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信我的话?”
龙瑭殷冷的声音,森凉无底,不容反驳。
黑瓴、水衣迫于龙瑭身上散发出的强大气势,又碍着她是柳君行的救命恩人。
虽然胸怀一口闷火,但是,被训,就被训了罢!
龙瑭擦干掌心,指腹按上柳君行腕脉。
一双桃花美眸微微浅闭,半刻钟后,复而睁开。
龙瑭翻开药箱,提笔就榻写下一纸药方,交给黑瓴,吩咐道:“早、晚、入夜,各服一碗。一服药材熬两天。明白了?”
“是,龙姑娘。可是爷,什么时候能醒?”
黑瓴接过药方,没有立时离去,他还有事情,等着回禀自家主子。
龙瑭坐在榻前,困倦的支着额角,美眸渐合。
声音绵软如丝,倾刻无力:“待我醒了,他,便醒了。水衣姑娘,劳烦你去屋外,替我小守片刻。”
“好的,龙姑娘。”
水衣取来一席薄毯,盖在龙瑭身上,与黑瓴一起退至屋外。
黑瓴站在门前不动,问的很不放心:“留龙姑娘一人陪着主子,没事?”
“应该没事。”水衣估摸着点点头。
黑瓴的眼睛瞬间睁大两倍。
他对着水衣,作出一个凶狠的抹脖子动作:“你确定主子清醒以后,不会直接把她,咔?”
水衣叹服的抚抚黑瓴后脑儿,异常赞赏黑瓴视野广阔的想象力,并及时给予受惊小朋友最友爱的安慰。
“放心,爷没你想象中那么可怕。快去买药。”
她给了黑瓴一个全天底下最结实的拥抱,抱得黑瓴险些没喘过来气。
“哼!那是你没见到爷可怕的时候!”
黑瓴打着颤音的话语,隐匿在楼廊一端。
水衣守在门前,回味着黑瓴的话,探首在楼廊四周张望一圏,感受到几股如烟飘浮的冷意,默然转眸,看向门扇紧闭的屋子。
在她看来,世间女子,才是伤人利器。
仅一言,只一语。
便伤的她家爷,九死一生。
朝不,保夕。
客栈院里,黑瓴踏着雨色疾步离去。
密雨如织,拢扩天际。
南城靖康守府,尽是一脉,云雨深浓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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