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逸晨继续道:“我曾以为左相会推啊荐华子安接替我,他却推啊荐了福建的王成明,前些日子才传来,左相将自己的嫡长孙女许给了王成明的长子,这样也算顺理成章了,却并不想皇上却两人谁都没用,反而用了与咱们交好的马文才,想来皇上还是偏向大皇子的。”
叶轻离面露恍然,想了想,便摇头,还有什么是她不知道的呢,笑着说道:“那侯爷推啊荐的是谁?”
莫逸晨笑了笑,继续道:“我推啊荐的是山海关的罗仲平。”
叶轻离闻言眼睛一亮,惊呼:“那个赫赫有名的少年将军,罗仲平?”
莫逸晨挑眉:“哦?这你也知道?”眼里带着些揶揄的味道。
叶轻离汗颜,她就不能知道吗?嘟哝道:“听大哥提到过,他很崇拜这位少年将军。”
莫逸晨嘿嘿的笑了笑,他才不信她的说辞,却也不深究,打趣道:“现在可不能说他是少年将军了。”
叶轻离歪着脑袋想了想:“也是,那位罗将军13岁成名到现在也过去十几年了吧。”
莫逸晨低低的嗯了一声:“是啊,他现在有三十二了。”
叶轻离想了想有些不解:“这样的将军做兵马元帅不好吗?皇上为什么不同意?”
莫逸晨叹了口气:“仲平与我是过命的交情,皇上是知道的。”语气里带了怅然,大拇指摩搓这羊脂玉的扳指,又道:“他也是大皇子的师傅。”
叶轻离面露恍然,感叹的说了句:“果然是君心难测。”想想也不对,问道:“可是也不对啊,那马文才不也是跟侯府交好吗?”
莫逸晨点了点头:“这些都好说,辽中那边一向不太平,皇上留仲平在那里驻守也在情理之中,我担心的不是这个,你知道接任马文才的是谁?”不带叶轻离回到,已自顾的道:“却是福建的王成明。”
叶轻离有些不解,王成明从福建调去贵州,有什么好担心的?
莫逸晨见她面露疑惑,笑了笑:“王成明在福建多年,那里海盗、流匪猖獗,这些年他在那里也作出不错的成绩,他所擅长的却是水战,而云贵那里却是山林居多,南疆一直都不是很太平。”说着深深的呼了口气。
叶轻离终于知道他所担心的是什么了,上次的南疆叛乱,是老侯爷带兵平定的,才有了这些年的安稳,他是在担心吧,叶轻离白嫩的手轻轻的覆上他的:“侯爷也不必担心,皇上自有他的考虑,南疆能太平至今已经很是不易了。”
莫逸晨反手握了她的,语气怅然的摇了摇头:“我没事,既然辞了这官职,就不打算再去理这些,虽然现在认命了我为护军的都督,也不过是个闲散的差事,却是不用天天的上朝,倒也轻松。”
叶轻离故作轻松的笑了笑:“这样说来,侯爷的目的也算是达到了,对于侯府来说也是好事吧。”
莫逸晨笑着捏了她的鼻子:“是好事,以后爷也是无官一身轻了,乐得自在逍遥。”语气里难免有些失落。
想想也是,莫逸晨也才不到三十岁的年纪,正直当年,却不能再施展他的报复,为了一些家族的利益,要他做到隐忍,叶轻离很能理解他的失落,娇笑的俯在他靠在大引枕上的胸膛:“侯爷要不要听听马文才的故事?”
莫逸晨闻言,眼睛一亮:“那就讲给爷听一听。”
叶轻离侧脸耳朵贴在他的左胸,听着那沉稳的心跳声,温声软语的讲述那梁山伯祝英台的凄婉爱情故事。
莫逸晨时不时的发表一些他的看法:“闺阁淑女抛头露面已是不该,却还要去书院同众多男子一起读书,如此有悖伦常的事情也只有那些野史话本里才会出现。”语气里很是不以为然。
叶轻离却不理会他,抬起脑袋问他:“你可知道那银心是怎么样回答马文才的问题的吗?”
莫逸晨看着她眼底的皎洁,挑了挑眉,叶轻离笑道:“有草吃,有车拉,毛驴的老婆,骡子的妈。”
莫逸晨目瞪口呆,太粗俗了吧。
叶轻离知道这样粗鄙的言语可能会惹他不快,忙转移话头:“妾身唱个曲子给您听?”
莫逸晨大感兴趣,作出一副聆听的模样,叶轻离坐起身喝了口茶凝望着窗外这才轻声的吟唱:“记得我曾经望着你,你也望着我。不知不觉身后花开,花落有几多。记得我曾经想说,你也想说,却问那棵大树,会不会结果,真心的人和小心的话,也许总怕说错,痛心的人和违心的话,我俩一错再错,为什么痴情的你我,却总嫌时间不多,为什么痴情的你我,总是擦肩而过,花开花落,原谅我好哥哥,请你在睡梦中,再听我唱支歌,花开花落,原谅我好哥哥,请你在睡梦中,听我唱支歌。”
随着最后一句音落,叶轻离扭过头看着莫逸晨。
“太过忧伤了,以后不要唱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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