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就是凤诀夜”虽然不识其人,可是他的名号私下中也是听过的,虽说这些年他自动请缨驻守边疆可是曾经那些辉煌的战绩她也是知道的,没有想到这个男人就是凤诀夜。
想着,对于他刚才的威吓也少了一些惧怕,有点小小的钦佩起来。
看着煊早言开始犯花痴,汐晏冷冷的打击“人家早就已经娶了王妃,你别想打他的主意,更何况你不是一直嚷嚷着要做塑立国的皇后吗?怎么,改变主意了?”
虽说她从来都不喜欢夙贵妃母女,可是这煊早言毕竟是自己的姐姐,现在两人都已经离开了自己的国家,有些时候,她也应该适当的告知这个姐姐。
汐晏的话让煊早言的脸色沉了下来“本公主自是知晓他早已经娶妻,不过,听说在几年前他的王妃就已经失足掉崖身亡,现在,他仍旧是一个人,我想,万一那塑立国的皇帝不要你,娶了本公主为妃,到时候你也可以下嫁这夜王啊,毕竟,人家生的也是俊的很啊”虽然刚刚只看了那么几眼,不过这凤诀夜倒也是难得的美男子啊。
别说那如临天下的霸气了,光是那相貌就能迷住一干少女。
听着煊早言的话,轻笑一声,全当做笑话不再理她。
马车前头,凤煞同诀夜兵马而行“王爷,刚刚两位公主出了什么事了?”他好像也听见马车之中有着一声惊叫。
想着刚才看见的一切,凤诀夜的眼中更是闪过不屑,没有想到他们煊御王朝的公主就是这般的模样,简直同泼妇没有两样“凤煞,对那两位公主你知道多少?”锐利的眸子紧盯着前方,刚刚那位不说话的公主似乎更适合做无墨的妻子。
娶妻娶贤,怎么着,他也得选一个可以匹配的上无墨的女子。
“对于这两位公主属下知道的也不多,只知道那位大公主刁蛮骄纵,脾气不是太好,那位二公主话不多,脾气想必而言要好上许多,其他的,属下就不太清楚了”毕竟是养在深宫内苑的金枝玉叶,他们这些武将哪里有机会能够见到。
听着凤煞的话凤诀夜若有所思。
他只希望上天又好生之德,可以给无墨一个能够匹配上的妻子。
见主子不再说话,凤煞也没有再多说什么,跟在后头护着马车的安全,看着王爷的神情应该是在思念王妃吧,回到煊御王朝也有大半个月了,王爷对王妃应该是记挂的很吧。
哎
情关难过啊,看着凤诀夜的样子,凤煞只希望老天爷可惜少折磨自个儿的主子一点,这些年来,对于情王爷真的是心力交瘁啊。
车厢内,四个人都无言的坐在里头。
煊汐晏闭目正在小憩着,她身旁的果硕也一点一点着脑袋,似乎也睡着了,回头看了看自己身旁的末儿,似乎也是迷迷糊糊的,只有她自个儿一人是清醒的。
将身上的纸包拿了出来打开,把里头的粉末倒进了正燃烧着的香炉里头。
这纸包里头是茶花的花粉,是她特地让夙贵妃给弄来给她的,味了不是增加这屋内的香味而是免费送给那煊汐晏的。
煊汐晏自小就对茶花过敏,不仅仅是花粉连那味道都不能闻,闻上一口就会全身都长出红疹。
煊早言到现在都还记得,有一年御花园中茶花盛开,父皇带着她们一同去赏花只看了那么一小会儿,汐晏就说浑身发痒,不仅脸上全部都长出了渗人的红疹,就连脖子上,手腕上,身上到处都说,看着要说多骇人就有多骇人了。
如今她在这香炉之中放了茶花,不需要多久煊汐晏的身上一定会长满疹子。
那些疹子不出一个月是不会消下去的,一脸红疹,想必她也不会让塑立国的皇帝瞧见自己那可怕的模样,到时候皇后的位置还不就是她的了,想着,煊早言捂嘴窃笑着。
香炉里头的味道已经飘了出来,轻轻的嗅上一嗅,淡淡的茶花芬芳。
她似乎已经瞧见煊汐晏满脸红疹的模样了,跟她煊早言斗,注定会一败涂地。
真的以为她只是一个草包美人吗?那只是一个假象而已,不装蠢一点怎么去掩饰她的精明呢。
将包着花粉放入纸包随手扔出马车外头,带时候就算被发现了也找不到证据,想着,煊早言心中更是得意,一切妥当之后这才侧身靠在软榻上小憩起来。
香炉之内,青烟缭绕,一股清香萦绕于鼻下,问着,甚是清香,伴随着清香味道,几个女人纷纷陷入了沉睡。
马车继续向着塑立国前行着。
塑立国与煊御王朝虽是一东一西,可是两个国家相距也不是太远,一路上如果不出意外没有耽搁的话,连着五日的赶路应该可以在第六日日落之前到达。<cmreadtype='page-split'num='11'/>
如今已经走了一天的路程了,还是比较顺利的,一路上没有出现什么意外。
有着几大箱子嫁妆的马车旁有着重兵把守着,都是武功高强的侍卫个个手持御赐长剑不住的打探着四周,手,也是无时无刻都放在佩剑上,以防有人来袭之时可以在最简短的速度之内还击。
一路上马队都是小心翼翼的,前方的路凤诀夜已经派出了探子先行打探。
等到出了煊御王朝来到与塑立国交界的地方是最荒芜的,虽说这里没有过什么盗匪打劫可是他们仍然要时刻警戒着。
这次跟随着同性的马队全部都是凤诀夜的手下精兵,每一位将士都有着多年行军大战的经验,有着他们与凤诀夜护行应该不会有多大的危险,不过,即使是这样,凤诀夜依旧小心谨慎。
“啊”一声凄厉的尖叫声自马车之中传来,让原本就进入戒备状态的马队被这一声惨叫惊了神。
“副将,去看看公主出了什么事情?”已经将身上的佩剑取了出来,坐在赤红大马上,锐利的眸子不住的扫射着四周。
这里安静的有些不同寻常,没有鸟叫声,安静的着实诡异。
赤红大马也不安的在原地来回打着转,拍着马头似是安慰。
哒哒哒,副将策马回来汇报“起禀王爷,是小公主,她的脸上不知道为何出了许多小红疹怕是水土不服”
红疹?“让随行的御医去给公主诊治,其他的人保护好公主和随行的嫁妆”空气之中透出诡异,凭着多年行军打战的经验他可以很肯定这里一定有人在埋伏。
凤诀夜的话音刚落,随行的将士纷纷将两位公主坐着的马车围了起来,几个放着嫁妆的马车也被胡的严严实实,整个马队都陷入了行军打战时的戒备状态。
一阵凉风吹过,树叶旋转着凋零,空气之中弥漫着一层青烟飞了过来。
鹰眼微眯,看着那向马队飘过来的青烟,空气之中隐隐的可以嗅到属于死亡的味道。
“全部将脖巾取下覆住口鼻!!!”一声爆吼,天空中的鸟儿被那阵青烟吹到全部直挺挺的落入了地上,那阵烟,是毒烟!!!将披风一揽告诫着一干将士。
该死的,到底是什么人,竟然用这种下三滥的法子。
举起了佩剑凤诀夜的眼睛不住的查探着草丛,赤红马不住的踢踏着马蹄有些不安的低声嘶叫着。
倏地,草丛之中跳出了无数着装统一的人,手持弯刀,有的脸上布满了狰狞的疤痕,是山贼。
没有想到这些山贼如此的大胆竟然敢劫皇家的东西,看着那些山贼,凤诀夜目露狠光。
“想要活命的话就放下你们的东西,否则,就等着被这青烟给毒死,为了这些用不着的东西丢了自己的命那就太不划算了,通通给我束手就擒,否则,就等着被这烟给毒死”山贼之中站出了一个人来,看着似乎有些像是山贼头子。
嗤笑一声,凤诀夜没有理会那些的话“全部沿阵待命!!!”大声的说出军令然后举剑架马独自一人向那些山贼冲了过去。
看着独自杀过来的凤诀夜那些山贼的眼中充满的惊奇,这个人竟然不怕清毒。
“给我上”那些山贼头子一声令喝,一二十个山贼举着弯刀向凤诀夜冲了过去。
轩辕长臂一挥紧紧的拽住了缰绳,穿着黑靴子的腿紧夹着马肚,一个俯身躲过了山贼向自己看过来的弯刀,将那深红色的披风一揽袭倒了一个自身后向自己砍来的山贼。
面露讥笑,目光一凛,刺出一剑,鲜血四溅着,生生的砍下了一个想要用刀砍上赤红马的山贼,那被削下来的手臂在地上不住的流着血,被砍去胳膊的那人捂着伤口不住的大叫声,那嘶叫声震动了山林。
“愣着干什么?给我上!!!”一脚将站在自己身边的手下给踹了出去,山贼头子有些气急败坏。
真没想到今天要打劫的人竟然这般厉害,不过不怕,他有那青烟在手,不怕毒不死那些人。
刀剑相触,骑在赤红马上凤诀夜与那些山贼对打起来,那些山贼哪里会是他的对手。
撇去战神这个殊荣不说,光是武功修为,恐怕也没有多少人能够比得上他。
拉着缰绳,单手撑在了马背上,凤诀夜的整个身子侧出了马身连续几脚踹翻了向赤红马砍来的山贼。
身子飞旋在外头,一直手撑在了马背上支撑住了身子,深红色的披风在风中飞卷着,飞身在半空之中的凤诀夜金盔铁甲,勇猛无比,一干将士看的他身手如此利落,热血沸腾。
金色的盔甲在烈日下炫目的让那山贼头子有些睁不开眼睛,抬头看着那青烟,虽然飞的有些慢可是已经全部都围绕在了凤诀夜的周围,看着被青烟围住的凤诀夜,那山贼头子阴阴的笑着,武力高强又怎么样,武功越高强的人闻着那清毒内力散失的就会越快,不用再过多久,这位能打的将军一定会武功全失,想着,心中嘲笑着凤诀夜的自不量力。
如果没有这清毒,他也不会敢贸贸然的打劫皇家的东西。
又是一记凌厉的飞脚,踹的那些山贼不住的躺在地上哀嚎着。
看着被青烟围住的凤诀夜,凤煞有些按捺不住的想要冲上来救他。
“凤煞别过来,本王无事”将那山贼踹到之后,瞧着想要冲过来的凤煞,凤诀夜赶紧出声阻止。
当年他也是因为换上了初儿的血才活了下来,现在的他早已经是百毒不侵,这些毒烟对他来说根本就起不了什么作用,看着想要来救自己的凤煞凤诀夜赶紧阻拦住,如果是普通人闻了这些烟一定会毙命,用这种方法来抢劫,这些山贼真的是人性全无。
想着,凤诀夜出剑的动作更是没有半分的停留,毫不留情的刺向了那些山贼。
没有多久的时间,一干山贼被他解决了大半。
看着那些毒烟竟然对那身穿铠甲之人一点作用都没有,山贼头子转过身子想要逃跑,可是却被凤煞用飞镖射住。
那飞镖准确的射上了山贼头子的小腿,让他一个不稳跪倒在地。
“解药!!!”骑着赤红大马,带血的长剑架上了山贼头子的脖子,凤诀夜略显沙哑的声音听在那山贼头子的耳中如同鬼魅一般,他还以为能够借着毒烟劫上一比呢,哪知遇上了这么一个厉害的人物,连那毒烟都不惧怕。
那山贼看着架在自己脖子上带血的长剑有些抖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