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闭上眼睛,视死如归的贴上他丰润的唇瓣,温热的鼻息和柔软的唇瓣浸透着她的意识,蓦然抬起眼帘,脸颊倏然爬满绯红。她竟不知道做个人工呼吸也能整得浑身似火。
维持双唇相对半个时辰之后,舞月的腰椎有些受不了,一个翻身,死鱼一般的摊在床榻内侧,两眼犯晕。
元婴蛊可非坚壁不出的主,但凡闻到处子之血,就算锁在地狱也会爬出来的,所以南蛮蛊巫每逢元婴蛊进阶之际,都会疯狂的抓捕童女,用于生祭。
心里有底,干起事来精神倍爽。她双脚跨在苏长夜身上,贴着他健硕的胸膛,维持匍匐前进的姿势。
皓齿重咬唇壁直到血腥充斥口中。凝望他紧闭的双唇,要想成功引出元婴蛊,唇贴着唇没有丝毫效果。
舞月覆上他的唇,生涩的伸出舌头探向双唇中央,淡淡草药味道弥漫,舌头忐忑的撩动,企图撬开紧咬着的牙关。霸王硬上弓向来是她的拿手好戏。
昏迷中的苏长夜微微挪了挪,下颌默契的仰起,似乎迎合着她的攻击。
舞月惊慌的开口,却是含含糊糊说不出完整的一句话来。身体全然靠在他的身上,右手贴在肩头,轻轻的拍着。
余光扫过,见他不再乱动,舞月刚松了口气,可她这口气松的委实有点短。就在她打算半途而废的瞬间,苏长夜一个翻身妥妥的将她压在身下。
大手搂着她的腰,隔着薄薄衣料饶有规律的摩擦着,湿热的舌头娴熟的滑入舞月口中,撩拨缠绵,床笫攻势瞬间逆转。
丫的,这家伙肯定练过,吃个口水这档子事,除了熟能生巧怕是没人一出生就会。
舞月捶胸,尼玛,千不该万不该,不该顾着爬床把外袍脱了。再这么折腾下去,晚节不保是小,体液相交融可是会出人命。
喉间骤然滑过腥味,她一时没忍住,差点干呕出来。奶奶的,哪个该死的混蛋养的虫子,一股脑的鱼腥味!
她烦躁的扯发,头皮一麻,伸手攀着苏长夜的脖间,倏然握拳,时间骤然静止。摊手一推,总算夺回优势,颓坐在苏长夜身上,干呕不止。
“不能进去。”屏儿的声音有些急促,隐隐传来推搡的声响。
“混账,妾身想见王爷难不成还要你来批准?”薛孺人提着食盒,声色并厉。
“夫人请息怒,王爷有令,禁止任何人入内,否则杀无赦。请夫人莫让属下为难。”谢衣抱剑横在门口。
“你……妾身倒要看看这王府里到底是奴才当家还是妾身当家?”薛孺人冷哼,直往门口冲去。
碍于谢衣乃临王跟前红人,玉滕一把拉住薛孺人,柔声劝道,“姐姐,谢护军乃王爷心腹,既然他这么说,我们就在这里等王爷出来,可好?”
薛孺人想了想,微微收敛姿态,得罪谢衣确实不合算。
“这……”屏儿有些犹豫,孺人是位次王妃的王府品阶,临王未立王妃,王府事务自然由薛孺人主持,冰天雪地的,让她们呆在屋外委实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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