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一起来到大祭酒的专用房间,一坐便是一天。
天色已晚,书院中学子都已回府。现在仅剩这几人……
白衣少年有点担忧。
“他们不会带人进书院闹事吧?”【1】 【6】 【6】 【小】 【说】
白衣少年名为徐焕然,年过十七。乃是十年前南宫笛在谨少堂的左同桌。
其父亲是柳叶城的丝绸商人,家底丰厚。
还有一位右同桌说是回老家探亲,已许久未见了!
这几人从小一起长大,关系最是要好,时常一起喝花酒,干坏事。
柳悦容不算发小,亦是同窗~
“我还没见过有人来书院闹事,倒真想见识一下!”
门外灰衣少年走了进来,身边还跟着个非常美丽的女孩!
这个二八年华的高马尾女子,就是南宫瑶,青云院开放女子就学之后,她也被南宫庆送进书院读书。
本来南宫庆是不放心自己女儿一个人在外面走动,可是谁知道南宫笛居然会成为青云书院的大祭酒?
有侄子照看,那就另当别论了。
进屋一看有这么多人,她说道。
“哥,不打搅你们,我去书楼找书。回家的时候记得叫我!”
“那当然!放心去吧……”
“你还说,上次你跑去喝花酒,把我丢在这书楼里,一整晚!黑灯瞎火的,吓死了!”
“嘿嘿~那是有些喝多,给忘记了……下不为例,下不为例!”
南宫瑶白了他一眼,冷哼一声。
然后转头端庄,礼貌的跟其他几人招呼一声,就去书楼里看书了……
几人坐在书房喝着清茶。南宫笛陶醉道。
“如此普通的枯叶,竟然比那陈年普洱还要香醇,回味悠久浓厚!妙哉……”
柳悦容与徐焕然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只是看他那表情好像有些夸张。
徐焕然还是有些担心,他深知那个萧承风很不好惹。
“大哥……那个萧承风,你如何看?”
“还能如何?小心防备,你们没听说会咬人的狗,是不会叫的吗!”
二人摇了摇头回答,没听过~
“呐!现在就听过了!以后出门小心点,注意身后。别被人打闷棍!”
“要挨,也是你先……”柳悦容也心态放松了一些,开起了玩笑!
“南宫笛~我们算是同窗,还不知你今年具体多大?”
本来某人已经有些犯困,可要是说到这个,那他就不困了……
“我啊~我十八起步,不算头……”
柳悦容刚想哦一声~谁知徐焕然凑到她耳边小声说了些什么~
柳悦容白皙的脸蛋瞬间胀红~
又羞又怒,瞪了南宫笛一眼,直骂无耻……
“这位姑娘,话可都是徐公子在说,因何事故突然辱骂在下?”
“上一秒小生才为姑娘解围,下一秒被姑娘辱骂~这个世界可有公理可言?”
南宫笛几句话差点给柳悦容说哭了,眼睛微红,就差流眼泪了……
她身旁的丫鬟倒是面容平静,乖巧的品着茶!
旁边的徐焕然跟南宫笛一丘之貉……疯狂憋笑,最后也是绷不住了……大笑着说,
“哈哈哈哈~悦容,你别担心,他脸皮厚着呢!这种鬼话他张口就来的,我觉得他比那萧承风可怕多了,你可要小心防备~”
最后笑累了,徐焕然告辞回府。
说是再晚一些,家里老爹就该拿着戒尺去春香院寻他了。
临走还拜托南宫笛多关照一下柳悦容。
别人不知,南宫笛心里可是非常清楚,这小子喜欢柳悦容许久了。
时光飞逝,天色彻底暗下去,夜幕降临。徐焕然回府,柳悦容的丫鬟都已经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本来姑娘也打算告辞回府,南宫先生却说
“那淫贼也许就等着你出门,然后用麻袋给你捆回去呢……”
二人沉默良久……
柳悦容看着南宫笛,一脸的不相信。
“我们年纪相仿,,你十七岁却已经成为大祭酒了,真是难以置信!”
“你父亲是一位将军,我父亲也是,可惜~你父亲还健在,我……”
柳悦容南宫笛提起伤感的事情,眼神也跟着暗淡,低沉下去……
南宫笛看了看旁边睡着的丫鬟,刚好那丫鬟眯着眼偷偷瞄着他,只是南宫笛没发现而已。
自顾自地在柳悦容面前感叹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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