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动留在车上的钥匙,吉普车剧咳般发动了,劫匪用力将油门踩到底,转过街角时才松了一口气,朝后视镜上使劲吐了唾沫“妈的,碰见鬼了!”
“砰!哗!”飞驰中的车子突然跳了一下,仿佛被炮弹击中了。首发
击中吉普车的不是炮弹,是人。
陶野的速度比炮弹还要迅猛,身子像标枪般射穿了车窗,稳稳地坐在了劫匪的身边,同时将噩梦般笑容展现给了魂飞魄散的劫匪。
“我”劫匪伸手去抓放在一旁的**,陶野早已经把**抓在手里,手掌松开时,**变成了支离破碎的零件。
“老大,不是,不是.....大哥....”劫匪语无伦次地求饶,车子像醉汉似的在街头游荡,引来了一阵阵长鸣的喇叭声。
“持械抢劫是重罪,最少判十年,恭喜你。”陶野身体后仰,飞脚踹断了方向盘,一头撞晕劫匪后沙漠作战靴踩着他的脚将油门加到了最大。
敏捷的身影从车上跃下,失去了控制的车子箭一样射向街道中央的雕像。雕像前的石阶将吉普车高高弹起,吉普车在空中翻了个跟头,重重地砸向地面,只留下空转的车轮和一地的玻璃碎片。
瘫痪的吉普车,如同支离破碎的甲壳虫。
陶野站在路边微笑着看着自己的杰作,伸手拍了拍口袋,空瘪的口袋让他回到了现实,烟在祭奠祖父时用光了,他需要一些金质子弹。
“抽我的。”穿着黑色过膝风衣的外国男子操着英国口音的**话拿出了一包中南海香烟递给陶野,随即摇头又掏出了一包“你应该喜欢点五的中南海”
“你是谁?”陶野微微向后退了一步,左腿微微前弓,英国人上身笔直,下肢健壮有力,明显是军人出身。
这个英国军人似乎很了解自己。
“朋友。”棕色头发的英国耸了耸肩膀,抽出一支中南海香烟递给陶野,随即放进自己的嘴里,用结结巴巴的**话说:“借你的zipp打火机用用,谢谢。首发”
英国人的目光落在年轻人的裤子口袋上,连打火机放在那里都一清二楚。
“对不起,我没有朋友。”陶野要走。
英国人从嘴上取下香烟,朗声说:“陶野,**籍男子,181年出生,身高6英尺4英寸,体重63磅,绰号倔驴,从小习练少林功夫,铁头功尤为出色。曾服役于空降特种兵15大队,后入选**l军区老虎团特种兵大队,擅长硬气功,搏击,军械和远程射击,5次获得个人三等功,1次获得个人二等功。”
陶野警惕地看着英国人,身上的肌肉骤然紧缩,特种兵的资料都属于军事机密。
“请准许自我介绍,我是英国中校威廉。”威廉说着朝陶野敬了个标准的咏军礼。
“**上尉陶野。”陶野脚跟一磕,回礼。
两个没穿军装的男人在街上互敬军礼引来了路人好奇的目光,两人同时露出了尴尬的微笑。
威廉耸耸肩说:“我和你一样,已经不是现役军人了,还是改不了在军队里养成的习惯。”
“说英语吧,你的中文有股烤牛排的味道。”陶野无奈地笑了笑。
“很多退役军人是军队中的猛虎,却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不得不离开了军队,就像雄鹰和猎豹离不开草原,离开军队后他们一无是处,比如我们,就像可怜的鼻涕虫。”
陶野没有说话,复员后几个月的生活证明了威廉这句话,他的生命早已经和军营紧紧连在了一起,军营对他来说是遨游的海洋,是随意翱翔的天空,离开军营他什么都不是,纸醉金迷的都市崇拜的是钞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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