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烈日下赶路可不是什么值得享受的事情。不过相对于昨天步行上路来说,如今能够安稳地坐在马背上,被可爱的女孩抱着,这旅途已经算是很幸福了。
如果安普尔心情再好一点儿,不再用那种锐利的眼光看着他,又或者她不再坚持穿着铠甲,让两人之间的距离更亲密一些,那似乎就更理想了,柳叶飞想道。当然,他也偶尔想过要坐在后面,把女孩儿抱在怀里,可由于他那糟糕的马术,这种行为很有可能导致两人都堕马受伤,最后也没好意思提出来。
唉,不就是睡了一上午的懒觉么,懒惰在不管谁家的律法里都不是违法行为啊,安普尔却以耽误了清晨的祈祷为理由,板着小脸撅着嘴在那里生闷气,看柳叶飞的目光跟审犯人似的,跟刚醒来时温柔的样子判若两人,也不像平时那样神情畏缩看起来很好欺负。由于拿不准她究竟实在使小性子还是真的生气了,柳叶飞几次下决心想要把气氛弄得和缓一些都发现无从开口,况且他也没什么哄女孩子的经验,只得这样拖着。
于是,在最初小小地吵了几句之后,两人就很有默契的沉默了下去。期间虽然完成了拆除帐篷整装上路的一系列工作,安普尔用水囊的水浸湿了毛巾帮柳叶飞擦干净了脸,柳叶飞也帮着安普尔穿好了铠甲,却只是单纯的用眼神在交流,各自心照不宣地做着自己的事,就连吃饭也是在马背上静悄悄的完成的。
柳叶飞觉得为那么一点小事就把关系弄僵很不值得,虽说就算在沉默中两人依然能从眼神里读懂对方的心思,可她的眼神总是给人如芒在背的感觉。隐约中,柳叶飞有些怀念之前那个看上去有些自卑,需要有人呵护的安普尔了。
柳叶飞不需要控制马匹,在安普尔的扶助下连保持自身平衡都不需要,旅途本来应该是轻松愉快才对,然而由于那尴尬的关系,柳叶飞一直下意识地僵直着身体,时间长了难免不舒服起来。
这样下去不是个事儿,还没完全追到手呢,如果就为了这样一点儿鸡毛蒜皮的小事莫名其妙的搞僵了关系,那也实在太不像话了。
柳叶飞决定服软。
他稍稍往前挪了一点点,后背离开了安普尔的身体,这个动作使得女孩环抱在他腰上的手臂微微紧了一下,可随即又松开了不错的反应。
确定了女孩儿的心意,接下来就好办多了。柳叶飞大大方方地放松了身体,原本直挺挺的腰身瘫软下来,身体往下一塌,上半身靠在了女孩胸前。
女孩似乎被柳叶飞这种烂泥般的样子弄得颇为不悦,她轻轻推了推柳叶飞的肩膀,然而他却得寸进尺地干脆把头也枕在了她的肩上,仰着脸含情脉脉地看着她。
安普尔依然板着脸,抬起头望着前方的路装作不搭理他。于是柳叶飞把全部意志和信念都集中在眼睛上,一眨不眨地努力用眼睛传递感情,到头来终于收到了效果,女孩儿那绷紧的脸蛋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冷战了两三个小时,关系总算正常化了。柳叶飞长出了一口气,转了转眼珠长时间的瞪眼把眼睛弄得有些发直。
“耶费,”安普尔在柳叶飞的期待之下终于开口说话“你为什么不能像个战士那样挺起胸膛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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