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师傅在其处下刀,这些完全是凭经验判断的,没什么道理可言的。
师傅照着杜朴的要求再次下刀,周围一众游客更是屏息等待,毕竟扯到五万元的价格上,确实能让人紧张一把。师傅手艺利索,又拿清水洗净,用聚光手电照着看了会,叹惜道:“可惜了,不是满绿,只是块“花牌料”” 绿色不均匀的毛料称为“花牌料”这就是赌石赌性大的原因,即使开了第一刀见绿,可第二刀却未必还有,总之没完全解开的毛料都存在着很多不确定因素。
杜朴听了,就接过细看“也不可惜,虽然不是满绿,可这绿线形态和分布都不错,是块好料。”
林宜安也接过来看看,灯光一照,只见里面确实是挺多绿色的,可问题是分布不均匀,都是呈着网状发散开去。心里暗叹,小玉果然不是这块料,挑了最多绿的一块,却不是最好的一块。
“不用失望,虽然不是满绿,这块料胜在够大,做了花件摆设计,价值绝不低于十万元,你运气算是很好的了。”杜朴怕她失望,忙出声安慰,其实能挑到这块“花牌料”运气确实不错了,五千赌涨成十万,是赚翻了。
“我没失望,快开严灏那块看看。”林宜安不在意这价值,本来就是玩玩而已,而且人家没要钱,她也没打算把毛料带走。
师傅按过严灏的毛石,本想在边上先开个窗口看看,结果严灏说:“就一刀解开吧。”师傅也不多说,这些小块料,本就很少有好料,即使有绿,里面的成份也不多,一刀解就一刀解吧,机械对准毛石三分一处一刀切去,泼了些水冲洗干净。
“是老坑种,竟然是老坑种。”师傅狂喜道,他在这里解了不下万块毛石,还没出过一件老坑种。
“快让我看看。”杜朴忙道,从缅甸矿山运到这里来的毛石,全经过里面经验老道的相玉师傅相过,有“料”的石头几乎不可能逃过他们的眼睛,在这里能出一件老坑种真是难得啊
林宜安虽然不太懂玉,但也知道老坑玉的贵重,这严灏也太好运气了,她有作弊器也没赢得过,不带这样欺负人的。
“确实是老坑玉,还是玻璃种。”杜朴看完,喜道,但转头又皱眉了“可惜啊,这刀解得不好,把里面难得的老坑种切开了。”这块两公斤的毛石里,藏着一块鸡蛋大小的老坑种,可惜刚才一刀把它的三分之切开了,不然拿出来得值多少值啊。
“都怪我大意了,想不到竟出了块老坑种。”那位师傅也同样满是可惜的,现在的老坑种越来越少了,竟被他一时大意解坏了一块。
“你输了,你说我提什么要求好?”严灏过去搂着林宜安,在她耳边小声说道,嘴角勾起一抹微笑。
“你说怎样就怎样呗。”林宜安斜瞥了他一眼,愿赌服输,他提什么要求她也是认了,而且他能提什么要求?觉也xx过了,还怕什么。
“嗯。现在暂时没想到,想到了再告诉你。”严灏笑笑说,总会想到的。
之后,四人一起吃了中午饭,杜朴带着游玩了一翻。第二早上,林宜安三人就离开腾越镇,向高黎贡山出发,临走前杜朴说:“我已经打电话让那边安排好了,车和司机都留给你们用,尽管好好玩。”
高黎贡山属于国家级自然保护区,里面到处可见奇山异水,醉鸟神泉、怀胎奇井、美女仙池、扯雀魔塘种种奇观妙景,更被誉为“天然植物园”和“物种基因库”的地方,是游客必到之处,所以他们一行也决定去一睹其神奇风彩,反正都出来了,就去玩玩吧。
“老杜,这次真是太麻烦你了。”周洁容客气回道,虽然是老朋友了,但也确实麻烦到人家,怎也要表示感谢才合礼数。
“别说客气话,要不是我还有事要去缅甸矿场一趟,就做导游带你们游玩一翻。”杜朴笑道。
三人告辞了杜朴,就上车起行。
至于,林宜安和严灏赌的那两块毛石,他们都没要,留在店里。本来嘛,人家都没收你钱,怎好意思又吃又拿的。
车在公路上飞驰,沿途一片山色田园风光,林宜安涉涉举着相机把没途风光记录下来,想着回去放到qq相册上。
当晚,他们来到高黎贡山下的度假村住宿,这里的坏境比镇里简朴,但也别有一翻体验。住了一晚后,第二天,导游带着他们上山一探其无穷奥秘。
(呵呵,不好意思,晚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