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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刀礼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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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奇并没太在意,该上班上班该下班下班,独揽了全部的家务,倒不是为了什么欠疚,实在是家教养成的贤慧。

    奇听说过,男女之事是件很快乐的事儿,她却从中并没体会到什么,比干总是闭着双眼,象太后号上的汽缸一样往复运动着,他不看奇也不吻奇,奇觉得天下男女都是这个样子。她甚至感到下边很疼,她咬牙承受着,直到比干低吼一声,瘫在她身上。比干的身躯太大,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她不得不象潜水那样屏息等待,等待赶紧结束这个痛苦的过程。

    奇变得越来越被动,没了想摸想吻的念头,没了快感,只剩下一种叫做义务的心态。日子一天天过去了,一年后,儿子问世了。

    比干说:“他哪儿象我?”

    奇看着双眼紧闭攥拳呶嘴的小生命,说不出哪儿像比于哪儿像自己。在她眼里,新生的婴儿都一副模样,邻床的几个新生儿摆放在一起,父母们都难以认出哪个是自己的宝贝儿。都是清一色的大脑门,象是浮肿的面孔上清一色的无牙的嘴,皮肤红里泛棕色,永远象是睡不够似的睡不醒。

    奇巳习惯了比干的冷漠,所以连他对儿子的不热情也没太在意。

    名字是爷爷起的,老人说:“这小子脑阔额方,哭声嘹亮,很有能量,就叫能吧。”爸爸说:“好!男孩嘛!能是万力之源,哈哈哈哈!”

    于是孩子有了名字。

    还是女人心细,妈妈看出奇和比干有了问题,私下里问奇:“比干怎么了?”奇说:“他怪我第一次没出血。”

    妈妈垂下眼帘,沉吟半晌自责道:“这事怪我,不该让你从小学舞蹈。”

    奇说:“不怪你,妈妈。怪他!他娶得是我又不是那片膜!”

    妈妈沉重地叹息了一声,无言以对。许久才说:“让时间来说话吧。当时你爸也为这和我较过真,生完你后就好了些。两年后再也不提这事儿了。对我多好?”

    奇看着巳现出老态的母亲,又看看怀中的能能,在心中祈祷,孩子快长吧,长成比干一样。

    事情绝非想象那样子,能能长到三岁时长得越来越象奇,几乎找不到比干的特征。

    比干变得很消沉,常常早出晚归,有时醉得不省人事,被人送回来。奇毫无怨言地帮他脱衣洗脸,清理恶臭难闻的呕吐物。

    清晨总是那么宁静。宁静中比干的疑虑更加扭结。

    早餐总是一份煎蛋和一杯热奶。比干总是毫不客气地享用着,埋头便吃,吃完一抹嘴就走人了。日复一日,奇觉得比干的嘴发出的声音很刺耳,看那吃像总有饲养员的感觉。

    这时的奇,一个退休船长的女儿,有了爱情之舟驶入死港时的失望。

    终于有一天,当比干正在埋头用早餐的时侯,奇说:“咱们分手吧!”

    比干停住了“叭叽”抬头看着奇,嘴角上挂着稀流的蛋黄。奇产生了面对一头猪的感觉。

    比干很意外:“为什么?!”

    奇说:“你太难受。生不如死的,离了婚你就解脱了。”

    比干把剩下的半个鸡蛋送进嘴里嘟浓着:“这是最后的早餐。”

    离婚后的奇如释重负,父母为她高兴。能能的爷爷奶奶多少有些难分难舍,却也无可奈何。奇答应他们随时可以看孙子,他们才不再郁闷。

    不当“饲养员”了的奇腾出精力投身事业,办起了子弟学校的舞蹈班。风把自己的女儿沙鸥送了来。毕竟是世交,多少有些亲切,尽管婚后他们很少见面,但仍没有疏离感。

    奇轻声对风说:“别让沙鸥学跳舞好吗?”

    风说:“为什么?”

    奇说:“怕将来结婚有麻烦。”

    风说:“怎么会呢?”

    风无言离去了。

    风在操场上徘徊了好一会儿,恍然大悟。他把奇从办公空叫出来说:“你得教沙鸥。如果那样,沙鸥宁可不嫁!”

    奇的心里一热,却管住了自己,果断地说:“好吧。”

    那一夜,奇失眠了。她想比于若有爸爸和风那样的胸怀该多好哇!风的影子总在她恼海里晃,他身上有种气息使奇振奋,那是一种心情舒畅,胸腹通泰的味道,芬兰匕首上有这气息,皇冠螺上也有

    奇取出珍藏巳久的芬兰匕首,抽出刀在灯下打量着,刀锋很劲,刃面曲线柔和而果断,如当年看见妈妈站直了的背影,似乎包孕着某种力量,随时能够收敛回去,也随时能够迸发出来。刀身上开出的血槽横亘在刀背前,如什么人紧抿着的唇缝,确切地说像风的唇缝。

    奇忘情地向那儿吻去。

    大脑在瞬间空白了。盆腔里聚集着能量。

    奇鬼使神差地把手伸向两腿间

    虽然闭着眼,刀光闪烁仍能使瞳孔感受到光怪离陆的眩耀!光华中清晰地显现着风的面容来。奇的手感到g点处有东西喷出,她坠入一种前所未有的体验之中,她年轻而空旷的躯体彻底的放松了,芬兰匕首从手中滑落,尖部着着实实地扎进实木地板上,嗡嗡颤着,似斩断了世俗的犯罪感和羞耻心,奇信马由缰地放纵着。

    一夜无梦。

    久而久之,奇产生一种莫名的恐惧,觉得自己是否患上了某种精神疾病。与比干同床共枕三年多,尽管比干很健壮很持久,却从不曾得到自慰产生的效果,长此以往会不会有麻烦呢?

    奇好郁闷!

    有一天,校长找她谈话,见面后第一句话就是:“你怎么了?你从前可不这样子。”

    奇心里一紧,镇定地说:“有什么不对?”

    校长是她小学时的班主任,一直以来在奇的心目中是长兄又是师长。奇对他十分尊重。

    他走过来关好门,经意不经意的搂着奇的肩,哄孩子般地说:“你似乎很消沉。”

    奇感到有些别扭,试图扭腰转肩摆脱校长的手掌,那掌心冒出的热气,竟能穿透西装的垫肩,使她产生烦躁的感觉。扭动时,那手顺势滑向奇的乳房。奇猛地一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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