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笑着摇头“疯婆子自然是干疯子才做的事儿,区区几千两罢了,也值得你冒着蛋蛋被打飞的危险追出来,这代价未免大了点,炎月燃我说的对吗?”
她邪恶的笑看着他,让炎月燃见了只觉浑身发抖,背脊处浸湿一片。
“既然知道我是炎月燃,除非你杀了我,否则只要我一句话,有的是人愿意替我卖命,到时候你难逃一死!”
好狂妄的口气,不愧是有钱不怕事的主儿,秦凌飞这样想着,越发得意的笑着,手中的钢刀不断在他中间地段游离,试探着,似乎随时都有可能捅下去。
“又帅又有钱,很好很强大。我秦凌飞怎么忍心杀了你!将你的随身印章交出来,我饶你一命,否则蛋蛋当真被打飞了,你后悔莫及!”
炎月燃的印章,自然代表他本人亲临,不管他金库中存了多少银子,她要多少便可以取出来多少。
炎月燃听了,不由瞪大了双眼,用印章可以取钱这个说法,只有他自己知道,甚至一次都没实施过,看她说的如此清脆,必然早做了打算,该死,他誓死不从。
“疯婆子你休想!”
有骨气,没那么快臣服于一个女人,代表还是条汉子。
秦凌飞这样想着,手中的钢刀微微一挑,他长袍下的衬裤便‘撕拉’一声挑开,本是夏季,又穿的单薄,只听银儿杏儿顿时娇羞转头,叫喊连连。
秦凌飞却丝毫不在意,眼眸虽然没有直视,却有意无意的通过余光瞄了过去,她脸不红心不跳,若不是穿着一条裙子看出来是个女人,炎月燃会以为她是太监假冒的。
顿时羞愤极了“疯婆子,有种就和我单挑,将你的钢刀拿开,否则我绝不放过你!”
秦凌飞丝毫不理会他,看着身后的二十五人齐齐变色,她纤瘦的小手一点点爬进他胸膛的里衣,轻而易举的将那方方正正的印章攒在手心里,颇为满意的笑说着“一条命根,换一个印章,值了!”
炎月燃双颊通红,多次想要反抗着起身,但秦凌飞的钢刀就不偏不移的放在那儿,仿佛他稍动一下,就会儿自个儿撞到枪口,他忍着,就快要哭了,听到她的话,他顿时觉得颇为无耻“拿我的钱,买我的命,疯婆子,别让我再看到你,否则一定宰了你!”
秦凌飞得意洋洋的带着两个丫头离开了地下钱庄,炎月燃提着裤子,哭丧着一张脸眼睁睁看着她们仨大摇大摆的走开,却无可奈何,本想追回亏本的一千多两,却没想到赔进去的更多,当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亏大了,亏大了!
“哇塞小姐,你太厉害了,以一对二十五,竟然连口气儿都没喘,银儿怎么不知道您什么时候练就了这身本事?”
听着银儿的话,秦凌飞笑而不语,在心中想着,她练舞的时候,她还在几千年前呢,若这都能被她看到了,那她不是木乃伊就是木伊乃,神了。
见到身后的杏儿一言不发,默默的跟随其后,秦凌飞拐了个弯儿,绕进了一个胡同,周身散发着摄人的冷气,她质问着“银儿这话问我,我借用来问问你,杏儿,给本小姐一个合理的解释吧?”
当看到秦凌飞举着砍刀威胁炎月燃的样子,杏儿就知道,这不是她跟在身边两年的小姐,虽然容貌体型一样,但性格和手段完全不同。
从前的小姐嚣张跋扈,吃软怕硬。
现在的小姐目光凌厉,手段狠辣。
就算是傻子也看的出来,不是同一个人,而她刚刚交代她保护银儿,明显是想借机会试探她,兴许两年的卧底生涯,就要告一段落,她被识破了。
‘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杏儿面色平静,似乎早做了准备“小姐饶命,杏儿惶恐,但小姐早就看出来了,又何必今日才问呢,要打要罚,杏儿毫无怨言,只求小姐莫要追问,求您了!”
杏儿声色虽然强势,却带着几分苦楚,似乎是逼不得已。
从前的秦凌飞从来没了解过自己的小丫头,包括她们是什么出身,为什么被卖到护国公府等等,只知道杏儿这丫头心机不纯,甚至差一点害她丧命。
秦凌飞并没急着让她起来,在她的潜意识里,竟然她是主子,就要有主子的架子,竟然对方是奴才,便要守好奴才的本分,切不可超越,万不可逾矩。
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她曾经想杀了自己,有一次便会有第二次。她不会傻到将一颗定时炸弹放在身边,更不会明知她心机不纯而视如不。
“杏儿,念在你还算有一点良知,本小姐不为难你,走吧,但若下次相见,我势必不会心软!”
不管她是谁的人,不管她曾经在真正的秦凌飞这里受到了多少委屈,既然她是别人派在身边的奸细,现在不铲除,更待何时?
杏儿满是感激的看着秦凌飞,跪在她面前频频频点头“谢小姐不杀之恩,谢小姐仁慈。杏儿走了,无法再照顾您了,对于从前的种种小姐概不计较,杏儿谨记在心,从前是杏儿错了,但已无法挽留,只求小姐好自珍重!”
感慨的说着,杏儿重重的在地上磕了个响头,倒是银儿吓坏了,从头至尾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情况。
见杏儿转身就要抛开,她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腕,转眸,可怜巴巴的看着秦凌飞“小姐,怎么回事?为什么要赶杏儿走?她刚刚救了我,是立了大功,你不但不赏,还一脚把她踹开,她怎么了?惹恼您了吗?那银儿替她给您配错,求求小姐不要赶走杏儿”
银儿是个单纯的丫头,尽管在秦凌飞身边服侍的很好,可她心机单纯,连危险就在身边也未有所察觉,炎月然那句话其实说得很对,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从前的秦凌飞就是混混沌沌的过着,借着自己是护国公的女儿嚣张跋扈,又哪里敢奢望银儿十个厉害的角儿呢。
“银儿别哭了,是我的错,呆在小姐身边的两年,我一直想尽各种办法谋害她,是小姐一次次仁慈,饶了我,不计较,现在是时候该离开了。以后你一个人更要好好照顾小姐,切不可马虎莽撞。当我将小姐推进湖泊里的那一天,我就知道这是我的结局。银儿,放手吧”
请冷冷的声音在寂静的晨光里,伴随着树上鸟儿欢快的叫声,她则显得十分悲凉。
银儿满是失落的放下手,一脸震惊,不可置信的听着她最后的那句‘当我将小姐推进湖泊里的那一天,我就知道这是我的结局’,她张大了嘴巴整个身子都在颤抖,缓缓靠近杏儿,抬手就是一巴掌,毫不留情。
“啪”一声脆响,似乎都惊醒了正在晨练的鸟儿,双双从树上飞走,连秦凌飞都是一惊。
杏儿捂着脸,眼泪不争气的往下掉,哗啦哗啦糖果脸颊,却不敢有一句怨言。
银儿靠近她,似乎没想到自己会下这么狠的手一般,后悔极了,但想着她刚才那句话,她着实生气“你说什么?小姐……小姐是你推进去的?杏儿,那时候你和我说什么来的?你说小姐是不慎落水,没想到是你?你好狠的心!小姐平日里待咱们不薄。在外头虽然嚣张跋扈,但对咱们俩还是个顶个的好,有什么好吃的,穿的,用的,也是第一时间分享给我们,你怎么忍心,怎么忍心看到小姐死啊!”
看到杏儿哭,银儿也跟着哭,两个丫头相互对视,在一起共事两年,有了感情了,一时要分开,自然舍不得。
杏儿只是不断的摇着头,满脸愧疚,却连一个音节也发不出来,秦凌飞见了,也觉得分外伤感,不过这样的事迹她接受的太多,曾经看着兄弟们一个个相继离开,她也是哭,到后来的冷漠无情,如今看来早已见怪不怪。
“让她走吧,她有她的使命,我们强留不得。日后再见,便是敌人,我秦凌飞断然不会留情!”
冷漠的转过身去,不去看身后是姐妹分离的一幕,心里却有些不是滋味儿,似乎已经于秦凌飞的心态融合到了一切。
杏儿一步步后退,掩着嘴,泪水还是不停的往下落,她果断转过身去,快跑了几步,忽然一个纵身,跳上了那不高不矮的屋顶,步伐飞快,如流星飞逝,看的秦凌飞忍不住蹙紧眉头。杏儿的内功很高,一直隐藏着着实委屈了,也不知她的主子是什么人,竟然肯花这么大的手笔,若不是她伸手快,和她对招定然会输了去。
看得银儿不由吃惊的张大了嘴,刚刚杏儿那一掌击退了欲袭击她的敌人,她以为是那斯不慎崴脚,原来不是如此。
她哭哭啼啼的,满脸委屈,径自靠到秦凌飞的怀里,将大把眼泪大把鼻涕曾在她名贵的衣服上,秦凌飞为了安抚她,双手搭在她的肩头,豪气干云“银儿不哭,以后本小姐罩着你,跟我混包你吃穿不愁,想调戏谁调戏谁,想揍谁你就揍谁,提我秦凌飞的名字好使!”
好不容易从封闭式的家中跑出来,要去哪儿玩儿?
风景秀丽的大好河山——不不不,要多累有多累,花自个儿的钱,自个儿还遭罪。
豪气干云去闯荡江湖——no,经历不够,万一被卖了还帮人数钱呢。
银儿眨巴着无辜的大眼睛,双手撑着脑袋,好一个祖国的花朵“小姐,那我们去哪儿啊?”
秦凌飞慵懒懒抬眉“不是我们而是我!”她顿了顿,几千年前的紫禁城,可不是谁都能亲眼看到的,既然打定主意不嫁进去,不去看看岂不是亏了?
御书房内,轩辕逸一身明黄龙袍,认真无比的批阅着奏折。自登基以来,他每一天都要忙到三更天才休息,虽然疲乏,但他一直隐忍着,因为这是他的责任,也必须。
小喜子蹑手蹑脚从门外近来,见主子如此用功,他哀怨的叹了口气“万岁爷,三更了,歇吧”
轩辕逸未抬头,却闭了闭眼,着实乏的很,看了看桌旁高高累积起来的一沓奏章,那满朝文武似有心和他作对,芝麻大点小事儿也报请奏折,他忍。
“让你调查的事情如何了”
他慵懒懒的说着,身为一代帝王,他向往的是自由,却必须束缚在这里,可既然选择了,就一定要做好,哪怕一丁点小事。
小喜子频频点头,嘴角表露着几不可闻的笑,自从那日被秦凌飞踹了那么一脚后,他便死死的记着,记到了心坎里!
“回皇上,奴才刚刚打听来的消息,据说那秦凌飞离家出走了!”他乐颠颠的笑着,这对于他来说,无疑是个好消息。
刚刚还在镇定自若的批阅着奏章,这会儿听到这个消息,轩辕逸一愣,手中的毛笔也随之掉在了桌子上,他大怒“什么?为了不嫁与朕,竟然离家出走?”
他怎么也没想到秦凌飞那胸无点墨的女人竟然知道离家出走,难道是护国公指使的?
“护国公府如何?护国公又是如何做的?”
小喜子见状为止一阵,看到皇上越是愤怒,他心底就越高兴,因为这代表着秦凌飞将要受到很大的惩罚!
“皇上,护国公得知女儿出走却没有半点措施,依奴才看,定是他父女二人合谋,让皇上在大臣面前丢脸,受尽天下人嗤笑!”
一身碧蓝色长裙,秦凌飞高挑的身子不偏不移的站在御书房的房顶,闻听此言,她心中恼火,这死太监竟然敢煽风点火,却一个不慎,滑动了脚下的瓦片,只听‘啪嗒’一声闷响,寂静的黑夜里虽然几不可闻,但室内的轩辕逸却听得清澈。
“谁?”
容不得他继续发怒,他戒备的眸子狠狠的扫过四周,架起轻功,冲着门外便飞奔而出。
秦凌飞意识到自己被引起了注意,暗叫不好,刚一个侧空翻平稳落地,一团黄色的威风席卷而来,动作之快,直接拦住了她前行的道路。
他快,她更快。将别在胸前的帕子取出,旋身时快速遮住了她引人注目的脸,见他掌风袭来,她漂亮一个回转。
近身搏击,是她的强项,而对方没有兵器,对付起来更是轻而易举。
她灵巧的身子周旋在轩辕逸高大的身躯旁,他招招狠辣,她闪躲飞快,只守不攻,她不敢伤了这位年轻帝王。
“啊!有刺客!”
小喜子从御书房走出来,看到主子正和一女子搏斗,他惊讶中不忘扯开了那洪亮的嗓门,若不是已经深夜,皇上喜好清净,这书房内外都有上门人把守,小小的女子怎能靠近。
秦凌飞勾唇一笑,没想到这轩辕逸武功不赖,十二招过去了,竟然没咋地,听到小喜子的叫喊,她灵机一动,一个横扫千军,轩辕逸见了果断后退,正巧在这个时候,秦凌飞飞身上前,对准小喜子的脖子狠狠扣了上去,见他就要追上来,她声音冷厉“别过来!”
小喜子吓坏了,没想到他只是出来看热闹而已,竟然被当成了人质,哆哆嗦嗦的,害怕极了“女侠饶命,女侠饶命!”
饶命,刚刚还火上浇油呢,这会儿求饶倒是快。
轩辕逸见了怒斥“大胆女贼,还不放下小喜子,朕给你留条全尸!”
愤怒中的轩辕逸双目通红,面色冰冷,声色严厉。怒气冲冲的看着胆大妄为的秦凌飞,经过刚才的搏斗,他有些微喘,麦色的肌肤有些微微泛红,让秦凌飞见了着实觉得可爱。
想要开口打趣,灵敏的耳力听到远处奔来的骚乱的脚步,以一敌百,她没话说,以一敌千,她恐怕唯有活禽的份儿。
“想救他?进来!”她怒呵,语气不容任何人拒绝。
轩辕逸脸色更加冰冷,他从皇子到太子再为皇上,天底下还没有人敢对他下命令,这个女子好大的胆。
见轩辕逸还愣在原地,没有任何动向,秦凌飞心中焦急,却未表现于面,她掐着小喜子的脖颈,微微用力,只听他嚎叫一声“呃……女……女侠饶……饶命”
“助手!”轩辕逸见了于心不忍,小喜子是从小跟在身边伺候的奴才,算不上兄弟也是个能说上话的朋友,他虽然好记仇,可伺候自己没话说。
“朕跟你进去”
满意的看着轩辕逸关上房门,她微微松缓力道,小喜子这才有了喘息的机会。
在大门紧闭的那一刻,秦凌飞眼尖的发现一大堆人马从两侧不断涌来,她禁锢着小喜子绕了个圈,躲到了屏风后面,不至于透过纸窗发现她挟持的动作。
“嗯……”给了轩辕逸一个眼神,她未开口,见轩辕逸蹙紧眉头,她微微勾唇,相信他知道该怎么做。
“末将救驾来迟,请皇上恕罪,皇上,你可还好?”
一个浑厚的嗓音自门外传来,一些猎人齐齐下跪,轩辕逸重重喘息,援兵就在外头,而他却无法给予信号,挫败的叹了口气“朕无碍,退下!”
再没了解对方是谁之前,切不可轻举妄动。如果此女子驶来刺杀他的,那么刚刚在多招的时候完全可以动手,但是她没哟,反而只是试探。
“……是”门外的将士们似有些不解,刚刚明明听到小喜子公公的叫喊声,但皇上说没事儿,那便是没事儿,因为世界上最怕死的人不是普通人,而是最有钱,权利最大的,恰好皇上两个都占上了。
“你是何人,还不快放了小喜子!”轩辕逸沉声命令,垂放在双腿两侧的手紧握成拳,泛出‘咯咯’声响。
秦凌飞见了然而一派悠然自得“我是何人,你猜呀”
一句话毕,轩辕逸咯噔一下,满是震惊。这女子好生有意思。
天下之大,女人之多,让他去猜一个人姓甚名谁,他还不是大罗神仙。
“大胆!”
还没等轩辕逸开口,小喜子不甘的嗓音便径自发出,似乎连他自己都格外震惊。
“哟”秦凌飞轻笑,这太监有意思,倒有几分忠心护住。
“女贼,你快些放了咱家,若不然皇上决不饶你”既然高口了,索性将要说的一次小尼姑说完,小喜子这样想着。
秦凌飞饶有深意的望了望站在不远处的轩辕逸,见他一脸铁青,她着实好笑。
“这会儿不叫我女侠了?刚刚不知带是谁人在皇上身边煽风点火,那护国公是怎么得罪你了?”
小喜子为之一颤,原来女侠是要为护国公讨公道来了,他不由挺了挺胸脯“护国公之女秦凌飞对咱家不敬,甚至出手打伤咱家,咱家只是就事论事!”
就事论事?那打他的人是她,怎么和她爹爹扯上关系了呢?
“哦?出手打了你,试问一名弱女子怎么会是你堂堂男儿的对手,你确定是打的?”
小喜子更加哆嗦一下颤抖,结结巴巴的“……是……不……对……不对,是踢得!”
“既然是踢得,那么用的就是脚,我天佑皇朝哪一条律例写了人不能用脚了?”
秦凌飞的话说的小喜子顿时哑口无言,站在对面的轩辕逸目不转睛的看着前方的女子。
一身碧蓝色茶馆裙,身姿高挑,脸上仅围了条帕子,但那清澈的双眸却能让人一眼记在心里。单纯、清雅,仿佛从未被污染一般。声色清丽,却极为柔软,如踩在棉花上一样舒适,让人忍不住春心荡漾。
“在朕面前说律法,你好大的胆子,朕命令你,立刻放下小喜子!”
轩辕逸彻底恼了,一张俊脸铁青,见秦凌飞愈加得意,他怒气冲冲道,却在一句话刚刚说完,听到了一声巨响。
“砰”
小喜子瘦弱的身子直接瘫倒在地,只听他“哎呦”一声,不断咒骂“怎么放了我也不打声招呼呀,我的屁股!”
秦凌飞则是一脸无辜,径自坐到一旁的椅子上,翘着二郎腿,倒了杯茶,飞速侧目的同时,显现出那张樱桃小口,她迅速将手中的茶杯递了过去,一系列的动作只在人的眨眼之间。
“我好冤枉!这可是你主子的命令,当今皇上口谕,我不敢违抗,摔坏了,找他赔去!”
“你……你……你……”小喜子伸手,连续三个你字道出,终哑口无言,秦凌飞见状,把玩着手中的空茶杯,如飞镖般快速投射出去,只听他‘唔’一声闷哼,整个人躺在地上,陷入昏厥。
“大胆!在我御书房撒野,你就不怕朕继续喊人过来?”
秦凌飞摇头又点头,好看的眸子仔仔细细打量四周,吧唧吧唧双唇“喊不喊随你,只是这儿怎么连点吃的都没有,原来做皇帝也不怎么样嘛!”
从未见过面前这样的女子,似乎根本不把性命看在眼里一样,见只有半壶茶水,她满是失落。
轩辕逸见状更加好奇起来,这个人儿与他后宫中的妃子们大不相同,实属特别,有着让人不由自主吸引过去的能力,只是不知姓甚名谁,出身何方。
他微微放低声色,试着缓缓靠近“好个随性的人儿,有胆量道出名来,来宫中所为何事,若不然朕就是拼了命也要将你拿下!”
秦凌飞这才正儿八经的探究起轩辕逸来。
五官精致,棱角分明,唇红齿白,好一俊美男儿郎。
身材挺拔,阳刚帅气,身手不凡,乃一纯种帅锅也。
目光不由自主打量在他身体中间,邪恶的勾起唇角,清澈的眸子眯成了一条缝,笑起来嘴角两个不深不浅的酒窝,露出两颗小虎牙,可爱中带着邪气,她右手缓缓附上嘴角,慵懒懒的“传闻皇上你不举,我就是好奇是不是真的举不起来!”
见秦凌飞一介女子正色迷迷的盯着他下身,轩辕逸原本微红的脸颊更是滚烫起来,见她直言毫不拐弯抹角,他紧蹙的眉头更是恼火“好一个色女,竟然打朕的主意,倘若朕举不起来,还真对不起你辛苦来此一趟了!”
秦凌飞频频点头,努着嘴,双眸瞬间瞪大,色迷迷的,丝毫没觉得他在一点点逼近,待发现时,轩辕逸帅气的脸颊已近在眼前,她后退,他前扑,早做好了防范的他一伸手便揪住了她围在脸上的手帕,满是自信一笑,正巧她不断躲闪,轻而易举便解开了这层束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