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按帝国军纪,军营中不准策马,将领前统统也得下马,更不许这么多人一起来。
当然,如果没有一百骑的配合是不行的,他们只需喊一声,甘宁就走不动了。
亲自带队来追基什尔部族的主将正是苏克姆的父亲老苏克姆,花白头发和胡子却很精神,见面就神气活现地道:“法斯卡,苏克姆捉到了他们地小崽子了?”
“是地,是的!”法斯卡紧张得心儿砰砰跳,幸亏他头低低地,表示谦恭,不然老苏克姆发现他闪烁的眼神就会起疑心,眼下他全无疑心地看着法斯卡领头。后面押着小朋友旋风般冲到他的面前,他犹自笑咪咪地。
法斯卡牙一咬,奋力拨刀,动作很大,老苏克姆这回吃惊了,但他做梦也想不到忠厚老实的法斯卡敢反,待法斯卡拨刀出来时他还在喝斥道:“你干什么!”竟未避,也未拿出兵器招架,周围的人也根本没反应过来。
“呼!”地一刀劈下,法斯卡的刀径自往老苏克姆面门剁去,老苏克姆出其不意,大吃一惊,慌以手迎之,右手早被砍落!
那时期印第安人的冶炼技术极不发达,能配刀的战士廖廖无几,而且那刀也是异常的粗陋,法斯卡一刀斩掉旧主的手劈,可见他用力之大,一时间竟也没了力气再去补上一刀。
剧痛入心,老苏克姆反应过来了,马上拨马侧转想逃跑(他是大人物,前出时没人和他并骑),可是跟在后面的甘宁岂能容他,用力一夹马匹,已经赶上,用力一挥!
老苏克姆白发苍苍的人头就飞了上天!
好快的刀,好利的刀!
甘宁用了一个巧劲,人头垂直上天,跌落下来,甘宁用刀板稳稳地接住,那刀是平平斩过,刀口处平平,人头就立在刀板上。
猝生变故,加上人头上天后站在刀板上,甘宁的华丽出场,周围的人真正是呆若木鸡!
法斯卡使劲地喘上几口气,大声道:“天下最最伟大的巫师,最强壮的战士在此,你们还不快快投降!”
问题是最伟大,最强壮怎么表现出来?虽说大家震惊于甘宁的神乎其技,可是法斯卡的话没有更多的佐证,无法服众。
一个首领粗声粗气地冲着法斯卡吼叫起来,甘宁不清楚他在说什么,不过他有最好的法子道:“杀光他们!”
身先士卒,提着人头,一手执刀,纯以双腿控马,大喊一声:“冲!”就和王越冲了上去,势同猛虎下山,锐不可当!
两大牛人一个持刀,另一个用剑,所到之处,如锥破浪!
最妙的是印第安人好战,那些人当得首领的,哪个不是善于pk的主儿,都是打出来座位,岂会后退,他们被对方激怒,只顾上前,试图围攻,正合甘宁和王越心意,端的是手起处,衣甲平过,血如涌泉,刀光剑影乱丢,残肢碎骸滚滚,长矛根根削断!
法斯卡倒是机灵,引兵隔开周围的战士,任由首领们进行高峰对话。
倒不是说他想反甘宁,开弓没了回头箭,他是对甘宁有信心,想的是让甘宁立威,当然要是见势不妙,他也肯定加入战团,结果他一点没想错。
十八个高级首领,在短短时间内全部倒在血泊中,甘宁杀了十一个,王越杀了七个,倒不是说王越本事差过甘宁,而是他带着小朋友未能尽兴而已。
法斯卡把他的人马收拢,现出死光死绝的首领惨状时,这回人们信服了,他们拜倒在新主子面前,向新主子带来的图腾柱输诚。
这么快改头换面是印第安人的内斗其实相当的严重,部族之间你打我,我打你,要说凶残,印第安人的表现一点儿不比任何种族差。剖开肚皮,剁下四肢,这是印第安人招待俘虏的常礼,他们崇拜强者,甘宁和王越一下子干掉了他们的首领,原先的强者换作了他们,又说将宽以待人,不诛他人,因此高尔斯部族向着甘宁和王越表示臣服。
甘宁就这样得到了他的第一支直接掌管的武装力量。
打后的事情就变得简单了,靠着日夜在海边点燃的火堆,他与帝国联络上了(帝国从没放弃过对甘宁的营救,生要见人死要见尸,派出搜救的是甘宁的嫡系,不会不用心),有了源源不断的支援,打着为基什尔部族复仇的名义,率两族的勇士,向着阿拉斯加东南部和中部发动了进攻,征战十年,滚雪团一般,越滚越大,最多的时侯麾下有二十万印第安战士聚集在他的帅旗下,把阿拉斯加至加拿大的广大地区拿下,被人称之为印第安之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