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潮褪去,大床上纠缠的两人细喘的身子紧紧搂在一起睡去了。
近午的炙阳透过窗户斜射进房里,明亮的光线落在大床沉睡人儿的身上。
缓缓地,黑月娣蠕了下身子,往那团温热物体挪近,轻喟了声后,继续睡去。
感觉有人在她脸上呵气,发痒的肌肤叫她躲了躲,突地,她发现那团温热的物体竟会抖动,吓得她眼睛眨了眨,小脸一惊地睁开眼睛。
“天令!”一张俊脸在她上方笑着。
他怎么在这里?
黑月娣紧张地拉紧被子,这才发现,自己被是一丝不着地躺在床上,而他结实的胸膛尽在眼底,被子只覆在他腰际,她胆小的视线不敢再往下看。
“睡醒了?”
老早,他就醒来了,不习惯与人同眠的他,在熟悉的清香中醒来,发现她沉睡地枕在自己臂弯里,幸福的睡脸教他看得着迷。
就这么地,他忍不住想挑戏她。
“我、我们”脸泛红说不下去,因为黑天令的大掌探至被子里,直接搂她进怀里,而这一刻她才明白,他也是全身赤裸。
“我们怎么了?”知道她害羞,黑天令故意逗她。
“那个、我、我们该起床了。”不小心瞄了眼墙上时钟,这才发现已经快十二点了,而他竟没去公司上班。
“肚子饿了?”黑天令翻身覆上她,没打算让她起床。
“天令,你上班迟到了。”从来都不知道,原来他也可以有这么性感的一面。
“我知道。”而他一点都不在意。
“那我、我肚子饿了。”随便找个藉口,只想快些逃离这张大床,还有他带着魔力的手掌。
“我也饿了。”
“那我们快起床”没给她说完,黑天令封住她的嘴唇,贪婪地吻着她的红唇。
嘴唇移至她耳畔,低沉沙哑软语:“我想吃你。”那话,很挑逗,很大胆,更像登徒子,怎么都不像是黑天令会说的话,但她没听错,他真是这么说了。
昨晚的热情顿时浮现脑海,害她脸颊一片羞红,好不容易在他停住热吻时,她的手抵在他胸膛“现在是白天”想起自己秀气的胸部曲线全被他看光了,黑月娣连忙护住有小巧胸部。
那可爱的小动作教黑天令挑眉“我都看光了,现在遮不觉得太迟了吗?”
“色狼!”
“色狼?”有了昨晚的温存,两人之间的距离,昨晚的冷战,早就烟消云散,床上只剩两人的浓情蜜意。“我是色狼吗?”那大手朝她袭来。
“天令,不要!”
他报复地搔她痒,教她全身不住扭动,止不住的笑声回荡在房间里。
那天,直到午后,两人才离开嬉戏的大床,进浴室梳洗。
两人之间的爱,急速漫延,悄悄扩散,再也止不住了
晴朗午后,黑天门接到爷爷的电话,马上放下工作赶来见他老人家。
“爷爷,你找我来有什么事?”
黑老爷坐在别墅庭院的摇椅上,这些年,他早不管事,黑家大大小小琐事全由黑天令一手打理,可经过杜家毁事及那女人的事,黑老爷无法作势不管。
“那女人还跟天令住?”
“好像是。”
“我要见那女的。”
“爷爷!”
“怎么,你也不听我的话了?”
“我怕大哥会”
“他会怎么样?难不成他会来这里跟我大吼大叫的?”
“既然大哥爱她,爷爷何不成全他们?”
“不可能!”想起那女人的母亲,黑老爷丧子的哀恸再次勾起“她母亲害死了你小叔,我怎么可能接受她!”
“小叔的死跟她并没有关系,况且她母亲也因病饼世了。”
“当初我就是看她一个女人带着女儿,可怜她的境况,才没狠心要她离开你小叔,最后呢?你小叔竟然为了她放弃整个家族,你说,这要我怎么能不恨!”
黑天门知道不管跟爷爷怎么说,都很难教他从丧子的哀伤里遗忘,毕竟小叔是他最疼宠的么儿,又是最有成就的一个,英年早逝,留下的是不胜稀嘘,还有无限的感伤。
“但是大哥似乎已经认定她了。”
“那我更要她离开!”
“爷爷”
“这件事我自有安排,你只要把带人来见我。”
黑天门看着爷爷年迈的身躯,落寞的神情教人不忍,他知道大哥这回是真的惹怒爷爷,否则如此信任大哥的老人家,又怎么会出此下策呢?
但,黑月娣何辜?
她唯一的错就是爱上大哥,爱上一个不该爱的人,所要付出的代价,只怕是她想都没想过的。
虽然不清楚爷爷会怎么安排,可以想像,黑月娣与大哥之间,是该有个了结了。
黑天门怕只怕,当年的悲剧又会再次发生,小叔的出走,小婶的病逝,会不会大哥也因为黑月娣而离开这个全靠他一个人支撑的家呢?
那天下午,黑天门出现在大哥办公室。
黑天令以为自己听错,但天门不会骗他,更不可能开这种玩笑!
瞪着立于他眼前的天门“什么时候就联络不上爸妈的?”
“一个礼拜前。”
“为什么没有马上跟我说?”
“我一开始以为是山上收讯不良,直到今天早上,饭店还是联络不上他们,我才担心爸妈是不是发生意外了。”
黑天令双手交握撑在下颚,沉思道:“天门,帮我安排一下,我要马上赶去他们住的饭店。”
“大哥,你要去找爸妈?”他父母可是远在欧洲的国家,大哥该不会是想放下这一切去找人吧。
“嗯。”父母都失踪了,身为长子的他能不闻不问吗?
“那公司?”
“我会叫天官来代班。”
“要不要我去?”
“不用,你只要帮我照顾她就好。”
她,不用说,都知道是黑月娣。
“她不是好端端的在你的住处?”
“前几天她动手术,今天才刚出院。”医生坚持要等她拆线,确定无碍才同意她出院。
黑月娣动手术?
“天羿知道吗?”
“我还没跟他提这件事。”
“为什么?”
“现在天羿最需要的是专心念书,我不想其他事干扰他的情绪。”
“那手术结果如何?”
“还不确定。”
“可能痊愈吗?”
丢了根烟给大哥,黑天门也点了根烟抽着,见大哥眉头深皱叼着烟,不用回答,他都知道应该是很难了。
忽然之间,他不知道该不该替爷爷欺瞒大哥,再想起黑月娣,他竟然对她起了怜悯的心,知道大哥这一趟欧洲行后,她与大哥,再见面的机会,应该是不可能了。
爷爷既然会出面,表示他要一切断得一干二净,黑月娣自此是要从大哥的生命中消失了。
而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这么做是对是错?矛盾的心理让他不敢直视大哥,只希望这件事脑旗快落幕,让黑家早日恢复平静的生活。
二天后,黑天令搭机前往欧洲,怕黑月娣担心,他只告诉她是去出差。
少了黑天令的陪伴,偌大的房间显得冷清,拆线出院后的伤口还未完全愈合,医生要她这些逃讪时回去诊疗。
开刀后,听力已经大有有改善,尽管左耳没戴助听器,右耳却能够清晰得听清楚别人的声音。
闭着眼睛在病床上辗转好一会儿,就是睡不着,直到口渴睁开眼睛想找水喝时,她才发现,不知何时,黑天门竟站在她床边。
在她张嘴发出尖叫声时,黑天门动作快速地捣住她的嘴巴,隐住她的叫声“别叫!”
“呜”被捣住嘴巴,所以出不了声音。
“乖乖跟我走。”
她拚命摇头,眼里写满惊慌,她不明白,黑天门为什么会半夜跑来这里。
“由不得你不要!”
黑天门扯过她的身子,纤细的身子落入他怀里,在她还不及大呼阿杰,一道重击敲向她后脑。
黑月娣只觉眼前一片昏黑,伴随着疼痛,整个人失去意识地昏迷过去。
这是那里?
躺在陌生房间的床上,黑月娣只记得被黑天门敲了一击,接着就昏迷不醒。
他为什么要带她离开?
“你醒了?”
黑月娣坐起身,昏沉沉的头教她刚动完手术的耳朵严重耳鸣,好不难受,看到房门被打开,一道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
是黑天门!
“你为什么带我来这里?”
黑天门见她耳朵还缠着白纱布,脸色苍白,怕是还未从惊吓中回神“我爷爷想要见你。”
黑老爷?他要见她?
不及她多问,身后的黑老爷已经步入房间,虽是老迈,但那犀利的目光炯炯有神,看得她心慌。
黑老爷瞪着床上的女孩,那清雅的五官与她死去的母亲简直如出一辙,见到她就想到死去的儿子,心头的怨恨更增。
“天门,我要单独跟她谈谈,你先出去。”
当门关上后,黑月娣谨慎地看着黑老爷坐在房间的单人椅上,开门见山道:“你说吧,你要多少钱?”
“我不要你的钱。”似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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