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这个一直看起来十分眼熟地女孩子,居然、竟然、果然是他认识的人,而且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这个看起来清纯美丽而又文静的女孩子竟会是----郑海薇,那个在他印象中无比泼辣的小太妹。
虽说很多人的性格实际上都是具有两面性地,但是一般来说这种两面性也不会表现得太过突出,区别也不会太过强烈。而出现性格强烈对比地,或许就可以定义为精神分裂了。
假如郑海薇不是一口叫出了莫一凡的名字。莫一凡很可能会认为眼前这个女孩子是郑海薇地双胞胎姐妹。不过既然她能说出莫一凡的名字,莫一凡也就只有认为这丫头可能真的是个精神分裂的病人了。
“你们认识?”
扁头诧异地看了看莫一凡。又看了看郑海薇,浓浓的眉毛随即深深的皱在了一起。
莫一凡从震惊中恢复过来,又露出一丝轻松的笑意,说:“是的,她是我的朋友。光头兄,你和她有什么解决不了矛盾,非要走这么极端的路?依我看你不如马上放了她,然后从车上跳下去我可以当做这件事没有发生过嗯,就算你和她的父亲有什么恩怨,也应该找他父亲本人算帐,我一向认为光头兄是一个敢作敢为的好汉子,今天的所作所为可不象是光头兄行事的风格呀!”
扁头闻言黑漆漆的脸上居然难得地泛起一丝红色,随即重重地哼了一声,说:“莫兄弟,你不了解我和她家里的恩怨,所以我不怪你,但是也希望莫兄弟不要管这件闲事,这个仇我非报不可,可是她父亲那只老狐狸现在每天都龟缩在家里不出来,我一个人人单势孤,想要直接找上那个老狐狸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无奈之下也只能用这种不入流的办法了!莫兄弟,我知道你是好样的,但是还是请你别插手这件事了!”
莫一凡轻轻摇了摇头,指着郑海薇说:“虽然我和她只见过两次面,但是她一直都把我当成哥哥一样的看待,那么我自然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妹妹被别人这样子欺负光头兄,放开她,有什么事咱们好商量。”
扁头坚定地摇了摇头,反而把卡住郑海薇脖子上的手又紧了紧,又手握着枪的手指下意识地动了动,沉声说:“这两天雷子追得我很紧,我已经没有多余的时间可以浪费了,莫兄弟,哥哥我很佩服你,可是在这件事上我是不会让步的现在你有两个选择,要么置身事外,要么等着被我打开枪打断一条腿你自己选择吧”
莫一凡轻叹了一声,伸手指着光头手中的那把枪,说:“我说光头兄,你连枪的保险都忘了打开,又拿什么来打断我的腿呀?”
“什么”
扁头虽然明明记得自己早就打开了枪上的保险,但是见莫一凡说得如此确定,仍然还是不由自主地低头向手里的枪看了一眼。
枪上的保险果然是开着的,光头略微松了一口气后,随即便意识到莫一凡一定是在耍诈。
他恼怒之下刚要有所动作,就听得空气中传来一声细不可闻、却又快若流星的声音传来。
“咻----”
一枚纤细若发丝的毫针在光头一低头的瞬间,已如夜空中闪过的电芒一般,深深的刺入了光头的腕肘之间。只这一针,光头的整条右臂便在瞬息之间麻痹得好象一条石头柱子似的,再也没有半点的知觉。
“嗨----”
当莫一凡毫针出手的同时,郑海薇虽然还不是很清楚莫一凡要如何对付光头,但是却本能地意识到这是自己脱困的唯一时机,马上清叱了一声,猛地一个回肘侧劈,用的居然是空手道中的高难度动作“蓬”的一下,打在了光头已毫无知觉的胳膊上,顿时将光头手里的枪远远的砸飞出去。随后又跟着飞起一脚高抬至头顶,一个漂亮的重劈挂从上至下,直向光头的面门踢去。
扁头骤然间吃了一个大亏,心中虽惊却丝毫不乱,枪飞出去的时候他已经放开了郑海薇闪电般地缩回左手将右腕上插着的那枚毫针拔掉,同时微微弯腰弓背侧头,大喝一声以肩膀硬接了郑海薇这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