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关将至,伴随着元旦的过去,慕阳和楼曦的婚礼也随之而来。经过一个月的紧张筹备,婚礼的各个细节和流程都确定下来了。
正如上次楼曦所说的那样,白璃钰负责婚礼所有的花。只是当是楼曦说要本地的花,一到晚上,白璃钰和宝宝说完话之后就告诉他家贺秀林了,最后经过贺秀林的首肯,白璃钰最终还是没按照楼曦的要求做,面上说花是本地的,但实际上还是空运回来的,就当做是他们夫妻送给楼曦夫妇的结婚礼物之一!
容嘉最近很忙,所以就没有帮什么忙,但是举行仪式那天的伴郎可是少不了他。周洲相反却是闲了下来,因为她的父亲周宇民被举报贪污受贿,在调查期间她要避嫌,所以工作量就没那么大,所以有时间,经常陪着潘心心去挑选一些婚礼的物品。这倒是让好多人误以为周洲是楼家的媳妇,不是楼曦的就是楼睿的,这可是急坏了容嘉妈妈,每逢见到容嘉就唠叨,烦得容嘉快要爆炸了。
“你睡床,我睡椅子。”容嘉烦躁的扔开手里的烟蒂说,然后看了一眼简单到除了方块豆腐被子就剩下床单的单人床,这么小的床,他都不好意思提出要挤挤,而且长这么大了,两个大男人睡一张床真的是太尴尬了。
容嘉同时也在纳闷,男的长大了肯定不会愿意和另一个男人睡一张床,会心里不舒服,哪怕是像楼曦这样的发小。可女的无论多大年纪都能和另外的女人睡在一起,还会觉得这是亲密的表现,就像周洲她们几个。这真的很不可思议!
楼曦刚洗好澡从浴室出来,放下洗好的衣服,一边搭毛巾一边侧目打量这个今晚突然造访的兄弟。
“被扫地出门了?”
“唉,差不多了。”容嘉长叹一口气,深深无奈又纠结不安的说“我妈现在就跟一个复读机一样,整天在我耳朵边嘚嘚哒哒的说话,我上班累得要死,回家还要受她摧残,再这样下去,我快要疯了。”
“你妈那也是关心你。”楼曦很老成的说,以一个过来人的身份安慰容嘉。
“当初心姨这么关心你的时候,你是什么感觉?”容嘉特意把“关心”两个字咬得特别重,都有些咬牙切齿的感觉。
说实话,父母有时候这样太过于关心自己,爱过度了就变成了负担了。就像现在,他都觉得有压力,甚至现在他都不知道该用什么样心情去面对周洲了。
一想到周洲,容嘉就想到这几天托同事打听到的消息,没有一个是好的,甚至连挽回的机会都没有。
心烦意乱之中的容嘉抽出一根烟,手法纯熟的点着,深吸一口烟,闭上眼,仰脸靠在椅子上缓缓的从鼻孔里吐烟,一缕缕的烟雾升空、散开。而容嘉心里的惆怅烦躁彷徨和着急却闻丝不动。
“说实话,你现在问我,”楼曦淡笑摇摇头,宁静的神情与容嘉苦闷的神情形成鲜明的对比。“你现在问我,我记不清了。当时应该和你差不多吧,想着离得远一些,清净清净。但是,现在,完全不记得当时是什么样的心情了。”
容嘉很不客气的骂了一句脏话,这不是摆明了挖苦他么,没见他都愁得跟个神经病一样了,还在这里说这些话。
“当初你就不怕有一天跟咩咩羊过不下去会一拍两散?”容嘉想问这个问题很久了。他想问楼曦为什么会那么勇敢的敢和慕阳结婚,想问白璃钰为什么能够苦等那么多年甚至在分隔五年之后还能如此甜蜜如初毫不犹豫的步入婚姻的殿堂。
楼曦立刻双眸一睁,横了一眼容嘉,眼里满满的警告。
其一,楼曦很不喜欢特别不喜欢极度痛恨别人说不看好他和慕阳的话。其二,他也不允许别人这么称呼他的妻子,不管是多么亲的兄弟都不行,他要让慕阳得到该有的尊重!
一对上楼曦的目光,容嘉立刻举手投降,改口:“好好好,我说错话了,是慕阳,慕阳,慕阳!”
想到今晚上还得投靠这位大神,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容嘉也只好投降认输了,不过慕阳慕阳的叫还没有咩咩羊叫得顺口。
“她值得!”
楼曦穿上外衣,坐下容嘉对面,也很自然的从桌上的烟盒抽出一根烟,点上。
还没等容嘉问,楼曦就缓缓的开口。
“我跟她,很有缘分!”斟酌一口烟的时间,楼曦娓娓叙述他从未对任何人说过的心里话,包括慕阳和白璃钰。
“呵呵呵,说起来当初我还不信这个东西的,都是后面经历的事情多了,慢慢的开始觉得,我跟她真的很有缘分。以前总是听别人说十年修得同船度百年修得共枕眠,现在回过头想想,似乎真的有些道理。”
“说来你们都不信,我没跟别人说过,你以后也不许跟别人说,包括周洲。”楼曦刚想继续往下说,突然停下来,在得到容嘉的保证之后才继续往下说。
“我跟慕阳第一次见面的情形不太好,应该说是有点糟糕的,到现在她对这个还是很介怀。”楼曦回忆道,想想谁家大晚上被踹翻大门,有谁心里舒坦的?
“当时我就觉得,这个女人,太随意太不讲道理说话刻薄没一点安全意识,一句话那就是笨。大晚上的收留一个来路不明的小孩,让三个不认识的男人进门,一点防范意识都没有,特别是说话的语气凶巴巴的,跟别人欠她万八千一样,那时候心里还想着最好以后都不要再遇到。谁知道才过不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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