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客栈待过一晚后,啸天行与江钱多隔天就回到扬龙寨乙
江钱多很勉强的用单手把小木箱夹在腋下,另一只手擦拭着额际上的汗水。
“小多,你已经抱了三个时辰,要不要我帮帮你啊?”啸天行见她一路上就抱着那只木箱,他可是很好心的想帮她。
真不懂她为何不肯让他碰,但愈是这样他愈想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
“没关系的,我不累。”
“到底是什么宝贝的东西,告诉我好不好?”天行好言好语地哀求道。
只为了想知道她木箱里的东西,天行哥竟然开口求她?莫非对金钱敏感的天行哥也嗅到里面的好货?
不行,绝不能让天行哥知道。上次她在水池里发现一箱夜明珠,他原本答应要给她,结果知道价值后竟然食言,她不可能一直笨下去。
“我干嘛要告诉你?”
“可是你愈不说,我愈想知道。是不是放了你出生时的小脚印?还是胎毛笔、生辰八字、婴儿时的兜儿、尿床的被单”啸天行能想得出来的也只有这些了。
“都不是!,你好烦,走开啦!”谁会收着尿床的被单?何况她才没尿过床。
“呜小多好凶喔,我好伤心。”啸天行说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
“装模作样、虚情假意。”江钱多皱眉,撇过头不理他。
“你气红了的脸蛋真是娇美可人。”啸天行神情一变,语带轻薄,嘴角戏谑地扬起。
“低俗、无耻、下流胚子。”没想到一板一眼的天行哥也说得出这样的话来,她只要稍稍对他有一丝好感,就会被他自己破坏掉。
啸天行不在意的一笑,他发觉逗她生气,也是件很好玩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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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钱多刚清算完雕花木箱里的东西,乱七八糟地摆在桌上。
她手里拿着从木箱中拿出采的寒玉梳,坐在铜镜前梳理她的一头乌亮长发。
还是她的玉梳好,习惯了每日梳上一回,心情就可以好上一整天。
她对着镜中的自己满意地笑了笑。
很好,还是人见人爱的脸蛋。
她突然又似想起了什么,笑容又随即消失。
虽说女为悦己者容,但要是喜欢的人不欣赏,又有何用?
她打扮得再漂亮,天行哥就会多看她两眼吗?
说不定会说她丑人多作怪!
不不不!她怎么会这么想,她喜欢的人怎么会是天行哥呢?
江钱多摇摇头,甩去这荒谬的念头。
“小多!”初云从广刁外走了进来。
“初云姐,什么事?”江钱多回过神来,露出一抹微笑。
“红妹找你,说是买了糖栗子酥,请你过去一块吃。”
“好,我马上过去。”江钱多高兴得眉开眼笑。
她把桌上的稀世珍宝收了收,随即跟着初云走出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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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多、小多人呢?”啸天行来到江钱多的房内,准备告诉她一个好消息,没想到人没瞧见,却看见桌上摆着他见过的那只雕花木箱。
没上锁,应该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吧!
他左右张望了一下,确定没人之后,轻轻的翻开了盒盖。
箱里的东西岂止教他眼睛一亮而已,他简直震惊得说不出活来。
就拿这把玉梳来说,这纯净的光泽、冰凉的触感,在在显示这可是上上之品,一般人有钱也不一定买得到,她竟然有如此珍贵之物。
这是什么书?“古元医经”?这不就是司侨介说过那失传已久且下落不明的医书吗?
他还说过如果有这本书的下落,他一定要得到它,即使是牺牲性命也在所不惜。现在不用他牺牲性命,他卖他二十万两就好,而且熟人还可以算便宜一点。
这又是什么?回心灵丹?原来她真的有,还以为她是骗人的。
这又是什么奇怪的石头?五颜六色的,还有那个
“你在干什么?”江钱多一回到房里,就看见有人在觊觎她的东西。
她一把将啸天行推开,马上将所有的东西放回木箱里,接着抬起头来恶狠狠地瞪着他。
啸天行原本正沉浸在他惊奇的发现里,而且也评估好每样东西的价值,要不是珍宝的主人出现,他还真以为眼前这些稀世珍宝都是他的。
“我只是看一下而已。”啸天行作势瞄了一下木箱,江钱多立即护得更紧。
“看一下?”她的口气充满不信。
“你这些东西是哪儿来的?”
“有些是捡的,有些是人给的。干嘛?这些是我的,你别打什么歪主意。”
“这些东西可不是随便都能捡,也不是随便一个张三李四就能给的。”啸天行还是对她的说法存疑。
“什么张三李四!我不是说算命的说过,我这一生会遇见许多贵人,所得的东西也都是稀世珍宝,你要是嫉妒就怪你没这个命吧!”
“笑话!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我会嫉妒?你别太小看我啸天行。”话虽这么说,啸天行此刻更加坚定要娶她的信念,毕竟有这种财贵之命的女人可不多见。
他不自觉就露出喜上眉梢的神色,看在江钱多眼里总觉得他笑得很诡异,一副不安好心的模样。
“那你到底来我房里做什么?”回到事情的根本,他不可能只是来看看而已吧!
说到正事,啸天行敛起笑容,正经地道:“我是来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昨晚你舅父赵大保已经送官查办了。”
“真的?这么快,你是怎么做到的?”不过两天而已,他就这么厉害?
“人心不足蛇吞象,赵大保他现在满脑子都想着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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