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华倾唇瓣一勾,露出点点惹人气恼的笑意,口中说出来的话尤为让楼红玉气急,“我会想做什么?当然是想和红玉姑娘你解除咱们彼此之间的误会了!”
“哼!没有误会可讲!您老人家就是大周朝天底下,最美、最冷艳的那只黑天鹅,成了没?快让路啦,黑天鹅!”
楼红玉搬起木盆,硬生生的从慕华倾的面前撞过去,毫不吝啬的送给慕华倾一句‘名副其实’的黑色赞美!
慕华倾侧身避开从木盆里撞出来的大股水花,指着楼红玉一身艳红的娇小身影,不服气的大喊:
“喂!红玉姑娘,人家都是用白天鹅形容别人的,哪里有用黑天鹅来形容的啊!”
“哼!因为你的心比较‘黑’呗!你当我不知道‘冥楼’里的那些药,都是你暗中交给冷孤云的?
你以为本姑娘不知道吃了五年的‘控药’,都是从你手里送出去的?哼哼哼!”
楼红玉小声嘟囔着她在香渺门里暗中听到的一切,拔起步子一路飞奔回房,她可不想与慕华倾这个人再有什么交集。
万一被慕华倾再次下个什么‘控药’之类的咧?她可是怕怕的很!
慕华倾站在洗衣坊的门前,视线随着楼红玉渐飘渐远。
他转了转身,正要提着皂粉返回自己的房间,却忽然看到踩在雪地里的靴面上,沾了几丝浸冻的血红。
“这是...什么?”
慕华倾的思绪里现出少许疑惑。
他记得刚才,只有楼红玉从他的身边走过,而楼红玉那个木盆里浸泡着的,应该就是楼青玉明天要穿的喜服。
但是,以柳君行的身份与地位,慕华倾绝不会认为柳君行会送给即将要成亲的妻子,一件经过水洗便会褪却颜色的喜服。
那么,所有的原因,便只会剩下最后面的一种。
也就是...这几滴浸落在他靴面上的‘红色’,应该会是从某个人身体里流出来的‘纯正血色’!
慕华倾踩着雪面,顺着楼红玉轻巧的脚印向前走了几步,果然在前方不远处,复又看到几滴湿透雪面的红色。
慕华倾伸指抹起一点溶着‘血水’的雪丝,放在面前轻闻,俊美的眉稍,倏的泛起些许恍然:
“啧啧!原来事情...是这么回事?”
他就说么,无缘无故的,楼红玉为什么要躲着他?一定是有必须躲开他的原因了!
慕华倾站在雪中驻足了小会儿,拎着他的皂粉,仿似无事发生一般,走回他的房间。
......
一推门,慕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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