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要么忍,要么残忍

宫的工具更是繁琐的紧，若不抓紧时间，只怕被耽误了。

    “嗯”而轩辕逸却一句话都没说，只是从鼻腔中发出一声轻哼，看的一旁的小喜子连忙摇头，虽然不太喜欢秦凌飞那个女人，但这个时候他巴不得她快点回来，可别给他家主子丢脸！

    “皇上，老王爷来了，您是否宣见？”小顺子从寝宫内走进来，弓着腰等待回答。

    轩辕逸见状，立刻抬起眉头，毫不犹豫的回答着“宣”

    “老臣参见皇上，皇上吉祥”

    老王爷恭恭敬敬的冲轩辕逸鞠躬行礼，虽然是叔侄关系，但军是君，臣是臣，切不可乱了规矩。

    “皇叔客气了，快起来吧，来人，赐坐”

    轩辕逸招待一声，更显得十分情急，完全没心思理会老王爷，今天有事他的大喜日子，与皇叔发生冲突更是不妙。

    “皇上为何如此焦急，马上就要及时了，怎还未换装，小喜子，你是怎么办事的？”他佯装霸气的质问着，虽然心中比轩辕逸还要焦急，但却一直隐忍着，不敢贸然发射。

    轩辕逸回眸，眼见着他欲言又止，他叹了口气“朕这边换上，皇叔前来可是有话要说？”

    见老王爷丝毫不准备和自己开门见山，轩辕逸索性冲前锋，毕竟话说开了，人心里才会舒服，憋久了，可是会得病的。

    “皇上，老臣无事，就是想来看看皇上可是一切都已准备妥当，且不要耽误了吉时，老臣这便去看看未来的皇后娘娘，不置可否”

    老王爷试探性的问着，却立刻听到了轩辕逸的反驳“不行！”

    这会儿秦凌飞人还没回来，本来行动就是秘密形似，如若他去了，定然穿帮，不可。

    见到老王爷心中一震，轩辕逸立刻补充着“皇叔，民间百姓都有规矩，在成亲前是不能见面的，否则不吉利，况且今天是朕和飞儿的大好日子，放心吧，是不会耽误了的！”

    听到轩辕逸这么说，老王爷在心底更加嗤笑，他早已派了人手在宫门外守着，只要是秦凌飞来了，一律拦截！

    “哦？皇上此言差矣，在先皇遗诏宣读之时，那秦凌飞便吵嚷着不要嫁进宫内，这会儿难免生出什么事端，剩的到时候给皇上丢脸，老臣还是去看看的好”他说着就要转身离开，轩辕逸见此，更是运气内力快速冲了过去，适时挡在了他牵头“不可！皇叔，难道朕的话对您来说，已经全然无用了吗？”

    老王爷叹了口气，就知道他是会阻拦的，他越是阻拦，越是代表着他心中有鬼，派去杀害他一万多人的头领就是秦凌飞没错！

    “老臣惶恐，皇上，您折煞老臣了。不瞒皇上，老臣刚刚得到密报，说那秦凌飞根本不在凤栖宫内，老臣不信，这才找皇上一问，看来皇上也是有所不知呢”

    老王爷开门见山，直截了当的问着，让轩辕逸心中一惊，连忙反驳“怎么会，若秦凌飞不在宫内，朕又怎会没有得到消息，皇叔，您多虑了。”

    看着轩辕逸代销的眸子不断盯看着自己，老王爷第一次觉得这个孩子长大了，已经不在是自己能够控制的了，那秦凌飞竟然能够出宫，且带着那么多人出去，定然是受了他的差遣，否则她哪里有那么大的单子？

    “皇上，莫非那秦凌飞出宫是办什么事情去了，皇上难道真的不知吗？”

    他狠狠的问着，双眼一眨不眨的盯看着轩辕逸，想要从中看出点滴破绽。

    轩辕逸忽的变得紧张起来，这会儿秦凌飞还没有回来，他反驳一时还好，如若他坚持要看，一定会被穿帮，到时候封后大殿不仅举办不成，他的尊严还会再次受损，而秦凌飞还不知是死是活。

    “所以，老臣还是亲自去看看的好，免得那秦凌飞在宫外胡作非为，皇上还被蒙在鼓里！”

    他以一个皇叔的身份对着轩辕逸说着，不给他任何反驳的机会整个人冲着凤栖宫的方向走去，轩辕逸就是想拦也拦不住。

    看他愤怒的模样，似乎秦凌飞大功告成了，但既然成功了，人为什么没有回来？

    来到凤栖宫内，整个皇宫一片喜气洋洋，张灯结彩，堪比过年。

    知琴、知画恶人站在门口，见到老王爷走来两人齐齐顿了顿，纷纷行礼“奴才给皇上请安，皇上吉祥；给老王爷请安，老王爷吉祥”

    清脆的嗓音让人听了便赏心悦目，但眼下老王爷哪有这个心情欣赏什么？

    他看了看身后的轩辕逸，冷哼一声，浑厚的嗓音从薄唇中发出“皇上，身为皇叔，老臣有必要进去看看，如若皇后没有整理完毕，皇叔我也好催促一下，但如果她眼下不在宫内，皇叔势必要调查究竟！”

    他好狂妄的口气，轩辕逸想着，却没有半句阻拦，他爱看便看就是了，反正眼下还是他轩辕逸这个皇帝说的算！

    房门打开，两个丫头都惊讶的长大了眼，人在不在里头，她们比谁都要清楚。

    轩辕逸更是紧跟其后，生怕遗漏了任何一个气息，老王爷带着满腔怒喝重重图开房门，好家伙，室内当真没有半个人影存在，他大喝“大胆奴才，皇后娘娘人在何处？”

    面对老王爷的质问，知琴知画对视一眼，可以说不在宫内吗？

    却还没等他们开口呢，屏风后便出现了一个极为慵懒的嗓音，她一身大红喜袍，缓缓从屏风后走了出来，搀扶着她的是银儿那张熟悉的脸，轩辕逸更是一惊，虽然盖着盖头，但那声音，那语气，绝对是轩辕逸没错。

    “皇叔为何如此动怒，本宫不就在这里候着吗？现在距离吉时还有段时间呢，皇叔怎就急了？难道您忘记了成亲的规矩，未拜堂前新人不能相见，皇叔，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皇上不急太监急’？”

    “秦……秦凌飞，真的是你？”老东西还显然不信面前的人儿就是秦凌飞本人，他质问着，抬手就要掀开盖头。。

    “皇叔且慢！”轩辕逸大喝“皇叔，这盖头可是不能轻而易举便掀开的，堂还未拜呢，皇叔怎就急了？难道皇叔还不相信吗？”

    “是！”没想到老东西竟然果断承认，他怒气冲冲的，双眸直勾勾的盯看着秦凌飞“光是声音怎可证实，若未来的皇后娘娘因为贪玩儿而流出宫外，那么这样的女子根本不配坐卧天佑皇朝的一国之母。我是皇叔，难道证实一下都不可以吗？”

    老王爷威严的口气让轩辕逸不容拒绝，他句句在理，若他们晚辈不从，到显得他们吝啬，不懂事儿。

    秦凌飞知道轩辕逸此刻一定哀怨的很，她径自走上前占到老王爷面前，伸出纤纤玉手，却不知何时多了副手套。

    “皇叔既然要看，那本宫就是成全一下又何妨？皇叔，您且看仔细了”

    她快速掀开了红火的盖头，原本那张俏丽的脸竟然被一张黑色羽毛面具遮挡，嘴角轻言，满是自信的笑意，他只是说要解开盖头，可没说要解开眼罩啊。

    停顿了好一会儿，秦凌飞重新盖好，笑意盈盈的“皇叔可看的真切了？如果可以，那是不是该离开了，本宫这里还有好些规矩没有完成呢”

    她急迫的下着逐客令，生怕再耽搁一会儿，那只白虎会突然冲出来将他吃了。

    轩辕逸见此，连忙附和“是啊皇叔，这下证实了是飞儿不错，咱们便先行出去，日后有的是时间相见不是？”

    “哼！”

    老王爷气鼓鼓的看着一唱一和的两人，他挫败的摔了下袖子，冷哼一声，跨步走了出去。

    见老王爷走了出去，银儿无力的瘫坐在地上，刚才老王爷的一双眼睛全部盯在了自家小姐身上，若仔细看的话，她身上衣服的扣子是扯着的，头发是胡乱盘上的，甚至连鞋子都没时间换下呢。

    秦凌飞也是大口喘息着，白虎背着她几乎驰骋起来，速度之快，堪比烈马，若不是她说慢点儿，身后的飞虎队成员完全跟不上。

    她找个椅子坐下，完全无视轩辕逸的存在，他安奈不出，带着满是激动的心情走过去，紧扣住了她纤瘦的手腕，却刚刚触碰时，发现了异常，他快速脱掉了拿不知道什么时候准备的手套，顿时大怒“这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她原本白皙纤瘦的手上全部是一个个红肿的水泡，她们在外头经历了什么？是水土不服吗？

    秦凌飞早已无力回答，银儿在一旁哀怨开口“皇上，不光是手上，脸上也是呢”

    轩辕逸颤抖着，重新将她的盖头掀起，那酷炫的黑色羽毛眼罩格外惹眼，冷却要在掀开的馋啊被秦凌飞制止。

    “不要看！”她突然怕了，她秦凌飞何时怕过，可这一刻竟然不敢让轩辕逸看她的脸，她害怕轩辕逸看完以后拔腿就跑不要她了，那她丢人可丢打了。

    似感到了秦凌飞的紧张，轩辕逸温热的大掌将她瘦弱无骨的小手紧紧包裹在拳头里，他申请的注视着秦凌飞的眼眸，看着那一汪碧泉中满是担忧，他在她手背上印上一吻“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是我轩辕逸欠你的，只要你愿意，我会一辈子不离不弃！”

    突来的一句承诺，让秦凌飞呆愣原地许久。甚至他什么时候离开的都不得而知。

    她坐在梳妆台前，任由知琴、知画随意摆弄，今天是她的大喜日子，活了二十多年的她似乎真的要嫁出去了。

    在黑街混，根本无法想象结婚生子，因为极有可能得罪了哪位爷，你的丈夫、你的孩子就会受到牵连。

    整日看着那帮兄弟们把妹，她何尝不想，但她只是表面上威武霸气，内心实则脆弱的很，她想一辈子只谈一次恋爱，结一次婚，她更是不敢对任何人说出自己的职业，她害怕遭到拒绝，可没想到，死了以后在这个陌生的时空里就要成亲了。

    看着身上那火红的喜袍，凤冠霞披美不胜收，她第一次浓妆艳抹，却没想到如此妖艳动人。

    “天哪，娘娘，今夜皇上见了您这般美丽，一定会被迷得神魂颠倒的”知琴在上着，感叹的看着铜镜重的秦凌飞。

    “咱们娘娘不是早已迷得皇上说很昏颠倒了吗，你应该说，今夜皇上见如此美轮美奂，定不忍心下手，呵呵呵”知画打趣了，两个丫头顿时笑作一团，秦凌飞竟然不由自主的幻想起了今夜的洞房花烛。

    她忽然觉得自己似乎没准备好。

    “啊”

    一声惨叫，知琴知画双双退到一旁，浑身不停颤抖，哆哆嗦嗦的，好生畏惧。

    银儿此刻正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闻听此言，睁开了那双朦朦胧胧的大眼，见到原本空旷的房间突然多出了一团白雾，她无所谓的摇摇头，好似没见到一般，神情格外坚定。

    “它……它……老虎，怎么会出现在皇宫的，娘娘，娘娘您块跑啊”知画声色抖动，好生畏惧白虎。

    知琴吓得，干脆一个字没说，好像快要哭了。

    秦凌飞见此，却是满脸嬉笑的蹲到白虎面前，将它的脑袋抱在怀里，看着它乖顺的在她怀里蹭了蹭，她‘呵呵’直笑。

    再抬眸间，竟然看到白虎那双灵动的眼睛变得呆滞，她更是笑得合不拢嘴。

    知琴知画瞧见这幕，更是惊吓不已“天哪，娘娘，那是老虎啊，您怎么还抱着它，惹急了它会吃人的”

    百兽之王，吃起人来，自然不含糊，想将你生吞活剥，根本就是比踩死一只蚂蚁还要容易。

    可白虎是自愿跟着她来到皇宫的，自愿让它靠近的，又怎么会突然将她吃掉？

    她转眸，莞尔一笑“不要怕，白虎是我的朋友，这段时间更会住在凤栖宫内，你们不要声张出去，而且它不会吃人的”

    眼下的它如猫儿版温顺，又怎么会是那日在森林中指挥上万老虎的大王？

    它通体雪白，毛发十分顺滑，摸起来软软的，暖暖的，好不舒适。

    “白虎，我的朋友，安静的在凤栖宫内呆着好吗？不要吓到我的婢女”她什么时候对人温柔过，唯有白虎也。

    可一路上都及其听话的白虎这会儿竟然摇起头来，让所有人不解。

    秦凌飞无奈缓缓将它放开，视线转移到门口的地方，给它打了个收手势，打手一扬，硕大的裙摆将白虎毫无遗漏的躲藏进去，小顺子熟悉的嗓音立刻传来。

    “娘娘，吉时已到，不知您可准备妥当？”

    “好了，本宫这就出去了”她回答着，声色平缓却带着满满的霸气。

    护国公府内，护国公穿着端庄，站在门口，一脸质问的看着站在身后的晏青璃。

    “靑璃，你当真不去？”

    平日女儿有一点儿小事儿，他记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得，今天是女儿的大喜日子，他竟然不去，哪不是可惜了？

    “伯伯，一定要这样吗？我……我还是不去了好了”

    晏青璃心情沉重，今天这个日子他几乎是一天一天数着过来的，他每一天都强迫自己不要去见秦凌飞，因为她过的很好，可他就是按耐不住。终于，这一天还是来了，而他却胆怯了，他竟然害怕见到秦凌飞一身喜服与轩辕逸拜堂成亲的模样。

    护国公叹了口气，这个孩子整日与自己在一块，呆在护国公府内，对女儿的感情他又怎会不知。

    虽然他总是背着自己秘密行动，但他从不过问，他的感情，他的作风，他不想多管，他是个极为上进的孩子，每日天没亮便起来习武练剑，他统统看在眼里，只是可惜，与女儿有缘无份。

    “靑璃呀，伯伯知道你此刻心中所想，但伯伯还是劝你打消这个念头，就算她没有背负巨大的任务，你们两个也不可能在一起的，对不起，伯伯这就进宫，你若想来，便跟来，若不愿，就好生呆在这里”他拍了拍晏青璃的肩头，语重心长的说着。

    本身秦凌飞应该会娘家嫁出去的，可一切都来不及，他只好自个儿进宫，况且外头皇上派来的轿子已经等候多时。

    “伯伯慢走”眼见着轿子离开，晏青璃神情呆滞，丝毫没了往日的朝气，仿若一个活死人一般。

    想着那天南宫影对俄话，他思索了许久，也许那真的不适合秦凌飞，也许她们真的错了，一个女儿家怎么能成就气候呢？她快乐幸福才是自己想看到的不是吗？

    想着从前秦凌飞那没心没肺的笑，晏青璃竟然不由自主的勾起唇角，想着她日后就要面对的一切，他心里更加沉痛，不，他不能让那个天真烂漫的丫头卷入到这一场是非争斗，他要她永远保持开怀的笑容，他不要看到她伤心难过，沉痛哀怨的样子！

    打定心思，晏青璃目视前方，双手紧握成拳，对他天下第一杀手来说，就算皇宫守卫森严，他照进不误，就算皇室婚姻隆重，他想劫个人，还不是轻而易举。

    “南宫影，你当真不去？”

    炎月然站在椅子上，伸手指着南宫影的鼻头，目光斜视。

    “不去！

    他回答的干净利落，挺拔的身躯在阳光下格外耀眼，刚一回来这里便被他拉着近来，强听他说了一大堆的话，在听到他说‘秦凌飞今日大婚’的消息后，其余的一个字都没听进去，总算得到了一个证实，她还活着。

    “喂，南宫影，你当真宁愿冷眼旁观疯婆子在水深火热中而不出手相救？”炎月然急了，高声反问，若不是因为他一个人力量不够，他才不会恬不知耻的在这里瞪了足足两天！

    “你怎知她是在水深火热中，而不是幸福愉悦的活着？”他反驳，声色冰冷。

    那一日与她虽然没说太多，但大概意思他已经明白，秦凌飞多半对轩辕逸上心了，一个女人宁愿放弃大好自由而甘愿呆在皇宫那种牢笼之地，说明什么？说明那个男人在她心里生了根发了芽。那他还去凑什么热闹？

    “我猜的！”

    炎月然及其肯定，纵身一跃，横挡在南宫影面前，他歪着头，脸上挂着愉悦的笑意“嘿嘿，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只觉很准，我和你说，我真的会看相，最近我正在研究这个，而且我的猜测一向很准，说什么灵什么，所以，疯婆子日后的终身幸福就决定在你手上啊，你可一定要三思啊！”

    炎月然佯装认真的说着，长大瞳孔，圆溜溜的大眼好像会说话似得，一眨一眨的，模样及其可爱。

    南宫影定睛看着他，嘴角轻扬“那你可有给自己算过，这一去可还能活着出来？”

    炎月然闻言，脸上的笑意顿时全无，没了往日的玩世不恭，取而代之的是失落绝望，他一步步后退，不断摇头晃脑，啧啧道“南宫影啊南宫影，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胆怯了？竟然害怕死？哈哈哈，我炎月然富可敌国，我都没觉得死了那些钱怎么办，别说你净身一人，得，你不去是不，我自个儿去，我承认我多管闲事，但疯婆子我说什么也要将她从宫内救出来！”

    劫婚场，虽然没干过，可完事儿都有第一次不是。

    炎月然慷慨激昂的说着，不再看南宫影一眼，大步流星走开，似乎真的是冲着皇宫的方向。

    可他又怎会不知秦凌飞将来的日子凶多吉少，他又怎不想将那女人救出来。皇宫戒备森严倒不是大问题，可秦凌飞会心甘情愿的跟着自己走吗？

    “新－人－入－场……”小喜子高亢的嗓音呐喊着，顿时传遍了整个超爷。

    整个皇宫内一片喜，每个人脸上都挂着愉悦的笑容，皇上有令，今日所有人可不拘小节，忘却一切礼数，只要玩儿的开心，玩儿的高兴。

    大臣将领们围成一团，公子小姐们聚成一堆，三三两两，或成双成对，原本热闹的场合被一句高喊暂停。

    所有人屏住呼吸，看着缓缓出场的轩辕逸，他一身红色喜服，镶嵌着金黄色的近便，意气风发＼帅气俊朗；脸上挂着月月的笑意，淡淡的扫过众人，他走到中间，转过身，缓缓伸手，做邀请状。

    此时的秦凌飞深吸了口气，提了提裙摆，示意躲在里面的白虎安分一些，蒙着盖头，她看不到前方的一切，身侧是银儿和知琴，一步一步走的小心翼翼。

    “白虎，停下！”感受着裙摆钟的庞然大物撕咬钻出来，秦凌飞轻声怒吼，第一次对它如此凶悍。

    一旁的知琴吓得整个身子还在抖动不停，要不是看着白虎真的老老实实的呆在里头没动弹，她才没胆量站在秦凌飞身侧。

    “行礼”

    小喜子按照流程一步步继续喊着。

    轩辕逸接过秦凌飞的右手，牵着她缓缓上前。

    “一拜天地！”

    没想到皇上成亲，也要一拜天地，秦凌飞申请更加紧张，她大口大口的俄呼吸，手心里全都是汗，也不知道轩辕逸感觉出来了没有。

    “小姐”似乎感到了秦凌飞身子僵硬，银儿提醒了声，她这才缓缓弓身。

    “二拜高堂”

    因为先皇猝死，而母后又猝死，唯有老皇叔和护国公两人站在了最前头，毕竟侄儿/女婿是天下之主。只是站着却不敢坐下。

    老王爷笑意盈盈的看着一堆新人冲自己鞠躬，内心却愤恨的盯看着盖着盖头的秦凌飞，他朕恨不得当中掀开盖头，让天下都看一看她今天如何的丢脸！

    秦凌飞盖着看不到眼前的护国公是如何激动，他双眸代销的看着秦凌飞与轩辕逸结合在一块，虽然这只是一场精心策划的局，但女儿出嫁，他同样欣喜不已。

    “夫妻对拜”

    最后一个行程终于到来，秦凌飞真担心自己在转动的时候，白虎没有命令而显现出来，露出马脚，但值得清醒的是，银儿搀扶着他的胳膊，一点点扭转的同时，白虎竟然颇懂人性的跟着她缓缓扭转，索性衣服的裙摆很大，若不然还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礼成～遵先皇遗诏，护国公之女秦凌飞端庄贤淑，才智过人，深合朕意，可但皇后重任，钦赐！”

    拜堂三部曲完毕，小喜子拿出先皇遗诏高喊，所有人顿时下跪，齐齐高呼“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