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魏婉悦的伤势,单于叔他们不得不在这个镇上多留了即几日。这几天单于叔发现魏婉悦虽然和平常一样的爱跟自己斗嘴,可是很多时候她都喜欢避着自己,要不就是让婉君叫她弹琴,要不就是躲在房间了不做声,他已经恨透了这样的感觉。
他来到门口,敲了敲门,可是里面却没有回音,单于叔知道她又在躲着自己。他深深地吸了口气,然后用力的推开了房间的门。
果然,魏婉悦蜷缩在床上,就算听到他推开门走进来的声音,她都一动不动的,好像将自己吧世界隔绝了一样。
单于叔实在是不忍心看到这样封闭自己的魏婉悦,他走到床前坐了下来,柔声说道:“婉悦,我们出去走走吧,你这样会闷坏的!”
魏婉悦不做声,她也不想做声。她不想出去忍受别人的异样的眼光,更不想跟他在一起,看着他穿着一身白色长衫吗,她就觉得自己非常的脏,跟他走在一起,她有种要窒息的感觉,虽然她还是清白的,但是她无法忘却那一段事情。
“婉悦,听话好吗?”单于叔看着一动不动的她,几乎是恳求着说道,可是回应他的依然是一片沉默。
看着这样折磨自己的魏婉悦,单于叔恨不得能够将柯建章的尸体翻出来,再好好的鞭尸,或许这样都不能解除自己的心头之恨,更加磨灭不了她心里的伤痛。
“你回答我好不好!算我求你了!”魏婉悦的莫不做声,让单于叔彻底的抓狂起来,他不顾礼教的一把扯开了魏婉悦的被子。将她拉了起来,让她看着自己的的眼睛。说道:“婉悦,你知道吗,你这样折磨的不单单是你,也是我,而且婉君看着你这个样子,每天都是以泪洗面,你知道她心里有多内疚吗?”
“我……”魏婉悦暗淡的眸子看着面前的单于叔,她只是将自己封闭在自己的世界里,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自己的意外的人是什么样的感受。
见魏婉悦有了一点点的反应,单于叔心里高兴地不得了,他看着她的眼睛继续说道:“你难道要婉君跟你一样吗?你知不知道看着这个样子的你,她宁愿那个人是她,她心里苦,却不敢在你的面前表达出来,每一次她弹奏清平调的时候,眼泪都是往肚子里吞的。”
“对不起,我让你们担心了!”魏婉悦充满歉意的看着单于叔,他做的一切她看在眼里,可是,现在的她不是以前那个干干净净的自己了。
“还有一件事情,我要给你说清楚,你听好了!”单于叔郑重其事的看着面前的魏婉悦,他知道她躲避着他是为了什么,所以为了证明自己,他心里有了一个答案。“婉悦,不管你是什么样,都不会改变我对你的心意,我会带你到木棉镇,过着平平凡凡的生活,一辈子不理会什么朝堂上的事情,你不是皓月国的公主,而我也不是繁星国的二皇子,我们只是普普通通的平凡人。”
“可是……可是,我配不上你!”面对单于叔这样的表白,魏婉悦再也忍不住的说了出来,她已经是个不干净的人了,如果能够配得上这样英俊不凡的单于叔呢。
单于叔心疼的抹掉了她脸上的泪水,笑着说道:“谁说你配不上我,如果只是因为一小块露在外面的肌肤,就说自己已经不是清白之身,那我们繁星国的女子岂不是全部读可以到勾栏院去了吗?”
听着单于叔不在意的言语,魏婉悦的眼泪就唰唰唰的往下掉,怎么也止不住。“婉君呢,为什么她没有在这里?”听着单于叔那么形容婉君,她不禁开始有些担心她来,她怕她会做什么不好的事情。
“放心吧,她的脚扭伤到筋骨了,大夫说了要好好的休息一下,我看你没什么事情就让她在隔壁房间里休息。”单于叔见魏婉悦终于可以重新打开心扉,他心里高兴不已,让她重新躺回到床上,替她盖好被子。“你先睡吧,婉君不在,弹不了琴,我在这里给你吹笛子好吧?”
“你会吹笛子?”魏婉悦颇为惊讶的看着单于叔,她认识他这么久还从来都没有见过或者听过他吹的笛子呢。
单于叔拿出了早就准备好了的笛子,看着魏婉悦说道:“你怎么就这么小看本王呢,本王怎么说也是繁星国第一会吹笛子的人啊!”
“你就吹吧!”魏婉悦忍俊不禁的看着这个自信满满的单于叔,她可不认为他的技术有多么的高超呢。
单于叔看了一眼魏婉悦,然后一阵悠扬的笛音就在整个房间里荡开,魏婉悦看着陶醉于笛音中的单于叔,她本来以为他是为了逗自己开心的,可是没有想到他并没有夸大其词,他的技术真的是非常的好,一首高难度的凤求凰就让他轻易的吹奏出来。
魏婉悦仿佛看到了凤凰于飞的感觉,真的是美的无法用言语来表达。听着婉君的清平调,她有种浑身放松的感觉,让她有种忘却心中所有的烦恼事,而听着他的凤求凰,她似乎看到了一种生存下去的动力。
一曲吧,魏婉悦依然沉浸在他的笛声里,突然楼下一阵嘈杂的声音,打破了她脑海里美好的画面。“单于,发生了什么事情?”魏婉悦刻意的不在喊他全面,而单于叔也心知肚明。
“你睡吧,我下去看看!”单于叔替魏婉悦掖好了被子,正打算走的,可是魏婉悦却拉住了他的手。
“你在门口等一下我,我跟你一起去看看,听着他们这么嚣张的气焰,我想肯定是跟柯建章的死脱不了关系。”
单于叔虽然想劝她睡觉,可是他太了解魏婉悦任性的个性了,他只有点了点头,然后就走出了房门,在门口他正好遇见了听到声音出来的婉君。
婉君一见到单于叔,立刻顾不得什么就将他推倒了自己的房间里,说道:“公子,这些人分明就是宠着你来的,你怎么还出来啊!”
“那又怎么样,我正要去找他们呢!”单于叔看了一眼婉君,直接越过她走出了房间里。
刚刚一走出房间,就看见魏婉悦也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单于叔顿时感到有些手足无措,本来以为魏婉悦会质问自己,可是她却一句话都没有说,直接往楼下走去,单于叔也只好跟在后面。
楼下的掌柜的看着一群凶神恶煞的捕快,他立刻来到了单于叔的面前,说道:“公子,这几位大爷是来找您和这位姑娘的,还有县老爷也来了,好像是为了柯建章被人杀了的事情。”
“我知道了!”单于叔点了点头,然后越过掌柜的来到了为首的捕快面前,看了一眼,然后在走到县太爷的面前。
县太爷看着站在面前的单于叔,他不由得瑟缩了一下,他脸上的表情让他感到有些害怕,从他的穿着和谈吐,再加之他所散发出来的气质,他应该不是平常人家。可是,现在他的干儿子都不明不白的被他给杀死了,他还管他是什么背景呢。
“大胆,见了本官还不下跪吗?”县太爷一巴掌就拍在桌子上,尖锐的声音听起来是那么的讽刺。
单于叔一派悠然的看着县太爷,冷笑着说道:“跪?你觉得你自己有那个能力来承受吗?你要知道这一跪会有多么严重的后果吗?”
“大胆狂徒,居然在这里空出狂言,危言耸听,难道你不知道有王法吗?”县太爷让单于叔脸上的表情给吓到了,为了抱住自己的官位,他赫然的站了起来,神情凝重的看着他。“来人呐,此人目无法纪,将他拉入大牢,柯少爷之死本官一定会查明清楚的!”
“慢着!”单于叔大喊一声,让周围的几个捕快都不敢抖动,他似笑非笑的看着县太爷,说道:“您刚刚说我没有王法是吗,那那个柯建章就有王法吗,你要审他的案子,那今天我们就在这里审。掌柜的,您将那天婉君的爹怎么死的事情说给这位县太爷听!”
“这……”掌柜的有些犹豫了,一个是县太爷,一个最多就是有钱人家的少爷,他两个都得罪不起。
魏婉悦看出了他的纠结,于是说道:“掌柜的你放心吧,只管说,你龙凤客栈的生意不会做不成的,如果你是因为说出了实情而做不成生意,我可以帮你。”
掌柜的看了一眼如此坚定的魏婉悦,然后点了点头,将婉君她爹怎么被柯建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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