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只剩下宫中后妃,面面觑。
今日新进宫的几位佳丽可谓颜面无光,本来以为,今儿个是大喜事,每个人还在心中谋算着,今天晚上会是谁第一个侍寝,没想到竟然发生了这样的事,看来皇上是不会召唤她们侍寝了,心里别提多郁闷了。
海菱领着胭脂和小柯等人起身离去。
刚走了几步,便听到身后有人叫了起来:“皇后娘娘?”
海菱停步望了过来,只见唤她的正是她的亲亲姐姐江菲雪,她的身边跟着叶秀雅,这两个女人现在倒是同仇敌忾,形同姐妹,两个人笑意盈盈的走过来,轻轻的施礼。
“请皇后娘娘多多关照。”
“好说,本宫向来关心那些知身份懂分寸的人,姐姐,你就放心吧。”
海菱淡雅而笑,端的是不卑不亢,气势上便压了江菲雪和叶秀雅一头,明明她们两个才是大家闺秀,父母捧在手掌心的明珠,为何面对这女人的时候,竟然有种,她才是那种被父母奉若珍宝的掌上明珠啊,还有那高雅的气派,令人看了折服,可是江菲雪和叶秀雅只觉得很生气,每次都吃这个女人的闷,现在她们进宫来了,就不相信对付不了这女人。
两个人相视一眼,然后阴暗的笑起来。
她们的身后,玉妃和别的妃嫔笑了起来,这真是太好了,她们可是有热闹瞧了。
海菱转身离去,不理会江菲雪和叶秀雅,她是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这两女人定然会想办法来对付她,一众人离开了承乾宫,一路回正仪宫而去,不过正仪宫的门前,竟然有太监在守着她。
“奴才见过皇后娘娘。”
小太监恭敬的行过礼后,低声说有事禀报,海菱便吩咐那些太监宫女退下去,然后示意小太监回话,那小太监小声的说是左相大人想见皇后娘娘。
海菱有些难以置信,西凌枫可从来没有让别人传过话,说要见她。
难道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所以让小太监来唤她?抑或是?她眼里闪过精光。
一时间没说话,那小太监忍不住催促着:“皇后娘娘,左相大人说了有要事找娘娘,现在在沁月亭等候娘娘呢?”
沁月亭离正仪宫并不远,拐几个弯便到了。
“好,你前面带路。”
海菱点头,唇角勾出冷笑,她倒要看看究竟是什么人在搞把戏,她十分感兴趣。
胭脂生怕小姐吃亏,赶紧拉着她,阻止她前往沁月亭,海菱摇了摇头,表示不会有事的,让一直跟着自已的太监和宫女先行回宫,自已只带着胭脂,小柯和连衣三个人,跟着先前来禀报的小太监,一路往沁月亭而去。
沁月亭四周,栽种了很多的花草,空气中漂浮着花香味。
四周静悄悄的一点动静都没有,小太监把海菱带到这里的时候,便恭敬的开口:“皇后娘娘,左相大人便在亭子里,娘娘进去吧。”
沁月亭,四周轻纱罩着,在夜风中轻悠悠的飘着,不过隐约可见里面有一挺拔的身影,正负手而立的在小亭一角,望着外面,很显然是在等人。
海菱不由自主的蹙眉,难道真是西凌枫要见她,这不太可能吧,先前皇上刚刚召了所有人去了书房,怎么这会子他便跑这里来了,而且他有什么事要和自已说啊,平常他们虽然也见面,但都很隐秘,不会让别人知道,就是胭脂有一次还不知道呢,何况是让小太监来传话。
“娘娘,我们还是回去吧?”
海菱的个性,越是诡异莫测的事情,越要搞清楚,所以摇头,沉稳的开口:“我倒要看看是什么人搞名堂。”
嘴里说着,脚下不迟疑,便往沁月亭而去。
胭脂和小柯等寸步不离的紧跟着她,一直到沁月亭外面。
海菱闻到空气中有她所熟悉的清幽香味,这正是西凌枫身上独有的味道,难道亭中人真的是西凌枫,她不禁诧异。
忽地,暗处一只手臂伸过来,快如闪电,迅速的捂上海菱的嘴巴,把她的惊叫声捂住了,随之另一只手臂伸了过来,把她一拉,便落入一个充满清香的怀抱中,耳边响起磁性暗沉的话。
“别动,等着看好戏。”
海菱本想一脚狠踩下去,听了这话,总算停住了动作,原来这突然冒出来的人正是西凌枫,她之所以闻到熟悉的香味,是因为他就在这附近,那么亭中的又是何人?
海菱还没有来得及说话,西凌枫已抱起她直往沁月亭不远的一颗大树上闪去。
这树倒是长得极茂盛,两个人躲在里面,别人根本看不见。
不过海菱想起胭脂和小柯等人还在外面:“她们?”
“没事,我让人带她们藏起来了。”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海菱迟疑的抬头望向西凌枫,后知后觉的发现一件骇人的事,她竟然就在西凌枫的怀里,而西凌枫一脸的理所当然,似毫没有任何的不妥不适,还有比这还骇人的吗?
“西凌枫,你的动作是不是有点放肆了?”
何止一点啊,西凌枫闷笑,脸上却不显,似乎恍然大悟似的,然后把海菱放到一侧的树上,还不忘叮咛她:“你坐好了,千万别掉下去。”
“嗯,好。”
她自然不会从树上掉下去,一棵树都摆不平,她还如何混,重点是她太震憾了,西凌枫竟然抱她,还一脸理所当然的。
不过眼下不是想美男的事,是谁想陷害他们啊。
“是谁搞出来的这事啊?”
“司马渊。”
西凌枫说到这个名字,眼睛眯起了,瞳仁中冷寒的光芒,他做梦没想到事情竟然发生到今天这一步。
如果司马渊真的是?真的是?他都不愿意往下想,这种人,也配做他的父亲吗?他定然不是他的孩子,只是母亲一个女人怎么会与司马渊有交集。
西凌枫身侧的海菱,听到司马渊三个字,脸都黑了。
这老东西的心胸当真狭隘了,一国之相便是这么的小鸡肚肠啊,因为她曾经痛揍他儿子一顿,所以他处心积虑的报复她啊,还连带上西凌枫,这老小子真的太鄙卑无耻了,若不是极力忍着,她真想立刻去找司马渊,好好的教训他一顿。
“他想怎么陷害我们?”
海菱小声的问,好大功夫没听到有人说话,抬眼望去,只见西凌枫一脸古怪的望着她,那黑瞳亮如宝石,散发出耀眼的光芒,唇角微微的勾起。
“他让人在沁月亭中布下了催情药,所以?”
接下来的话他没有说,不过意思已经很明显了,无非就是想把他们两个人搞到一起去,然后来个栽脏陷害什么的,海菱直觉的张嘴便骂。
“这缺德该死的家伙,真想踹他三脚。”
嘴里骂着,心里却惊出了一身的冷汗,如若不是西凌枫拽她到一边来,难道她便要中了那催情的药,海菱一脸的惊惧。
西凌枫微眯眼,望着她变幻多端的样子,便觉得今天晚上的事也没那么可恶,至少他因此而见识到她的另一面,还抱了一次,触感十分的不错,虽然是个小胖子,不过却很柔软,软绵绵的像包子似的。
这感觉不坏,西凌枫眼睛弯弯,唇角勾出弧度,心情愉悦至极。
一侧的海菱正顾着生气,哪里知道这位爷心里所想的,否则只怕要大骂他一声色狼。
树上两个人各有各的思想,不过倒是没有发出声音来。
不大的功夫,远处传来了整齐的脚步声,急促而有力,直奔沁月亭而来。
海菱一下子回过神来,全神贯注的盯着下面的情况,脑海里飞快的闪过念头。
那刚才沁月亭中那挺拔的人又是谁?抬首望去,此时竟不见有身影,倒见着隐约的灯光下,似有人影轻动,那影像,看着怎么有些古怪?海菱睁大眼,用力的看,似乎有人扭蛇似的扭着,两具身体贴合在一起,喘息声隐隐传出来,竟然是鸳鸯交颈似的缠绕在一起。
海菱先是看得不明所以,慢慢的有些印像,脸颊陡的热了起来,随之忍不住发出惊呼。
身边的西凌枫,修长的手一伸,便捂住了她的嘴,整个人贴在她的身边,小声的提醒她。
“别叫,会被人发现的。”若是发现,他们可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那可就真中了司马渊的诡计。
海菱听了西凌枫的话,赶紧的点头,表示自已不会再叫了,可是西凌枫的手并没有放开,依旧捂着她的嘴巴,两个人紧挨在一起。
海菱忍不住困惑,她都说了不叫了,还捂她的嘴做什么,真想咬这西凌枫一下。
他知不知道现在这姿态多暧昧,多令人想入非非啊,这大晚上的叫什么事啊。
其实这不怪西凌枫,因为这来的人里,指不定有厉害的高手,海菱内力全无,喘息自然很重,若是内力高深的人,略一凝神便会发现他们所在的位置,所以他才会捂住海菱的嘴。
可是他不说,海菱不知道啊,又不敢动,便靠在他的怀里,闻着他身上的幽香,动也不敢动,骂也不敢骂。
下面的一堆人已奔到了沁月亭外面,黑压压的一群人。
最前面的自然不例外,是皇帝凤紫啸,此刻的凤紫啸,周身的杀气寒冷,暴戾得几乎快杀人了。
今天晚上本来好好的一场宴席,竟然成了令人愤怒的事情。
没想到最相信的白野,父皇亲手培养的人,用来压制江家军的人,现在竟然不见了,凭空消失了。
那两万骑兵仍是明面上的数目,真正的骑马有五万人,骑兵历来比步兵耗资大,所以五万骑兵的费用,每年就是一大笔的费用,可是没想到辛苦培育出来的军队,竟然被白野带走了,这个混蛋不知道把人带到哪里去了。
本来他召人去上书房,准备大家一起想个办法,如何找到白野和白家军,谁知道左等没看到丞相,右等没看到丞相。
最后他让太监出来找,竟然说丞相一个人悄悄的来沁月亭了,这沁月亭可是离后宫极近的,尤其是离皇后的正仪宫很近。
几乎是一瞬间,凤紫啸的心里便有些想法,偏偏右相司马渊还来一句。
“左相大人上次拒婚,不会是为了什么人吧?”
这下上书房内,所有人心中都有了些想法,是啊,左相大人上次不接受皇上的赐婚,不会是真的有喜欢的人了吧,要不然这大晚上的,他一个人去沁月亭干什么?
凤紫啸再也忍不住了,直接起身,命令太监:“摆驾沁月亭。”
身后那些大臣,谁愿意落下啊,个个都紧随其后了,有热闹谁不看啊,又不是傻子。
左相西凌枫,个性孤僻,在朝野上并不与人结党谋私,从来都是独来独往的,所以大家明面上和他客客气气,私下里却很排挤他,这下有他的笑话可以看,谁放过啊,大家全跟着凤紫啸的身后,浩浩荡荡的往沁月亭而来。
沁月亭四周,安静无声。
不过众人还没走进亭子,便听到亭中传出羞人的轻呓,还有那荡漾人心的呻一吟,在场的男人谁没经历过这男欢女爱的事啊,对这些再熟悉不过了。
凤紫啸直接命令身侧的太监:“去,朕要看看究竟是什么人,胆敢在沁月亭中做下这等龌龊事。”
太监领命,几个人飞奔过去,一拉沁月亭门前的锦纱,内里的情况一览无遗。
一个衣衫半褪的女子正趴在一方石桌上,一个男子只退了裤子,露出白花花的一片,正大力的运动着,而那细碎的满足的呻一吟声,正是从女子的嘴里流淌出来的。
外面的人全都倒抽一口冷气,多少人面红耳赫,年老的为这样热血沸腾的画面而激动,多少年没这么有力了,年轻的则是睁大眼睛称奇,原来还有这等姿势,真是太厉害了,看来要借签一下,今天晚上回去试试。
而不远处,大树上的两人,一人身子一软,差点没栽到地上去。
那身子发软的人,自然是海菱,虽然说男欢女爱的镜头,她不是没见过,可这是赤果果的画面啊,天哪,实在受不了啊。
好在一只手,快速无比的伸了出来,捂住了她的眼睛,温柔体贴,似乎生怕辱了她的眼。
其实她那是怕辱了眼啊,就是太激动了,真的好激动啊,从前世到今生,总算看一回真枪实弹的境头了。
可是偏偏有人不解风情的捂住她的眼睛,捂住她的嘴。
然后她发现一件要命的事,她再次紧窝在人家左相大人的怀里了,要不要这样啊,海菱若不是极力的忍住,真的,真的很想一脚把西凌枫踹下树,然后大吼一句,我不是柳下惠,这样对我又搂又抱的算什么啊,何况她还看到了这么刺眼睛的画面。
上面的人正狼血沸腾,下面的人也淡定不了。
沁月亭外面的人都绿了眼睛,里面的人依旧没有警觉,哼哼爽爽的继续动作,只能说他们太投入太忘我了。
凤紫啸嗜血的声音响了起来:“来人,把这对狗男女抓起来。”
宫中侍卫立刻视若无睹的上前,直冲进沁月亭里,一把提起那对狗男女往外拽。
这时候,亭内的两个人总算惊醒了,惊慌失措的望着外面。
凤紫啸身后的右相司马渊心中那叫一个得意啊,西凌枫,江海菱,叫你们两个敢打我的儿子,现在我就狠狠的报复你们,敢以后谁还敢欺我们司马家的人。
可是司马渊心里的话还没有说出口,便睁大眼睛,难以置信的揉眼,然后再揉。
因为这对被侍卫抓出来的狗男女,根本就不是皇后江海菱和左相西凌枫,而是他的儿子司马卓和叶太傅千金叶秀雅,刚刚进宫的叶秀雅。
这下司马渊被雷击了,再也反应不过为。
而一群大臣里面,便有叶太傅,叶太傅一看这画面,哪里还受得了啊,先前瞧着那姿势,他还激动了一会儿,可是谁知道谁知道这与人苟合的竟然是他的女儿啊,让他死了吧,叶太傅受不了刺激的直接昏过去了,不过这种时候根本没人理他。
暗夜中,司马卓反应过来了,赶紧手脚俐落的拉上自已的裤子,然后扑到皇上的的脚边:“皇上,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什么都不知道,皇上饶过我吧,饶过我吧。”
而那先前在司马卓身下享受不已的叶秀雅,此时也反应了过来,赶紧的拉衣服遮盖着自已白玉似的身子,她直到此刻才清醒过来,不知道究竟为什么发生了这样的事,忍不住哭了起来。
“皇上饶命啊,皇上饶命啊,秀雅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凤紫啸俊美的面容遽变,眼神冰冷而凶残,紧握着双手,指尖青白一片,青筋全都暴突出来了。
“来人,把两个人拉下去乱棍打死。”
皇帝一声令下,侍卫如虎狼似的冲了上来,把两个人拉起来便走。
右相司马渊反应过来,扑到皇帝的脚步,痛哭起来:“皇上啊,你饶过卓儿一次吧,可怜老臣已老迈只有一子,还指望他养老送终呢,皇上啊,你就看在臣的薄面上,饶他一条狗命吧。”
司马渊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他设计的天衣无缝的局会出错,明明该是江海菱和西凌枫两个人在里面,最后竟变成了他的儿子和新进宫的叶秀雅,皇上今日本就心情不好,现在竟然逮着自已的妃子与人私通,他又如何会放过他们。
司马渊一想到儿子要没命,那是往死里哭啊,稀咧哗啦的,现场也没人敢说话,必竟这是皇帝的家事啊,这司马渊的儿子也真是色胆包天了,连皇上的女人也敢动,再说这叶秀雅,不是一心想嫁皇帝吗?怎么和司马卓玩了起来,还是以那种撩人的姿势玩,恐怕皇帝都没得这样玩过,他真是太过份了,不是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吗?那他死也知足了。
不过司马卓不这样想啊,尖着嗓子朝自家的老爹吼。
“爹,我不想死啊,你救救我,你救救我。”
顿时间所有人满脸黑,这小子究竟是脑白痴,还是当他爹是神啊,你睡了人家皇帝的女人,不死能行吗?不死皇帝的脸往哪里放啊。
看来司马大人的教育真的出问题了,儿子把他当神了,才会这么不知天高地厚吧。
凤紫啸手上青筋都要暴出来了,一挥手毫无商量的余地。
“拉下去乱棍打死。”
司马渊一听绝望了,儿子还在叫:“爹爹,我不想死,我不想死,我还没过够呢?”
你没过够你碰皇上的东西干什么,在场的人心中都这样想着。
叶秀雅也花容失色,尖叫连连:“皇上,不干我的事啊,不干我的事啊,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皇上你要查明这件事啊。”
眼看着司马卓和叶秀雅被拉了下去,忽地暗夜中响起一道尖细清脆的声音:“太后娘娘驾到。”
一顶软轿,踢踢撞撞冲了过来,轿子一停,便有人扶了太后从软轿中出来。
司马渊一看太后过来了,直扑到太后的轿边,抱着她的腿,拼了命的哭:“太后,你救救卓儿,救救卓儿,他一定是被人设局陷害的,老臣明明吩咐人送他回去了,他怎么会又在宫里呢?”
这时候司马卓也清醒了过来,连连的哀求:“是啊,太后,我出宫了的,不知道怎么回事,便又回来了,太后饶命啊。”
叶秀雅也是满脸泪痕,绝望的哀求着:“太后娘娘,救救我啊,救救我啊。”
她做梦没想到一进宫竟然会遇到这种事,后宫真的太可怕了,她知道是有人设计她了,可倒底是谁啊,把她神不知鬼不觉的弄到这里来,先前她迷迷糊糊的只以为在自已身上颠龙戏凤的人是皇上呢,谁知道竟然是司马卓这个色鬼,她哪里看得上司马卓啊,可是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她不想死啊。
太后司马岚心中那个气啊,不比凤紫啸少,可是这司马渊是她的兄长啊,家里就这么一个儿子,若是处死了他,哥哥不是要恨死她了,而且眼下大周新朝还没有站稳,她还要仰仗自已的兄长呢,先前她已听到消息,白野带的两万白家军竟然凭空不见了,这可是头等的大事,眼下他们该是齐心协力的商量如何找到白野才是真的,找到白家军,是对付江家军的根本啊。
“臣等见过太后妨娘娘。”
沁月亭前,众臣给太后请安,心里一起想着,太后来了,这司马卓不会不用死了吧。
太后微点头,示意大家起来,然后淡淡的开口:“夜深了,大家还是先回去吧,今夜宫中发生的事,相信大家睡一觉便都会忘了的。”
“是,太后娘娘。”
太后的话很有深意啊,大家心知肚明,赶紧的点头表明态度:“是,臣等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没看见。”
“臣等告退。”
所有不该留下的人全都退了下去,就是昏了过去的叶太傅也被人拽了下去,最后只剩下司马渊和司马卓,另外还有皇上和叶秀雅,另外还有宫中的太监和宫女。
太后眯眼扫了一圈,然后狠狠的开口:“今天晚上的事,若是有人说出去,就别想活了。”
“奴才等不敢。”那些侍卫和太监宫女都吓得跪了下来,发生这种事,他们哪个有胆子学出去啊,又不是不要命了。
“下去吧。”
这下连侍卫太监和宫女都退了下去,只剩下当事人了,还有太后以及太后身边的两个嬷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