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窗外,然后从怀中掏出一条丝巾将手擦了擦后便从榻上站了起来道:“那小家伙的话也未免太多了吧,他打算缠着他姐姐到什么时候去。你还等着与她商量那件重要的事吧。”
离殒神色复杂的放下手中的纸笺,用一种很是严肃的语气道:“你知不知道你都在说些什么?”
“我当然知道,你认识我又不是一天两天了,我是个什么样的性子难道你会不知道。”炎吉走到书房的门口处将房门拉开一半的时候又回过头对离殒道:“到是你自己可要想清楚了,从来都与我不同。我是随性惯了的,族里那些大佬们的想法也好,族人的前途也好这些统统都与我无关。我做事只由自己高兴就好。但是你呢,你真的能够放下那在我看来实属无谓的责任感吗?”
说完这些,炎吉便抛下陷入某种沉默中的离殒一步三摇的朝着后院的位置走去。在他就快步出书房所在的院落时,他忽然又停了下来对一旁的屋檐上道:“看来需要有所决定的人还不止一两个呢。”
接着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处小院,当他的身影渐渐消失在回廊的尽头之后一身玄衣的利飞正站在书房之外一脸犹豫的看着半掩着房门的书房迟疑不决。
而这时在后院蓝锦自己的卧房前边,坐在园亭中的红绸正看着一脸兴奋着向自己显摆的蓝锦,脸上满是发自内心的微笑。
“姐姐,我可告诉你哦。你别看我现在的修行才刚刚入门,只有人级初品。但是我在法阵之上的造诣可是非一般人所能够相比的。这话可不是我自夸的,而是我师父这么讲的。就连叔公也都赞成师父的这种说法呢。”蓝锦一边从自己腰间的乾坤袋里一住的向石桌上掏自己的家当一边得意的道:“你瞧瞧,这些都是我先画好阵图后再让师父他们帮我炼制的。”
红绸将这些一个个粗看上去并没有什么特别,但仔细看的话却能发现有其独到之外的小小阵盘一个个的拿在手中细看,心中不由的升起了一种身为姐姐的小小的骄傲。
“这个是‘七反流云阵’吧,这么复杂的阵盘也是你自己画的阵图吗?”红绸将一个眼熟的阵盘看了又看,半天后才有些不确定的问道。
这个东西她记得从前自己好像也有过一个,只是在自己离开中州的时候交给江铭了。提起江铭,也不知道这六年来他到底是怎么过的,也不知道他有没有来过流云庄求助。
这时蓝锦难得有了一丝腼腆之意,挠了挠头后道:“这个是我在叔公的指导下做的,其实大部分的阵图都由叔公给改过了。‘七反流云阵’对现的我来说还有些吃力的。不过对于叔公来说可是一定难度也没有的。不过这也只是现在,将来的我一定会超过师父,成为叔公在阵法方面最得意的弟子。”
说到后面这一句时蓝锦脸上的腼腆全都消失不见了,留下的只有对这所谓之“叔公”的由衷崇拜之情。
“叔公?”红绸有些不怎么确定的问。
她虽然这和这里断了几年联系,但能够确定蓝锦不会与陈家有任何的纠葛。那么能让蓝锦如斯崇拜的这个“叔公”应该指的就是那个人吧,红绸有种不太好的预感。先前那个红衣男人的施加在自己身上的威压让她现在想起还有些心有余悸,但从称谓上来看蓝锦说的“叔公”除却他就不会再有别人了。
“叔公就是师父的叔叔啊。对了,姐姐还没有见过叔公吧。一会儿我就带姐姐去见叔公,叔公是个很了不起的人呢。”蓝锦很是高兴的道。
只是他的兴奋一点儿也没有能感染给他的姐姐红绸,红绸只是轻笑着含混了那么一句。开什么玩笑,她现在最不想见到的人中就有这个给她无比压力的红衣男人。
“啊,对了。没想到我家蓝锦小小年纪就已经正式踏上了天道修行之路的大门,有了人级初品的修为,作为姐姐也应该好好奖励一下才对。这些年姐姐在外边也得了些好东西,正好可以给蓝锦一些帮助呢。”红绸不想再与他讨论那个“叔公”想转换个话题就将自己给他准备的那些东西一一取了出来。
“啊,看来我来得正是时候啊。红绸小丫头,哪些东西是你准备来孝敬我的呢?”随着这样一句话,炎吉也出现在了石桌旁。
番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