我不走,老板再来”
“够了。”赵宇涵怒吼一声,玄月清一下禁声,低下头如绵羊“我们走。”
玄月清乖巧起身,谁知坐着还不觉得,站起来双腿就发软,赵宇涵扶住她离开了那条小道,在街上拦了一辆的士。
“你家住哪?”赵宇涵上车后问,玄月清说了地址后歪倒在他身上醉过去。
玄月清住在一栋24层的大楼里,家在第18层,从的士出来,一经风吹她就开始吐,不间断的吐到家门口,赵宇涵初时没躲及,身上身下被吐的到处都是,倒是玄月清自己身上没有一点污秽。
他不知道玄月清是不是一个人住,在门口按了半天门铃,直到确定屋里没有人,便从玄月清包包里翻出钥匙开门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