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香和沉香对视了一眼,跟在小姐身边这么久了,小姐眼底那一丝落寞,并没有逃过她们的眼睛,沉默的跟进了净房,服侍叶轻离沐浴。
“换了那栀子花的吧。”叶轻离对着正要往浴桶里放惯用的迷迭香味道精油的木香,轻声的吩咐道。
木香应声去找来,白色的骨瓷的瓶子装着的,滴了几滴进浴桶,满室都是栀子花的香味。
叶轻离退了衣衫,舒舒服服的泡进了大木桶里,趴在了木桶的边沿,闭上了眼睛,沉香用木勺舀水帮她洗头发,叶轻离有个习惯就是每两天都要洗一次头发,要不然浑身都不舒服,这时候她会允许木香和沉香服侍在旁,没办法,她的头发又密又长,自己根本就没办法洗干净,沉香的手指力道均匀的在她的头上揉按着,叶轻离闭了眼,嘴角上翘,惬意的享受着,周身萦绕着栀子花的味道。
感觉到头上的力道有些重,不由拧了拧眉,开口抱怨道:“沉香,轻点,会痛。”身子却依然闭目趴在木桶边沿。
“不是让你等我过来吗?怎么说话不算数。”低沉的男性的嗓音在她耳边,呼出的热气喷在她的脖子上。
叶轻离猛的睁开眼睛,望进了一双黑曜石般黝黑明亮的眸子里,是莫逸晨。
他双手在她的头上轻柔的按动,难怪她觉得头上的力道有点重,动作略显笨拙,他应该不长做这事吧。
叶轻离蹙了眉,躲闪他的大手,抱怨:“侯爷,妾身这是脑袋,不是西瓜,会痛。”语气有些娇嗔。
莫逸晨低低的笑,语带宠溺的道:“我可是第一次服侍人,你还抱怨?”目光扫过叶轻离泡在水里的身子,昏黄灯光下,山东的水波纹下面若隐若现的盈玉般白皙的身子,一股热流直冲向小腹,喉咙有些干涩。
叶轻离感受到他目光变得有些热切,这才惊觉自己还在浴桶里,腾的一抹绯红布满了全身,话冲口而出:“色狼!”身子更深的压进了水里,双臂环胸,只露了颗头颅在水面,杏目圆睁的瞪着莫逸晨。
莫逸晨有些错愕,她刚才喊‘色狼’,这是什么形容,看到她的那样直觉的反应,知道这并不是什么好词儿,眼色暗了下去,目光灼灼的看向眼前的小人儿,迟疑了片刻,利落的伸手退了自己的衣衫。
叶轻离见他的动作,瞪大眼睛,结结巴巴的道:“侯爷,你,你要做什么?”身子往后缩了缩,背靠在了木桶的边沿。
莫逸晨,脸色阴晴不定,语气缓慢而坚定的道:“我要干什么?”人已经赤条条的跨进了宽大的木桶里。
桶里的水因为突然加进了一个人,涨满,溢了出来,本来宽大的空间,一下子拥挤了,叶轻离的脸涨得通红,本能的,站起身,伸腿便要跨出去:“妾身洗好了,侯爷您自己……“话还没说完,身子落进了一个健硕的怀抱,引得她一声惊呼,莫逸晨的脸贴着她的脸颊磨蹭了两下:“你帮我洗。”灼热的气息吹在了她的耳朵里。
叶轻离感觉自己的身后的怀抱热的烫人,身下感觉一个滚热的东西戳着自己的翘臀上,叶轻离的脸更红了,人却一动不敢动的僵在了那里:“侯爷,有,有丫鬟们在。”
莫逸晨低沉略带沙哑的嗓音在她耳边吐了句:“是吗?”张嘴含住了她的耳朵,大手抚上了她身前的柔软。
叶轻离不自觉的抽了口气,环视了屋子一圈,哪里还有丫鬟,木香和沉香早就被莫逸晨给遣了出去,她又一次被自己的丫鬟抛弃了,叶轻离无语,她认命了。
莫逸晨用被子裹了喷嚏不断的叶轻离,心里有些懊恼,虽然屋子里有火盆,但到底也是深秋了,在水里折腾了那么久,出来的时候木桶里的水都已经冰了。
叶轻离缩在被子里,皱着被捏红的鼻子,一半是害羞,一半是嗔怪,眼睛并不看莫逸晨,她很生气。
莫逸晨看着她嘟着的嘴,红红的,忍不住低头亲了一下,笑道:“怎么?还在生气?”
叶轻离瞪了他一眼,将头撇过去,不看他。
莫逸晨觉得好笑,这个孩子气的举动很是可爱,爱怜的揉了揉她的头,笑了笑,伸手将她搂在了怀里。
木香端了个黑漆的托盘进来:“侯爷,小姐的药煎好了。”
莫逸晨哦了一声起身亲自端了装药的青瓷小碗,低头抿了一口,转头对着叶轻离道:“来,起来先把这碗药喝了,真的病了就不好了。”
叶轻离支起了上身,靠在床头的大引枕上瞪了他一眼,生病?那还不是你害的。
莫逸晨笑着哄她:“好,是我不好,来我喂你喝。”拿了勺子送到了叶轻离的唇边。
叶轻离不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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