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故人相见
妖法,薄情的嘴角抽了抽,再看到棋盘上一叠符纸,当她妖孽临世,真想一拳揍过去,强压着心中的怒火,平静着声音道:“皇上p究竟出了什么事?”不然一掌劈死你。
箫雨整理一下袍摆,在对面正襟坐下,再抬头看薄情时,已经换上太子殿下的平静面孔,静静的道:“倒也没什么,只是皇上这两天总爱往母后宫中跑,一待就是好几个时辰,本殿和母后心里都感到很不安。”
薄情不以为然的道:“皇后娘娘是皇上的妻子,皇上到自己妻子的宫中,有什么不对吗?”
箫雨沉默片刻道:“慕昭明应该告诉过你,自本殿出世后,皇上再未踏入过凤仪宫,也是夺下凤麒国后,皇上才第一次召见本殿,他现在不仅常到母后宫中,对本殿的态度也没有以前那么冰冷,所以”
薄情心里一动,慕昭明确实是告诉过她,关于太子与皇帝的关系一直很冷漠,沉吟着道:“所以殿下是不是觉得,事出反常必有妖。”确实是有妖。
薄情想了想道:“关于乱军的事情,查得怎么样了?”
没想到薄情会突然问这个问题,箫雨声音十分平静的道:“此事从李将军的奏折,和人一起送到后,皇上就说要亲自调查此事,之后就再没有任何消息,你的意思是”后面的话,他说不出口,面色从淡然变成面无表情。
薄情淡淡的道:“他是想保住幕后之人,如果我没猜错,这个人应该,不,肯定是”
那个名字,薄情没有说出口,因为他们都早就知道这个人是谁。
皇上的所谓调查,不过是欲盖弥彰,证据早被他毁掉。
这边安抚皇后和太子他们,那边着手毁灭证据,到时就算他们知道也不好把大皇子怎么样,果然是信心啊!
箫雨面色却恢复往日的从容平静,还松了一口气,仿佛皇上只有这样做才是正常的,淡淡道:“借你东盟暗阁的力量一用。”
“你早该如此,让他死在战场上,最自然好不过。”
慕昭明的声音突然从外面传来,高大的身影走进来,面色一如箫雨的从容淡静,在薄情身边坐下,淡然出声:“那两名刺杀太后的杀手,已经处死,皇上对我说,凡事适可而止,不必再查下去。”
低头看着薄情道:“他说,会给你一个交待。”
薄情不屑的一笑:“什么交待不交待,不过给一个诰命封号,不希罕。”妻从夫级,这本就是她应得的,何须他交待。
箫雨也有些不屑的道:“笑面虎。”
薄情马上赞同的道:“同感。”皇上表面和气,实际一不小心,就是会被他连皮带骨吞掉。
掀起一抹浅笑,玩味的道:“大皇子,平日有什么喜好。”
箫雨拈起一枚棋子,盯着薄情道:“他没有缺点,父王把也教育得很完美。”俨然是另一个皇上,永远让人不可触摸。
慕昭明淡淡的道:“影子就是影子,毕竟不是真正的皇上,本性被压抑得越久,暴发出来的力量越可怕,”就了像身边的女子,因为目前的局势,不得不隐藏自己。
薄情会意,轻轻笑道:“你是在说大皇子,还是在说我?”这个男人,不要以她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揽着她的腰,慕昭明低头看着薄情道:“放心,不会让你压抑太久。”
第二天礼部来宣旨,册封中书令夫人薄情正二品诰命夫人。
慕府众人跪下行礼,薄情接下封册,红色的封面,上面写着一行字册封中书令慕昭明之嫡妻诰命。
除此外,还有赏赐大量一批上等的绸缎、锦帛,玉如意一柄、如意花瓶一对,还有后面一大堆金银首饰之类的东西。
接了封册,薄情换上正二品诰命夫人的华服,封伯和李嬷嬷又将封册请入宗祠,让薄情上香祭拜,再送与礼品封存,册封过程才算完成。
第三天一早,薄情入宫谢恩,皇上的封册,已经证明她是无辜的,太后倒也不好刁难,又与皇后下了一回棋,回来的时候礼物堆了一车,全是太后与皇后的封赏。
箫和国和凤麒国不同,妻子被封册诰命,是十分荣耀的事情,必须设宴床贺,但是慕昭明怕薄情麻烦,把所有贺礼都退回去,谢绝一切来访,这也让润城的人一时间,对这位人未到已经闻名中书令夫人,好奇不已。
只是无论外头的风有多盛,吹到彼岸园的时候,都已经成了柔和的春风,丝毫影响不到薄情。
晚上,窗外白雪纷纷雪,房间一片春意盎然,薄情缩在慕昭明怀中,慕昭明贴着她的耳朵,声音沉哑暧昧的道:“明天是十二月初八,又称为腊八,润城好友之间,有相互赠送腊八粥的习俗,估计明天会有故人来访。”
薄情睡意浓浓的道:“知道了,明天我会早起的。”准备腊八粥这些小事,自然不用她太操心。
毕竟在润城,她没什么亲朋好友,至于故人来,必然是凤都那边的,想来也没有吃腊八粥的习俗。
拱了拱身体,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却没有发现,因为她这一动,寝衣上的衣结松了一个,露出里面白底滚红边,绣着红色彼岸花的胸衣,两朵拳头大小的娇艳花朵,正盛放在耸起的地方,有说不出的诱惑。
慕昭明看着眼前的花朵,眼眸中不由的一暗,亲了亲薄情的眼角,看着怀中人甜美安静的的睡容,唇边露出一抹邪魅的笑容,抬起完美到无可挑剔的玉手,往其中一朵花上一按一抓一拽
啊薄情一声惊叫,从二楼飘出外面。
“慕昭明。”薄情蓦然睁开眼眸,看着眼前一张近似妖孽般的俊颜,唇边那一抹邪魅的笑容,还那只作恶的手,不由的又羞又恼,狠狠的骂道:“你这个混帐东西,拿开你的爪子,给我滚出天花阁,混蛋、流氓、色呸”
隐在外面的暗卫,听薄情的火气冲天的娇斥声,不由的抽了抽嘴角,他们实在无法把自己,面容冷得跟万年寒冰一样的主子,跟少夫人口中的混蛋、流氓、色呸联系到一起。
锦儿与帛儿在各自的房间中,听到薄情怒的声音,无奈的摇摇头,翻个身,继续睡觉。
呵呵看着恼羞成怒的薄情,一串愉悦、低沉的笑声,从慕昭明口中发出,手臂一用力,薄情软软的身体,就被卷入怀中,低头就是一阵缠绵悱恻的长吻,深长短浅,不止不休
薄情感觉自己的腰都要被揉断,慕昭明却依然不断加大手臂上的力度,恨不能将她嵌入自己的身体中,颈项上一阵阵酥酥麻麻的痛,一直在往下延伸似乎是要把前段时间的分离,全都补回。
早起沐浴过后,薄情站在琉璃镜前,凝白如脂的肌肤上,昨夜遗留下的痕迹,依然清晰可见。
若不薄情手臂上那颗守宫沙鲜红得似是要滴下来,锦儿和帛儿看到后,恐怕都要怀疑两位主子控制不住,已经提前圆房。
薄情看着镜子中,自己的身体上,那些羞人的痕迹,特别是胸口上的五指山,面色黑得不能再黑,今晚一定命人把所有的门窗锁紧,绝不允许慕昭明靠近。
混蛋,色呸
感觉薄情的怒火,锦儿头也不也抬,正要替薄情系起胸衣的带子,一拉带子,薄情不由的感到一阵绷紧,胸口上微微的酸痛。
锦儿也感觉不对,边系带子边道:“少夫人,胸衣好像变小了,是不是这料子缩水。”
薄情面上不由的一红,不是胸衣的料子缩水变小,而是她又长大,慕昭明昨晚还拿手来量的,不然怎会有两座五指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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