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渝带着父母和妻子在下水道里七拐八拐,从出口里。
看着那两大众吉普车还停靠在那,曹子渝一猫腰就进了驾驶室,把里面那个昏厥的人放落在路边,等亲人上了车,猛踩油门,越野车咆哮着冲出小巷一路狂奔。
来之前的车门是被力气硬嵌入到车身的,曹子渝也不理会,左手控制方向盘,死死的踏着油门,车门发出吱吱嘎嘎的怪响在高速路上疾驰。
从早上出事到现在已经是傍晚了。在打过电话给陈忠跟他说出了点事需要帮忙后,曹子渝关了车灯,猛一甩方向,车子脱离了道路,冲进路边更加崎岖不平的荒郊野地。越野车在旷野里颠簸窜行,已渐渐漆黑的天色遮掩了一些痕迹。
把车停好后,曹子渝带着三人隐藏在附近,等到陈忠的到来。他没有打电话给冯雨阳和左禾明,原因就是这几个信得过的兄弟里,只有陈忠孤身一人,比较方便。虽然冯雨阳也一样是孤儿,但是他现在交了女朋友,曹子渝不想让他承受太多。
陈忠根据曹子渝报的地标,开着车过来停在那越野车附近后,一见满身是血的曹子渝真是大吃一惊,看到这情形没急着问曹子渝发生了什么事,而是冷静的问道:“子渝,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见到陈忠过来,曹子渝心神一松,他实在太疲倦了,大腿上的枪伤没时间处理,血流了很多,又伤了肺,赶了这么长的路,神情有些疲惫道:“帮我联系蛇头,送我们出国。不能找小炳他们那条线,这次的事比较严重。”
闻言,陈忠摁动了电话号码,把事情搞定后才让曹子渝他们上了自己的车。在车上,曹子渝将发生的一切都说了遍。最后才说道:“现在真假赵处都死了。走那时候没想太多,可能那地下室其他地方肯定有监视器等东西,也有其他人,证据不用说也被销毁了,恐怕要起大风波。我想来想去只得找上你,一会你送我们上船,兄弟就此别过,日后有机会再见。”
陈忠听了也不动声色,目光在曹子渝身上转了一圈,说道:“你伤势颇重,就算侥幸逃出去,一路颠簸加重伤势只怕半年一年都不能动武了,还有伯父、伯母和嫂子”
“我这身子还抗得住,你别担心。至于我父母和妻子,我会想办法安置。
”
眉头一皱。陈忠又问道:“可是这样总不是办法啊。子黑锅?”
“先把我家人送到安全地方托人安置好再说。其他地我总会回来想办法把事情真相证明给人看。”曹子渝目光闪动着。食指不断点着车门。显然在思索办法。
“哎。暂时也只能这样了。”叹了一句。陈忠驾驶着车子一路急驰。
曹子渝等人刚刚离去。几封写着曹子渝杀害国安特工处处长地信递到了主管几个特工处地领导手里。经过核查国安特工处地赵鼎阳已经失踪。军委特工处、公安特工处马上发出秘密公告要属下特工搜索曹子渝以及其亲人地下落。
而这个时候就在另外一个大城市—津天市地一角。从一辆白色小轿车飞快地向海边飞驰而去。
临近子夜时分。津天市郊外地某码头。
曹子渝望着远处缓缓行驶过来的一艘船,对着身边的人问道“忠,这个人可靠么?”
“你放心,这个人跟我执行任务联络过几次,是运送出口商品的,只要出得起价,环游世界他都干。”陈忠答道。人都在紧张地子着那艘船也包括周围的一举一动。
船靠岸了,陈忠主动上前去打了声招呼,双方简单寒暄了几句。陈忠示意曹子渝他们上船,后者一看没有什么问题,便扶着父母和妻子就登上了这艘船。
开船的是一个头不高,三角眼的中年人,属于那种惟利是图的人。在陈忠的介绍下同他寒暄了几句,众人就进入了船舱。船很宽敞,比起小炳那条船要大得多,八个人在船舱里一点也不觉得拥挤。
“开船吧,三眼。”陈忠对着那人说道。
三眼打量了一下满身是血的曹子渝,又看了看他父母和任青青,道:“这个还拖父携妻的跑路去美国,恐怕”
“价钱方面你别担心,我们干这行的,上这条船你也有个大概,别问太多。”陈忠瞪着他,沉下脸色道。
一听到价钱方面有得加,三眼立即眉开眼笑,对着船头的那两个汉子喊道:“好咧,开船!”
月光如水银一般倾泄在外表貌似平静的海面上,一艘船趁着茫茫的黑夜向远方始去,目标:加南大某偏僻的海湾,然后再偷渡到美国。
船飞快地在海上穿梭着,船身不时地随着海浪的波动而上下起伏着,已经过去两个多钟头,坐在船舱里的曹子渝劝说着双眼已经布满血丝的亲人吃过饭去休息,而陈忠在抢过任青青手里的绷带后,把曹子渝身上的外伤也都处理过。
此刻妻子和父母被他劝到另外的舱房里休息,他抬头看着陈忠,淡淡然说道:“你真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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