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
赵允杰正睡着,忽然性致大增,已经到了不疏解就无法忍受的程度,他翻身下床,扑到桌前倒了半杯茶灌到腹中,岂不知那茶也是做了手脚的,赵天赐惟恐自己的帽子变不了颜色,可谓处处用心。
赵允杰喝了茶之后更觉饥渴,就在这时,他听到隔壁传来隐约的女子娇喘之声,这细细的娇喘之声听在赵允杰的耳中,无异于火上浇油,赵允杰朝着这声音传来方向便奔了过去。
虚掩的门一推便开,秦桑的房间里弥漫着令人神魂颠倒的奢糜气息,透过若隐若现的纱帘,赵允杰便看到床上有个娇娆的女子,里面有什么在动弹着,由不得赵允杰不脑补一番。那般情形便是寻常男人看了都要动火,更不要说赵允杰这个被下了药催了情之人。
赵允杰嘶吼一声便扯下纱帘扑了上去。秦桑她现在只需要一个男人,一个能满足她的男人,除此之外秦桑什么都不想不了。赵允杰扑到秦桑身上,秦桑立刻如八爪鱼一般的缠上赵允杰,两人相互撕扯着对方的衣服……。
藏在后头隔间里的赵天赐听着自己的妻子被人……非但不觉得耻辱,反而感到一种说不出的快意,他那已经不能人道的身体居然得到了已经大半年没有感受到了感觉。赵天赐不由的希望外头能持续的久些再久些,最好不要结束。
然而不结束是不可能的。赵允杰尽兴之后便倒伏在秦桑的身上酣然入睡,秦桑也累极沉沉的睡了。
赵天赐听到两人气息渐沉,这才从隔间里走了出来,他走到床前欣赏一回,然后将两间屋子里的香都息了,茶水倒掉,开了窗子让风吹散屋子里的味道,然后才将窗子都关起来。一切收拾好之后,赵天赐抓起桌上的甜白瓷茶壶,朝着床前狠狠的摔去。
一声巨响将床上交缠着睡去的赵允杰和秦桑惊醒,秦桑吓的尖叫一声坐了起来,这一起,秦桑觉得自己象是被人拆过一遍,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疼,她一动便碰到也坐起来的赵允杰,秦桑扭头一看,只见一个陌生的男人赤着身体和自己靠在一起,秦桑立刻以手掩胸,“啊”的一声尖叫起来……
赵允杰对于方才之事还残留着一丝记忆,秦桑的滋味不错,比柳姨娘还让他觉得尽兴,赵允杰因着他那独特的爱好,想寻个能与他合拍的女人可不容易。故而便对站在床前黑着脸的赵天赐说道:“天赐,你够意思,本王对这个女人很满意。”赵允杰只当是赵天赐想将他和自己的关系再砸的瓷实些,所以才特别安排了一个女人给自己。
赵天赐黑沉着脸怒道:“王爷,我当你是自己人,才请你吃酒,你竟然辱吾妻。”
赵允杰脑子一懵,他怎么也想不到他身边这个女人竟然是赵天赐的妻子。户部秦老尚书的嫡长孙女儿。这下事情可大了,赵允杰心道不好,正要下床之时,才想起自己未着寸缕,一时之间尴尬的不行。
秦桑吓傻了,连哭都忘记了,只裹着被子缩在床脚,好半晌之后才“哇”的一声大哭起来。赵天赐黑沉着脸将地上的衣服丢到床上,转身走了出去。赵允杰忙胡乱的穿了衣服下床,追着赵天赐出去了。房中只剩下了秦桑一个人。
秦桑哭了一阵子,见没有人来理会自己,便也想穿衣服下床,她这一动,才觉得身上处处都疼的不行。秦桑木呆呆的看着自己的身体,脑子里不期然的跳出柳侧妃那一日对她说过的话,秦桑什么都明白了,无尽的恨意涌上心头,秦桑自小受的是最正统的教育,虽然她的身体上有渴望,可是在思想上,秦桑还是想做一个贞洁的女子,可是现在,她名份上是赵天赐的妻子,可是却被别的男人如此……秦桑恨了一回,怒了一回,转而万念俱灰,她木木的起身穿好衣服,将汗巾子手掷到梁上,结了个死结,吃力的搬过凳子踩了上去,秦桑怀着一腔恨意,将头伸入结好的汗巾之中,她眼一闭心一横眼一蹬,凳子被秦桑蹬倒,摔在地上发出一声沉沉的闷响,秦桑只觉得身子一坠脖子一紧,她踢腾几下便头一歪闭过气去。
赵天赐和赵允杰并没有走远,只在西厢房里谈判,从秦桑房中传出的闷响吓的两人猛然跳了起来,赵天赐大叫一声:“不好”,便飞快的向秦桑房间奔去。赵允杰忙也追了过去。
赵天赐看到秦桑悬梁自尽,吓的魂飞天外,忙飞跑上前抱着秦桑的身体将她从汗巾上抱下来,试试鼻息,赵天刚发觉秦桑并没有死,只是晕了过去,这才松了口气,将秦桑抱到床上,粗声叫道:“桑儿,你醒醒,醒醒!”
赵允杰看到秦桑上吊,立刻想起了他的王妃,当日他的王妃也是投缳而死,这一幕那当初那一幕何其相象。看到赵天赐不会抢救,只是不停的叫唤,赵允杰走上前说道:“天赐你起来,让我来。”
赵天赐心中慌乱,他什么都想到了,唯独没有想到秦桑事后的反应,他怎么也没有料到秦桑会自尽,若是秦桑死了,他可什么戏都唱不下去的。
赵天赐黑沉着脸让开,赵允杰上前对秦桑施救,只见他在秦桑胸口推按数下,秦桑的喉头传出咯噔之声,她很快就醒了过来。
秦桑一醒来便看到赵允杰的双手正按在她的胸前,几乎是一种本能反应,秦桑甩手便给了赵允杰一记响亮的耳光,赵允杰大怒,他是王爷,从来只有他打人,没有被人打的,赵允杰一把攥住秦桑的手,冷喝道:“放肆!”
秦桑看着赵天赐,恨声叫道:“赵天赐,你无耻……”
赵天赐脸上神色怪异,只上前说道:“桑儿,王爷是救你。”
赵允杰怒哼了一声,甩开秦桑的手,大步走了出去。赵天赐看看赵允杰,又看看秦桑,飞快的丢下一句:“你刚才不是很兴奋么,这会又装什么贞洁烈女,秦桑,你这会儿就算是死了,也洗不清你的污名,你真想死就再吊啊,我告诉你,你吓不着爷。回头我就告诉你娘家人,这才上吊自杀,我还能以此这借口让你娘家再赔我一个妻子,反正你妹妹也快到议亲的年纪,你尽管吊好了。我无所谓。”
赵天赐的威胁让秦桑激灵灵打了几个寒颤,虽然现在是八月,天气一点儿也不冷,可是秦桑却觉得自己从骨头里往外透着寒意。赵天赐的威胁可谓正中红心,秦桑娘家有个同母的妹妹名叫秦霜,今年刚满十四岁,极是活泼可爱,是秦桑最疼爱的小妹妹,秦家正张罗着给秦霜看人家,还没有最后订下来,可也快了,大约年前就能给秦霜定下人家。等秦霜及笄之后就能嫁人,过她的小日子。秦桑心中暗道:若是她死了,赵天赐绝对会把一盆子水全都扣到她的身上,再以王府之势逼秦家把秦霜许给赵天赐做继室,而秦家在不明真相的情况下一定会屈从,将秦霜嫁给赵天赐。秦桑知道自己这辈子已经毁了,她绝不能让赵天赐再毁了她最疼爱的小妹妹。
“赵天赐,你无耻!”秦桑嘶吼一声便要扑向赵天赐,可是从身体上传来的疼痛却让秦桑动弹不得,赵天赐冷哼一声,甩身便走了,留下秦桑一个人木呆呆的坐在床上,如同置身冰窟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