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写完药方,把药方递给身边的药童,拄着一根颤巍巍的拐杖离去。
有女侍等待老者离开,托着一盘洗好的各色水果进门,向楼青玉微行一礼,把水果放到桌上,禀道:
“姑娘,这是江公子吩咐置办的,请慢用。”
楼青玉看着摆在盘子里,滴开水珠的水果,清冷的眸内泛起一丝疑惑。
江鸿对她打的,这是一幅什么牌?
亲情牌?
楼青玉摇摇头,她与江鸿非亲非故,估计就算往前数上五百前年去,两家祖先都不一定有擦肩而过的机会。
那么...是友情牌?
“呵呵!”
楼青玉呵然轻笑,冷眸内闪过一丝无语!
前一刻,尚且想要切下她手指的人,后一刻,就会与她产生神奇的友情?
这种说辞,楼青玉毫不犹豫的否定。
那么...就只剩下最后一幅,男女之间的姻缘牌?
楼青玉身形一颤,清冷的眸内,一湖微波,瞬间僵化!
以江鸿这种‘中意你,就要先切了你’的表达情感的方式来说,她自己都觉得这种理由,荒诞可笑,纯属无稽之谈。
“江鸿,你到底是谁,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楼青玉摩挲着指间的一柄薄刃,冷眸微眯。
若是江鸿敢对她动了这种心思,她就薄刃一甩,先把这种男人给...阉了!
......
夜晚,温暖舒适的豪华客房里,水雾凝露,如花渲染。
江鸿洗好一身乏累走出浴桶,忽然之间,颈后猛的吹来一股凉风,奇怪的很。
接着,他不出意外的,打了个喷嚏。
“阿!阿嚏!”
然后...
咱们的富贵江公子,一下子没有支撑住身体左摇右摆的平衡性。
结果,咚!
江公子华丽丽的倾身向前,扑起一地黑色水花,泥泞满地!
......
第二日,江鸿揉着被摔疼的胳膊,坐在离开渔市的马车里,拧眉惆怅。
马车外传来渔市里的叫卖声,清晰的喊着:“卵鱼十五铜板每斤,肉鱼十文铜板每斤,快来买喽!快来买喽!”
楼青玉抬袖挑开车帘,清冷的眉目望向车外叫卖声最大的地方,竟是昨夜里,被吓坏了的那位大婶喊出来的。
有人前来渔市买鱼的商贩,站在那位大婶前,不太明白的问:
“婶子,这鱼昨个儿白天还是一样的价钱,都卖十个铜板咧。乍个今天就涨价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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