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的双腿踹了一脚,“老老实实按部就班地多好,干吗要自己去作死?你运气再好也不能跟自然规律作对啊!现在好了,帮你重塑记忆倒是不难,只希望这种重塑的痛苦能够让你好好地长长记性吧。”
“哈?你是谁?”肖枭捂着自己的脑袋从淡绿色的浴水中坐起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已经从那个莫名其妙的地方离开了。
真是熟悉的感觉,就像当初碰到世界23的感觉,说实话如果不是这种感觉很特殊很深刻的话,再过一段时间自己与世界23这种世界意识相见过这种事情恐怕就要慢慢地从他的脑海中消失了,并非是他的记忆问题,大概是涉及到一种世界运行的规则吧?与世界23的相会他不但会慢慢地淡忘,而且根本无法与他人提起,在他看来,大概是因为如果有太多的人都知道世界拥有独立的意识存在的话,那么将其拟人化就是一个必然的过程,到时肯定会出发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比如世界的包容性会被削弱,也就是说它在慢慢接近一个个体的同时,不可能再继续容纳如此多的生命在它的体内。
奇怪的是,这种认识是凭空出现在他的大脑中的,而且在刚刚的恍恍惚惚中见过了那个奇怪的存在之后,他发现对于世界23,自己已经不会再遗忘了,倒是依旧不可能对外边说就是了。
那么这个存在的真实身份就呼之欲出了。
世界0,恐怕世界23口中那个孕育培养了所有的世界并在之后进行收割的那个“大魔王”,不过从他记忆中的声音看来,世界0的声音与行为模式都是一名女性,而这一点恐怕不是世界内的居民为其所添加的定义,恐怕是她自己所愿意的。
没错,就在刚刚肖枭怀疑世界0是女性到底是不是他人所添加的认知时,他的脑子里就凭空出现了“这一点完全是因为个人兴趣”的答案。
他从浴盆中站起来,看着自己的身体,皮肤变成了像是自家武藏一样的苍白色,现在他可是一点都不想黄种人了貌似身体也高了一截,也不知道是不是那枚深海核心的缘故。他从浴盆中走出来,取过了一边的浴袍披在身上,并将已经延伸到了腿弯处的长发挽起来拧干,在脖子上盘了一圈,搭在了胸前,远远看去就像是一条铁灰色的围巾。
他的头发变成了铁灰色,虽然依旧柔软,但是已经有了不可掩饰的金属色,他感知了一下发丝的韧度,结果是恐怕已经能当做钢丝用了,而且因为发丝很细的缘故,大概能够像刀刃一样轻易地切开普通生物的皮肉。
啊,好烦恼啊,连头发都变成了武器,自己是不是已经不是人了啊
他看向了另一边趴在床上沉沉熟睡的阿卡迪亚,微微一笑,自己在失去记忆这段时间里的经历还是蛮不错的,只是不知道ns是出于什么原因将自己送到联邦的提督学院这里来就是了,不过不得不还是要感谢他们,毕竟自己在这个地方算是收获颇丰啊。
肖枭来到了梳妆台前,镜子里的那张脸他很熟悉,桌子上的墨镜他也不再需要了,伴随着记忆的恢复,可能修复液同样也修复了他的眼睛,那双眼眸已经完全变成了墨绿色,而肖枭则已经开始怀疑自己的皮肤变白、头发与眼睛变色已经不是之前误食源质那么简单了,肯定还有更深层的故事在里边,只是自己还未曾发觉。
回去问问傻白吧,她一定知道
似乎就连ns也都没发现自己是个与舰娘非常相似的生物,只不过是个男人,他们在一开始非常遗憾的,视神经不能修复的问题,事实上非常简单只要把他泡在修复夜里,就什么都不用做了,他甚至觉得自己能自我再生。
不过那些事情都已经过去了,但这并不代表着维克托肖这个名字就要伴随着肖枭的归来而死去,事实上他很喜欢这个名字,并且还想再多用一段时间,他大概猜到了伊东水茉的身后是什么人,而那位大和姬对于联邦这边的某种东西看来是非常感兴趣的,而他对所有自己的敌人感兴趣的东西都更加得感兴趣,武藏肯定会非常支持他坏大和好事的行为,更何况他离开的这段时间,按照协议给海雾写的那些东西已经算是拖更很久,说不得有几个都要烂尾了,如果回去的时候不带点功劳,大概要被愤怒地催更势力撕成碎片。
他在床边坐了下来,阿卡迪亚就那样沉沉地睡着,嘴中咕哝着什么,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四周的一切都在不断地闪烁,一会儿转变成真实的虚影,一会儿又恢复实体,只是所有的一切都在潜移默化地慢慢转变着。
空想舰的进化还真是辛苦肖枭伸出手,抚摸着阿卡迪亚深栗色的长发,擦去她额头上的香汗,这就是自己的初始舰,那个暗物质引擎一听就不是什么简单的角色能够配备的东西,在他的记忆中这种高科技的东西一般都会配备在那种在宇宙里混的舰船身上。
没错了,看来自己初始舰是一艘太空舰啊,肖枭微微勾起嘴角,抬头透过舰长室的天花板,透过深邃的海水看向最高处的星空。
总有一天,他握紧了拳头,总有一天,自己也会上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