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他的初吻?

就不怕有失身份吗？”江雪淡淡的说道，不理会千山话中暗藏着的讽刺。

    “本宫失不失身份，在自己弟弟面前，有什么要紧的。倒是皇弟你青天白日的如此这般，怕有失体统吧？若是父皇知道了，不知道会说些什么呢？”千山冷冷的回应道。

    见他们两个人开始唇枪舌战，穆婉凤赶紧向千山请安，以试图分开两个人之间的战争，她向千山行了礼，说道，“穆婉凤向太子殿下请安。”

    “哼！”千山抬眸看了穆婉凤一眼，冷哼了一声，说道，“你还知道自己叫‘穆婉凤’吗？你还将本宫这个太子放在眼里吗？”

    穆婉凤还弄不清楚这个千山发的是哪门子的脾气，因此也不回话，就任他咄咄逼问着自己。

    千山顿了顿又说道，“本宫今日才从翡翠国回来，你这个翡翠国的太子妃，不好好呆在翡翠国，竟然还敢到我明珠国的皇宫里勾引本宫的皇弟？！穆婉凤，你好大的胆子！你可知罪？！”

    “婉凤不知道自己身犯何罪，太子殿下，当日不是太子殿下帮我逃婚的吗？”穆婉凤故意一脸茫然的问着千山。

    听见穆婉凤提起那一日长亭送别的事，千山便有一肚子的气想要发出来。但是碍于江雪也在这里，他不好向穆婉凤发作，于是便向穆婉凤说道，“跟本宫走吧！”

    “她不能跟你走。”江雪态度强硬的说道。

    “你说什么？”千山惊讶的看着这个公然与自己作对的弟弟。

    “婉儿已经答应做我的妻子，我不能让你带她走。”江雪说道。

    “是吗？”千山哈哈大笑了起来，他笑得不能自止，笑得捧着肚子，眼泪都笑出来了。一番大笑过后，他才问向穆婉凤，“本宫倒想问问你这个小女人，能许几个人家？能嫁几个男人？”

    “那婉凤便回答太子殿下，婉凤今生只许一户人家，只嫁一个男人。”穆婉凤不卑不亢的回答道。

    “是吗？果然是从‘仙苑’里出来的女人，水性杨花，勾三搭四！”千山冷笑道，“本宫的好弟弟，你大概还不知道，穆婉凤也曾经向刚才答应嫁给你一样，答应了要嫁给翡翠国的秦太子吧。”

    江雪茫然的看着千山，不明白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怎么，穆婉凤没有向你说过？”千山笑道，“她出嫁的那一天，还是我亲自送的行呢。”

    “千山！”穆婉凤见千山这般的诋毁自己，不禁有一些怒了。虽然他说的都是事实，可这件事从他的口中说出来，就像是完全变了一个样子似的。

    “太子殿下，”她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于是缓和了一下情绪，保持平静的说道，“婉凤的事情，婉凤自己会给江雪一个交待的，不需要太子殿下的好心。”

    “婉儿，皇兄说的事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江雪不解的问着穆婉凤。

    穆婉凤微笑着看着江雪，问他，“你可相信我吗？”

    “我自然相信你。”江雪坚定的答道。

    “那么这件事情我以后再慢慢和你说吧。你会相信我，没错吧？”穆婉凤有些怀疑的看着江雪。

    “好。”江雪就像中了魔咒一样，很乖的回答着她，“我自然相信我的妻。”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一个眼神却令穆婉凤忍不住一阵感动，眼眶顿时就温热了起来。

    “我今生，都是你的妻。”穆婉凤肯定的向他说道。

    千山看着他们两个人依然在这里卿卿我我，不悦的神色更加的浓重了，他冷哼了一声，说道，“穆婉凤你不要答应的这么爽快，你今生能不能做他的妻子，大约只有老天才会知道。现在，你快跟本宫走吧！”

    “不知道跟太子殿下走到哪里去呢？”穆婉凤问道。

    “你不要忘记了，你可是翡翠国逃跑的太子妃，本宫身为你的指婚人，自然要担负起将你送回翡翠国的责任。穆婉凤，你应该知道自己闯了多大的祸吧？”

    千山深深的知道穆婉凤的弱处，他知道如何能轻易的令穆婉凤乖乖跟他走，于是他便又说道，“如果翡翠国因为你逃婚的事情，而来我明珠国兴师问罪，又得知你竟然与江雪私许了终生，料想父皇他，为了两国能和平共处，不仅仅惩罚你，一定也会惩罚江雪！”

    “我又不是吓大的，江雪和这件事有什么关系，你要杀要剐，你叫他们拿我是问好了。”穆婉凤不屑的说道。

    “江雪到时候会被安上和你私通的罪名，国事为重，在我明珠国的声誉跟前，牺牲一个皇子，算不了什么，还更能证明我明珠国和翡翠国交好的情谊！穆婉凤，你愿意看着江雪走到那一步田地吗？”

    “婉儿，你不要走，今后是什么样的田地，我都不怕。”江雪向穆婉凤说道，请求着她。

    “穆婉凤要不要走，皇弟，你是左右不了的。”千山很残酷的告诉他。

    “婉儿……”江雪脉脉深情的望着穆婉凤，希望她能留在自己身边。

    “莫非要等着皇帝的旨意下来吗？”千山挑眉看向穆婉凤，逼问着她。

    穆婉凤在“仙苑”时，已经见识过千山的手段，现在他这般威胁自己和江雪，令穆婉凤的心中生出忧虑。

    不，她绝不能连累了江雪。

    她绝不能让江雪因为自己而受到伤害。

    自始至终都是自己在主动，江雪他没有对自己妄动过分毫，她不能让他的名声因此受损！更况且，为了两国的和平，而令他受到惩罚。

    一股恨意，再次袭入了穆婉凤的心中。

    千山，为何总是要这样一再的伤害我？

    穆婉凤冷冷的看着千山，胸中酸楚交集在了一起。

    爱与恨纠缠在一起，理不清，弄不明。只有一片苦楚，留在心中。

    她一字一顿的告诉千山，“我——愿意——跟你走。”

    回眸，看向江雪，他的眸中含满了清泪。无尽的痛楚，在他的神情之中。

    穆婉凤望见他眸中的泪，便再也忍不住，刹时之间，她的泪水也纷涌而下。想不到自己还是伤害到了江雪。

    “我等你……”江雪微张着双唇，用唇形告诉着她。

    穆婉凤噙着泪水，轻轻的点了点头。

    跟在千山的身后，穆婉凤一步一步的离开了江雪的住处。这个地方，她住了短短一段时间，却有着一生最为甜蜜的回忆。

    再回首，再望一眼江雪，他正怔怔的望着穆婉凤，不肯眨一下眼睛。

    她走了，又留下自己，形单影只……

    无尽的凄凉，残留在那个房间里。

    穆婉凤跟着千山走出江雪居住的院子，有轿子在门外等着千山。千山径直上了轿子，也不理会穆婉凤，他知道她会乖乖的跟上来。

    摆摆手，轿子便被抬起，向前走去。

    穆婉凤无可奈何，只能跟在轿子身后随着千山而去。一路上她都在心中思索，千山会不会真的把自己送到翡翠国去？

    如果他会，那么当初为什么要帮自己逃离？

    如果他不会，那他将自己从江雪身边带走，是什么目的？

    不管是哪一种猜测，都令此时邂逅了江雪的穆婉凤，心中感到不高兴。

    轿子停在太子宫中，这个地方穆婉凤知道，上一次江雪带她来过。千山下了轿子，淡淡的向穆婉凤说了一声，“随本宫进来吧。”

    穆婉凤依言走了进去，偌大的太子宫，所见的都是太监。

    进了大厅，千山对穆婉凤说道，“本宫身边刚好没有宫女，你就做本宫的近身宫女吧。”

    穆婉凤望了一眼千山，还好是做宫女，不是把自己送到翡翠国，她放下了心。

    小济子带着穆婉凤四处参观，以让她尽快熟悉太子宫中的事务。逛了一圈，穆婉凤发现，这太子宫中果然没有一个宫女，除了自己。

    为什么呢？她迷惑不解。

    终于将偌大的太子宫走完，各房各室有何用处，做何用途，她也一一知晓。小济子详细的向她解说这宫中一天下来该处理的一些事务，不过是做一个宫女，又不是做一宫之主，何须知道这么多？

    穆婉凤淡淡答应着小济子，却没有真正的放到心里边去。

    走了一圈，回到大厅，还没有缓过气儿来，就听见千山在喊，“给本宫沏一壶茶来。”

    穆婉凤看着千山面前还冒着热气的茶壶，有气却无法发出来。他显然是在为难自己，他面前的茶壶里，新茶的香味还在飘散。

    罢了，既然是这宫中的一个小小宫女，太子殿下怎么说，便怎么做吧。

    穆婉凤领命重又沏了一壶茶，端到千山面前，客客气气的斟了一杯给他。

    千山哪里是要喝茶，他看都不看一眼那茶盏，只是深深的望着穆婉凤。

    穆婉凤从来没有见过他这样的目光，这目光又深又长，让她望不到底，让她弄不清楚他的意图。

    但一定怀的不是好意！穆婉凤不由的低下了头，躲避他的目光。

    千山望了她许久，终于幽幽的说道，“你当初叫那个小姑娘来给本宫送来一封血书，是什么意思？”

    “什么小姑娘？”穆婉凤已经不记得了。

    “就是你离开‘仙苑’不久，曾经叫一个小姑娘拿了一封血书送给本宫，嘱咐本宫千万不要接近女色。”千山提醒道。

    那哪里是血书，那是拿红色花瓣的汁液写出来的好吧！

    穆婉凤懒得跟他解释，就让他自以为是吧。提起千万不要接近女色这一件事，穆婉凤顿时警觉起来。

    看样子五菱教的诡计没有得逞，千山还活得好好的，而且看这太子宫中的情景，真的是没有女色。

    他将自己的劝告听了进去，穆婉凤觉得心里舒坦了许多。

    “那是为了太子殿下的安全。”穆婉凤对他说道。

    “难道你怕本宫接近女色，得了什么花柳病不成？”千山仍然不解地问着她。

    “不是……这样……”穆婉凤头一次发现他的思维方式与自己不同。她难堪的回答道，“婉凤是怕有人借女色陷害殿下。”

    在千山面前，婉凤不想自称为“奴婢”，好在千山也不介意她如何自称，于是她便自称自己的名字。

    “是吗？”千山玩味的笑着，并不认同她的解释。

    “当然。”穆婉凤望着他的笑容，很认真的告诉他。

    “罢了，不提这事了。本宫从翡翠国星夜赶回来，有些倦了，你服侍本宫歇息吧。”

    千山确实一脸的倦容，既然他累了，那便让他好好睡上一觉吧。穆婉凤也不能让人家连觉都睡不了吧。

    于是她便做足一个宫女的本份，服侍千山，为他打水洗手洁面，为他宽衣解带，为他铺好了床，扶着他躺上去。

    千山一语不发，任凭穆婉凤服侍着自己。

    他随着穆婉凤的搀扶，躺到了床上。将要闭上眼睛睡着的时候，他悠悠的说道，“穆婉凤，本宫睡觉的时候你不许离开。本宫醒来后第一眼就要看到你！”

    “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穆婉凤除了乖乖的说“是”，还能再说什么呢。看着千山已经沉沉的睡去，她用手肘支撑着自己的脸，守在他的床边等待着他醒来。

    这样枯坐着也实在没有意思，渐渐的她也有了睡意，于是四下打量一番，打算趁千山睡觉的时候，也偷偷睡上一觉。

    到处看了看，发觉除了千山躺着的那张床外，没有一个可以容她睡觉的地方。

    突然她眼前一亮，千山床边的地上，铺着的可是上好的地毯，摸起来非常的柔软，非常的舒服。

    这岂不正是睡觉的地方，简直比床还要舒服了。

    于是穆婉凤不管那么多，便躺了上去。很快的，她便进入了梦乡。

    千山心中有事，沉沉的睡了一小觉，不久之后便醒来了。

    他睁开双眸下意识的看向自己的床边，床边空空如也，一个人影也没有。再去环顾房间的四周，仍是不见穆婉凤的影子。

    “这个小女人！居然敢不听我的话！”他气怒的自言自语道，掀开被子便要起身。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最好不要是去找江雪，否则……哼！

    他抬起双脚下了床，一脚就踩在了柔软的地毯上面，可是感觉有一点不对劲，往常光脚踩上去时，不是这种感觉。

    “啊……好痛……”穆婉凤正做着美梦，突然尖声叫了出来。

    她睁开睡意朦胧的双眼，发现千山正神气的站在自己身上。她惊愕的大声叫了起来，“太子……你在做什么？”

    千山被穆婉凤的尖叫吓了一跳，他低下头看了看，发现自己居然踩在她的肚子上，而且她看起来一脸痛苦的模样。

    真是……她没事躺在地毯上干什么？难道她做宫女做得如此尽职，竟然不惜以自已的肉身做踩脚垫子？

    他赶紧跳了下来，弯下身子去看穆婉凤，“你怎么样？”

    穆婉凤痛得说不出话来，他这么重，又有力气，踩在自己软软的肚子上，那疼痛的滋味可想而知。

    她怒视着千山，就知道他没安什么好心，随时都在找机会报复自己！

    千山见她半天说不出话来，心知自己一定是将她踩痛了。他赶紧扶起穆婉凤，让她半躺在自己的怀里。

    “要不要宣太医过来瞧瞧，你说话呀，你到底好不好？”

    穆婉凤见他一脸紧张，心里又觉得他不象是故意踩在自己身上的。可是她实在无法开口说话，一张口，她就想咝咝的倒吸着冷气。

    真的是，太痛了！

    千山抱起她，将她平放在了床上。

    他意欲掀开她的衣衫看看，到底踩到了哪种程度。穆婉凤见他伸手，赶紧捂紧了自己腹部的衣裳，随后又拉过被子盖在了自己身上。

    他，他，他，他难道想吃自己的豆腐不成？

    “你别动，让本宫瞧瞧有没有踩伤你。”千山却是异常温柔的说道。

    穆婉凤提醒自己不要被他表面的温柔所骗到，他每回都是这样，但是一转身，却又在暗地里将自己给阴了！

    于是她冷冷的望着他，平息了一番，肚子的疼痛才减轻了一些，她可以说出话来，她说道，“不需要你假惺惺的这般对我。现在我落在了你手里，做了你的宫女，随便你怎么样对付我，都无所谓了。”

    “你……”千山想要辩解，最终却是没有说出来。

    他望着穆婉凤，定定的看了她片刻，才又恢复了冷冷的神情，他说道，“你能够开口说话，那看来就是没有事情了。想来本宫没有将你踩得很重，你还能生本宫的气。罢了，你赶紧调整一下，马上爬起来服侍本宫吧。”

    真的是毫无人性！

    穆婉凤在心中埋怨道，他将自己踩了，令自己痛得要死要活，他居然还一副无所谓，踩到你你活该的表情！

    千山，看起她过去看人不带眼睛，看错了他，更喜欢错了人。

    从此以后，她要想办法将他从自己的心中赶出去！

    穆婉凤揉了揉肚子，缓了几口气，心中忍着对千山的怨气，从床上爬了下来。

    “请问太子有什么吩咐。”她没好气的问向千山。

    “本宫才睡醒，你说你该做些什么？还等着本宫教你吗？”千山反问着她。

    好吧，穆婉凤承认自己是有一点失职了。于是乎去打水，要给这位太子爷洗脸洁面、要帮他换一身衣裳……

    她一直冷着脸做这些，口中木然的说道，“请太子爷洁面”……“请太子爷宽衣”……

    千山任他摆布着自己，直等到衣裳穿好，面对着穆婉凤那冰冷的态度，他终于忍不住说道，“你也是这样服侍江雪的吗？”

    “什么？”穆婉凤不解的问着他。

    “你就是用这种态度去服侍江雪的吗？”千山提高了声音，语气中的怒意很明显的表现了出来。

    “婉凤可以不回答吗？”穆婉凤仍不知道死活的回问道。

    “本宫就这样令你感到讨厌吗？你一个小小宫女，胆敢给本宫脸色看！”千山怒了，一把便揪住了穆婉凤的衣领，将她扯到了自己面前来。

    “婉凤怎么敢给太子爷脸色看，您可是当今太子啊，而婉凤，只不过是一个又小又卑微的宫女罢了。”穆婉凤却一点都不害怕，仍是以那样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态度回应着他。

    “原来你知道啊，原来你知道本宫是太子，而你是小小宫女啊！你是故意想惹怒本宫的吗？”

    “婉凤不敢。”穆婉凤淡淡的回答道，仍是那样不卑不亢的态度。

    “真的不敢吗？”千山抬起眸子，逼视着她。他望了她一番，他眸中的穆婉凤，仰着脸也逼视着他，丝毫没有想要妥协的意思。

    这个小女人。唉，千山最终没有发作他的怒气，他缓缓的扭过了头，移开了视线。

    她，真的对自己一点好感都没有吗？千山暗自在心中叹气。

    “给本宫更衣。”千山想了想说道。

    “不是才更过衣吗？”穆婉凤奇怪地问，心想他这不是有意折磨自己的吗？

    “本宫现在要出宫，你替本宫换上便服。”千山交待道。

    “哦。”穆婉凤漫不经心的应下，去拿衣裳给他。

    取了衣裳过来，穆婉凤又缓慢的替千山解着衣扣。为他脱下了身上穿着的衣裳，又为他穿上便服。

    两个人都一面沉默，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和穿衣服磨擦的声音。

    千山突然开口说道，“呆会儿你也换了宫装，随本宫一起出去吧。”

    “真的吗？”穆婉凤立刻来了兴趣，马上精神了起来。算起来自从她进宫后，就没有出过这个皇宫半步，现在能出宫，就像鸟儿要离开笼子一样，顿时觉得海阔开空了。

    “本宫的话你一句也不相信是吗？”千山冷冷地问道。

    “相信，相信，婉凤当然相信了。太好了，太子爷您打算去哪里啊？”穆婉凤满面笑容，高兴的说道。

    “本宫去哪里，你就跟去哪里罗。难道你还想挑地方？”千山不悦的说道。

    “那是自然的，婉凤当然不敢自己挑地方了。不过是为了太子爷的安全，所以才问问罢了。”

    “是吗？”千山不相信的望着她，“那本宫就告诉你吧，我们去‘仙苑’。”

    “去‘仙苑’？”穆婉凤忍住心头的喜悦。去“仙苑”好呀，她好久没有见到青娘和红玉她们了，也不知道她们现在好不好。

    能去看看她们，正是她的心愿啊。只是，等等，千山去“仙苑”做什么？

    喝酒？

    亦或是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