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能够得到的信息还是太少,一个是我的姓氏的确没错,就是肖,至于是哪个国家的肖,这我就无从得知了再有一个,就是我之前很可能也是个提督,我隐隐约约记得把我治好的那个老太婆跟我提起过我身上的衣服,貌似穿的是只有舰队内的军官才能穿着的高级服装,当然她并没有告诉我那到底是什么,不过我现在记起来,我在之前的时候,似乎捞起来过一只舰娘那个印象很深刻。”
阿卡迪亚似乎受到了打击,身体晃了晃,有些不敢相信地说:“那么阿卡迪亚难道不是提督的初始舰?”
“不,从理论上来讲,你就是我的初始舰,因为我那么多的记忆碎片中,并没有发现我曾经使用过建造器,虽然无法系统地串联起曾经的记忆,但我可以很负责任地跟你讲,你是我第一次使用建造器建造出来的初始舰。”维克托摇了摇头,坚定地回复道。
“这就好”阿卡迪亚刚刚发白的脸色重新红润了起来,但又有些疑惑,“可是捞舰娘都是在击败深海之后才有可能发生的事情,提督你如果没有初始舰的话,又是如何把她捞起来呢?”
“嗯,之所以说印象相当深刻”维克托抬起头看着阿卡迪亚,笑了笑,“那是一位潜艇舰娘,我嘛是从鱼肚子里把她救出来的。”
“哈?”阿卡迪亚眨了眨眼,似乎是没听清楚刚刚自家的提督到底说了什么。
“没错,我记得那是一个下午,我在船上钓鱼,至于是在那艘船上,我根本记不起来,只记得我用钓竿钓上了一条黑色的怪鱼,那只怪鱼的独自鼓鼓的,我还以为里边是有什么宝贝,结果那个黑球就自己说话了,用刀子剖开鱼肚子,里边就蹦出了一只舰娘来。”
“好神奇!”阿卡迪亚一本正经地点了点头,赞叹道。
这时,门铃响了起来。
“有客人来访?”维克托看了看身边的阿卡迪亚,“你在外边交朋友了?”
“没有啊,虽然那天晚上想要跟几个谈得来的互相留下地址和联系方式,但是一来我没有手机,二来最后也被提督你和那个疯子的事情打断了,到最后也没能成。”
“这就怪了,我貌似在这所学校里也没什么认识的人啊?”维克托挠了挠脑袋,“如果说是外边的话恐怕还是敌人多一些吧?”
两个人愣了良久,但是门铃还是锲而不舍地,以一种极为均匀的频率响着。
“难不成是报复?摩根家的人终于要出手了?”阿卡迪亚忽然像是开窍一样问道。
“嗯,说不定是包裹炸弹,阿卡迪亚还是你去开门吧。”维克托拍了拍阿卡迪亚的肩膀,“人类的炸药对你来说没什么作用。”
“诶?怎么这样?”虽然嘴上还是抱怨着,但是阿卡迪亚还是老老实实地从餐桌旁站起来向着门口走了过去,维克托则是远远地跟在她身后,在背对着大门的单人沙发上坐了下来,手中的镜子却一直对准了门口的方向。
阿卡迪亚打开了门,门口站着的是两个西装革履的中年人。
中年人?而且这两个黑西装都带着墨镜,从绽开的衣领上还能看到胸口的纹身,左手的小拇指也被切去这不是源国的黑帮吗?怎么可能进的来这所学校?
之间两个中年人很恭敬地向着阿卡迪亚鞠了一躬。
“您好,想必您就是维克托阁下的舰娘阿卡迪亚小姐了吧?”为首的那个人保持着躬身的姿势,从西服的内兜中恭恭敬敬地掏出了一封书信,恭恭敬敬地双手向前奉上,“这是我们大少主送予维克托阁下的一封邀请函,还望烦劳您能够将它递交到维克托阁下的手中。”
“我在。”维克托从沙发上站了起来,面无表情地走过来,他大概知道这是谁的人了,来到阿卡迪亚的身前,从他的手中接过了这封邀请函,“你们是大友泰三的人吧,这封邀请函我收下了,你们直接告诉我吧,他找我有什么事吗?”
“嗨!”两个人同时向维克托鞠了一个九十度的躬,然后依旧保持着微微躬身的姿势说道,“少主说您与他二人自从那晚相约之后,就一直在自己的镇守府中等待您的大驾光临,但是左等右等都没有您的消息,眼看暑期快要过去,您马上也要开始自己的学业,少主希望您能在这座学园都市开学之前,抽空到他的镇守府游玩几日,少主他也好按照当时的约定尽地主之谊。”
原来是这件事吗?维克托耸了耸肩,那个女人邀请他去她的镇守府,恐怕也没“尽地主之谊”那么简单,不过
“回去告诉你们的少主,我明天就去府上叨扰,”维克托微微一笑,点点头答应道,“毕竟也是早就约好的事情,没能及时地拜访,其实是我的不对。”
“万分感谢!”两个人又鞠了一躬,“那我们就不再打扰您二位的私人时间了。”说罢便转身走出了小花园,坐进街道上一辆黑色的轿车内,离开了。
维克托看着他们消失在了拐角,捏着手中这封带着丝丝香气的邀请函,撇了撇嘴,扔在了门口的鞋柜上。
“提督,您不看一下吗?”阿卡迪亚好奇地问道。
“他一个大男人还喷了香水没想到是这种变态。”维克托坏坏的一笑,仿佛丝毫不知情的一样,如此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