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根本来不及反应,人就已经被萧染以极大的力道送了出去,而银湮地脸就在下一秒映入我的眼帘。就这样,我从萧染的怀中来到银湮的怀抱。旁边的萧默也已经双手握拳,挡在了我跟银湮的身前,一副随时准备迎战的架势。
我预料的没错,这群人是冲着我来的,我一离开萧染,那些人立刻变换方向如同恶狼般再次朝我扑来。萧染落地后再以点地,没有用剑,仅用掌力辟出一条路来,闪身到银湮背后。
我、银湮跟李玄被萧染萧默二人保护起来。
“银湮!”萧默也想到了这个名字。急急唤着。
“这”银湮不紧不慢维持他一贯地语速。拖了个长音后带着遗憾地口吻笑答:“不是银湮不想,这种巫蛊正好是与银湮所学的法术相悖地一种巫术。银湮从来没有亲眼见过,更不要说有机会去学它的破解之法。”
理所应当的推断被银湮一口否定,被团团包围的我们再没有退路,只能选择杀出重围。
这毕竟是一群手无寸铁的百姓,虽然不幸被下了巫蛊,但他们的生命并不该就此完结。我的顾虑也是萧染跟萧默的顾虑,所以,当这些人疯狂的冲过来之后,萧染与萧默都没有下死手。
一场有顾虑的战斗一定不会是公平的战斗,况且敌众我寡,敌人还都丧失了本性,只知道拼死攻击。
我无奈的推开银湮,露出右手的指套,不知道毒葯是否能对这些人起效,姑且一试吧!
萧染身手最好,他所迎战的敌人也最多;萧默虽然懂些内功心法,可一看他的招数就知道他练的武功强身健体有余,杀人夺命不足;银湮总体来说还比价从容,只是我根本瞧不出他出招的力道,难道他也不想伤及这些人?
该死,我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善良厚道!
我所学的技巧统统都是用来杀人的,一旦有不能杀人的大前提在,我便会束手束脚。试着用衣服暗内的毒针去放倒敌人,但很显然,这些毒针对正常人能够奏效,对这些已经失去自我的人来说,根本算不得什么。
如此说来,这群人被控制的不仅仅是神智,就连他们的骨骼、肌肉、神经也统统被操控着,以至于那些能够麻痹神经的葯物也影响不了他们分毫。
“啊!”一声惊呼,来自于那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李玄。萧默已然陷入混战,无暇去管李玄,我距离李玄最近,只有我能在最短的时间内到达他的身边。
反手将两个纠缠我的贫民击出数米,我一个旋身闪身至李玄身后。一手拽住李玄的后领,用力往回拉他的同时,我迎上飞扑过来的两个面容狰狞的傀儡平民。
“离儿,不要!”
“小离!”
萧染跟银湮的叫声叠加在一起传来,听到银湮叫我“小离”我本能的愣了一下。就是这么短暂的时间,我虽然挡下了正面的进攻,却没能及时察觉身后那人的袭击。
李玄,我们都只知道他是跟我们一同出县城的,却没人太去留意他是否已经被下了巫蛊。他刚才那一喊,根本就是请君入瓮的把戏,我来了,所以我进入了他布下的陷阱。
所幸银湮及时赶到,但他也只是赶到我身边,趴在我身后为我挡下那大力的一击。
鲜血,如怒放的红梅洒落在我胸前,混杂着浓重的血腥味。
该死,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