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了。
“你忘了,三年前你与琪儿结婚的事实啊?”
楚亦昀解释道:“我和琪儿并未结婚。”
“啥?!”
楚亦昀把舅舅的背叛及与黎琪儿解除婚约的理由全解释清楚“所以,我和琪儿根本就还没成亲,翔阳山庄庄主夫人的宝座我永远只留给一个人,一个我的挚爱。”他缓慢地走向她“那个人便是你俞枫桦。”
“亦昀。”俞枫桦感动得双眼泛红,原来她误会了“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他见到她美丽的明眸蒙上一层水雾,心为之揪紧“好了,别哭了,你只要答应我一件事情,我就原谅你。”
“什么事情?”
“嫁给我为妻,补偿我这三年来的相思之苦。”
她眼眶充满着几许的泪珠,嘴角勾起淡淡的微笑,毫不考虑地这:“好,我愿意嫁给你。”
他高兴地轻啄了下她的双唇“我爱你,桦儿。”他将用其一生的爱来呵护
“我也爱你。”
唉!有妻子、儿子,他还夫复何求?楚亦昀拥着妻子,一人牵着一个儿子,打算一同回山庄办喜事。
至于车子,等有空闲时再来开回去好了,俞枫桦高兴地想。
途中,俞枫桦突地问道:“不知小楚她现在怎么样了?”
“她呀!早一年前就嫁人了。”
“真的啊!太好了。”
楚亦昀暗忖,总有一天他会告诉桦儿,欣儿和她夫婿相遇的有趣故事,那是一段惟美浪漫的爱情史
俞昀阳问道:“妈咪,谁是小楚?”
“她是爸爸的妹妹,妈咪的好友,你们俩的姑姑。”
“姑姑!”俞昀阳倾身向前,对着俞昀翔道:
“哥哥,是不是神雕侠侣里面的杨过,老是喊‘姑姑、姑姑’的姑姑呀?”
“对,杨过每次总喜欢说‘姑姑、姑姑,咱们来一起练玉女神经吧’。”
“不是啦,是玉女心经。”俞昀阳纠正他,
“这时候,姑姑就会说“过儿,练玉女心经是要袒裎相见的’。”
“他们在做什么?”楚亦昀好奇地问,瞧他们表演的那么精采。
“别管他们,他们中武侠小说的毒太深了。”
“是吗?”他有点狐疑,牵起妻子的手掌,不禁忆起两句话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微风中荡漾着他们一家人幸福银铃般的笑声
“亦昀,我已经决定要送你什么当情人节的礼物了。”俞枫桦面露欢快之色,带着三个多月的身孕以极快的时速跑人书斋。因为再过两天就是中国的七夕,她可是绞尽脑汁才想出来礼物。
回忆起几天前,亦昀还一脸茫然的表情问她什么是“情人节”她就不自觉地想笑,经过一番的沟通,他才明白。
待她冲进去,倏地有好几双目光齐看向她,尤其坐在案前的楚亦昀更是锐利。
“桦儿?”楚亦昀皱眉地盯着她。
“夫人”各位堂主惊讶地叫了一声,望着精力总是那么充沛的庄主夫人,虽然这种戏码每天都会上演一遍,但在这种非常时期他们难免也会心惊胆战。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们正在开会,所以”她苦笑道,眯上一只眼,吐吐舌头,已有被挨骂的心理准备。
“今天的会议就开到这,你们下去吧!”首先打破尴尬场面的是一庄之主楚亦昀。
“是,庄主,属下先行告退。”众人说完,纷纷行礼离开。
楚亦昀等其他人全走后,开口叫道:“桦儿,过来。”
俞枫桦低着头,认命地走过去。
他突然将她拉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惩罚性地捏一下她的俏鼻“你啊!差点把我给吓死,知不知道?”对于刚才的那一幕,他还有点余悸犹存。
“对不起,我实在不晓得你们在开会,不然我是不会贸然闯进来的,没想到会把你吓成这样。”她像个孩子般地认错,卷起衣袖替他擦了擦额头上冒出的冷汗。
楚亦昀翻个白眼,没好气地道:“我不是指那件事。”
“那是哪件事?”也只有这件事惹得他不快,难道还有别的?她是真的不懂了。
看来得好好地帮她恢复记忆才行,他无奈地想。“我问你,以你目前的体质能在回廊上跑吗?”
“为何不可?”她应得非常肯定。
“你还好意思答得理直气壮。”楚亦昀嘲讽地说“难不成你已忘了你有三个多月的身孕,不宜做太剧烈的运动吗?”他提醒着。
俞枫桦单手握拳,击了一下另一只手掌,
“啊!对喔,我的确是忘得一千二净。”她无辜地以傻笑带过。
“你,俞、枫、桦。”他的太阳穴浮出显而易见的青筋。
“别生气,你别生气嘛!”她拍抚着丈夫的胸膛,解释道:“放心,孩子一旦到第三个月是进入安稳期,不容易会流产的。像我在生昀翔和昀阳时,还不是活泼乱跳,大夫说这比较有助生产。”
“我不是生气,是因为你第一次怀孕我来不及参与,而这次你怀孕我倒有点初为人父的感觉,所以做任何事情都会紧张,怕自己做得不好。”
俞枫桦闻言,感动地勾住丈夫的颈项“对不起,我不知道你的用心良苦。”
一听她哀伤的语调使楚亦昀大感不妙,大夫千叮咛万嘱咐他绝不能让孕妇太多愁善感,否则会影响胎儿的生长发育,而他竟然忘了。
他话题一转“你不是要送我情人节礼物吗?在哪里啊?”
“经你一提”她从怀中掏出一个卷轴,递给他“喏。”
楚亦昀接过手,搞不懂为何妻子会送他这样一份礼物?
“快打开来看看,虽然我写的毛笔字有待加强,但心意到就成了嘛。”俞枫桦情绪似乎有点亢奋地催促着他。
顺了她的意,他拆开腺,正准备深内容时“轰隆”一声巨响,由外传人他们的耳里。
“怎么了呀?”俞枫桦跳离丈夫的大腿,往外走去。与丈夫到了庭院中,她看见后山有一阵很大的浓烟一直往上冲。
“一定是那两个小家伙又把实验室给炸了,我不能再饶了他们。”她生气地想,这种情况已不知在这个月发生过多少次了。
“你不要太生气,小心身子,教训他们的职责,就由为夫的我来代替你。”
“你下得了手吗?”他那么疼他们,不禁令她有点怀疑。
“不行也得行,妻令如山嘛。”
“那还等什么,走吧!”她最喜欢看那两个小子被修理的“英姿”了。
目标是后山实验室,她偕同丈夫往后山的万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