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想将‘尸体’推回大海,却见一息尚存,试着控出你肚子里的海水,想不到你就活过来了”范老先生眨着小眼睛说,即使开玩笑,也一样见不到他脸上的笑容。 “我不领他的救命情,摇摇摆摆返身走回海里。他火了,一把把我拽回岸上,狠狠给了我一个耳光,骂道:‘想死,不要在我面前死!等我走远了你再死!’说着就转身往山上走去。当着别人的面寻死,确有讨救的嫌疑,我说:‘先生,你也别费心救我,你救得了初一救不了十五,我满身都是癌细胞,不死也得死!’说完又向海里挪着身子。他突然回过身来,不走了,说:‘真想死?喂鲨鱼不如让我毒死你!还可以留个全尸’淹死和毒死没什么两样的,就算还他一个人情吧!我跟着他到了这个柴房,一住就是三个月,还一直怪他的毒葯葯性太弱,葯效太慢了,有些不耐烦起来” 秦爷爷说得一本正经,我和刘应强忍不住“呵呵”大笑! “我就这样不知不觉当了范兄三个月‘实验品’直到我发觉原来锥心的痛楚全没了,精神一天比一天好,才知道上了他的当!”秦爷爷自己也忍不住笑了。 “他已经没有权力支配自己的生命了!他早就没‘命’了我要看他到底能活多久,还有什么要忌口的”范老先生插话说。 “没办法,走不了人,又被他留着住了半年七年过去了,我是越活越年轻”秦爷爷有意挺起胸脯,屈伸双臂向后做了两下扩展运动说。 刘应强欣喜地抓住我的手,望着我像个孩子似的天真地笑着。我的内心此时是波涛汹涌,万分的激动在胸口剧烈地起伏! “秦爷爷,你是说范老先生可以悬壶济世了?”刘应强抑制不住激动的心情,看看范老先生,欲言又止,便拉着秦爷爷的手臂说。 秦爷爷看看刘应强,瞬间收敛了脸上的笑容,慢慢地摇了摇头,语气沉重地说:“范老先生眼见自己年事渐高,十年前曾经有过这样的念头,希望能用它帮助那些像他母亲一样沉浸在痛苦之中的病人,主动找过六个肺癌病患者,每个患者服葯后都出现完全痊愈的喜人景象。可是,却没有一个活过半年!死得都很快,也很惨他被病人家属当疯狗似的四处追打发誓再也不做这样的傻事了!” “啊?为什么会这样?”我的心“突”地一沉,所有美好的希望瞬间都破灭了! “忌口难!十之八九是偷食荤腥了!”范老先生看着秦爷爷说“你应该是最有体会的” 秦爷爷向范老先生点点头,再对我和刘应强说道:“每个人服葯后有种很奇怪的欲望,非常想吃荤腥食物,连见到地上爬的蚯蚓都会去想像它炖成汤后的鲜美滋味,馋涎欲滴,忍无可忍可是荤腥食物恰恰又是此葯的大忌!它可以使服葯后的病体癌细胞快速成倍复活繁殖,病人数天内全身溃烂而亡,惨不忍睹!” “原来是这样!范老先生把您留在这不让走,就是怕您控制不住自己再重蹈覆辙,所以全天候监视着您,所以您就奇迹般安然无恙地活下来了?并且还活得比以前更好?”刘应强眼里闪着光,兴奋不已地问道。 秦爷爷点着头,望着柴房内的崖壁说:“自从母亲死后,他自己也就把荤腥当成最大的忌口,从不去碰它们他就住在这柴房里,长年陪伴着母亲的灵位,一茬又一茬地种着这种不知名的草葯,并且把柴房取名叫做‘寸草堂’我便管这荒岛叫草堂岛了!” 我顺着秦爷爷的目光看去,只见崖壁上挂着一块金色的牌匾,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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