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红绸离开并州前去中州后杳无音信讯六年后,流云庄在庄中大管事离殒的主持之下渐渐依托于周围形成的流云坊逐渐发展成了西南之地最有影响的势力之一。
对于这个有些神秘的山庄时不时显示出来的实力总会让人觉得莫测高深,西南之地的本土势力对于他们的存在一直有着一种极为复杂的情感。
西南之地在修行界里虽不与北域、荒蛮那几处地方更偏僻,可实际上从各种资源来看甚至还比不过那些地方。这个灵脉微弱、修行物资缺乏的地方千万年来一直都被修行界内的主流所忽视。但凡能有一定实力迁徙到别处的宗派都早早的迁出了这片地方,只有那些实力弱小、在别的地方争夺不到生存空间的宗派才会屈就在这个么个地方。
甚至可以说,离开这里的修行者到了其他的地方绝对不会主动向人提及自己的出处,在条件允许的情况下离开了这里的修行者也极少才回到这片土地上来。这里的修行宗派几乎已经记不起有多少年的时间在每当修行界发生什么重大事件的时候,他们这些人不是被当成了马前卒子,就是绝对的看客。每一次的资源、利益分配都不会有他们的份,这就像是一种恶性循环一样。
自从流云庄的异军突起,西南之地这个资源匮乏的地方总是有惊人之举吸引了几近整个修行界的目光。因为流云庄,以及本地修行宗派实力的不济,那种恃强凌弱、强买强卖的事几乎不会发生。与麓谷或是其他地域内坊市暗中由某些强大势力把持不同,这里相对公平的交易环境吸引了不少背景实力或是自身实力较弱的修行者在这里交换他们手中的珍藏。
随着这些人的到来,西南之。地的修行宗派也得了不少便宜。至少在各类修行所必需的物资上很少再会受其他大宗派的剥削,对他们自身的发展有不少的帮助。
但是眼见着流云庄的势力影响。在西南之地越来越广,这让他们总有一种危机感。特别是早年青翼门的覆灭,总是无时无刻在提醒着他们流云庄的强势。于是在这复杂的心态下,本土的各修行势力对于他们都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一种冷眼旁观的态度。
这日,正是流云庄半年一次的。大型交易会的前一日。得到了与会邀请的修行者和虽没有得到与会资格却打算参加外围坊市的各地修行者们许多都入住了流云坊市上的几家客栈。红绸离开的这六年里,坊市上的流云客栈又增加了两家。可即便是这样,每到交易会举行的时期那类清修的客房依旧还是有供不应求之势。还好来人基本上都是踏入修行之途的修行者,休息之类的并非必须。
与庄外的热闹不同,庄内的一切还是有条不紊的。继续着,看不出与平常的日子有什么不同。不过也不庄内的每一个地方都是如此的,像是大管事的书房里现在就没有那么平静。
“你守在我这里做什么?你不是坚持一定要主持明。日的大会吗?现在不去早做准备,在这里干扰我做什么?”离殒冷淡的声音里有些一丝无奈。
“这种事我又不是头一次做了,还有什么好准备。的?”炎吉靠在书桌不远的长榻上有些无聊的道。
离殒将手中的。帐册合上,有些不满的道:“就算你没有什么好准备的很有空闲,可不代表我也像你一样有空啊。庄内可以让你祸害的地方多的是,你也不用老来麻烦我吧?你是完全可以去教你那个宝贝徒弟啊。”
“你不提起他还好,你这一提我就更郁闷了。”炎吉难得一脸郁闷的道:“那个小子与他姐姐可是一点也不像,没有他姐姐一半的乖巧。听说他们的父母也都不是什么爱闹腾的人,怎么他这个半大小子肚子里的鬼主意就那么多呢?真是太不可爱了。”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我看他那性子来是有来由的。难道你不觉得他的性子与谁很像么?”离殒难得的露出了一丝微笑。
离殒一听就知道炎吉一定是在他的宝贝徒弟蓝锦那里吃了什么鳖,所以才到自己这里来发闷气的。不过听到他提起失去音讯近六年的红绸那个小丫头,心里也有些怀念。
炎吉当然明白离殒的话是什么意思,可他却好像找不到反驳的理由。只得不痛不痒的瞪了他一眼,然后也用一种怀念的语气道:“红绸那丫头也真是的,怎么就那样无缘无故的消失了这么久,连个信也没有让人传回来。不过也真不知道她是怎么做的,我们这几年使了那么大的劲却愣是没有查到她的一点消息。要不是我在她离开时送她的如意金锁上留了一点魂力,知道她应该至今还平安无事的话,我真会以为她被那些人给害了。”
说到这里他又有些恼意:“其实就这么看的话,他们这姐弟俩都一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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