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都去吧。”
四个人大喜,帮忙抬人总比冰天雪地的跪在这里要强上百倍,却听程亲王又道:“谁是服侍公皇上的人?”
跪着的人其中一个太监身子一颤道:“是奴才!”
程亲王问道:“你可知罪?”
那太监以头抢地,颤声道:“奴才知罪!请王爷责罚。”
程亲王道:“既已知罪,就不再追究,以后小心服侍,再有这等事传到我的耳朵里,小心你的狗命!带着你手下的人下去吧。”
那太监原以为纵然不死,也得脱层皮,谁想到居然无事,大喜过望又重重的磕了几个头,带着手下的太监宫女退了下去。
程亲王又道:“谁是服侍公主的人?”
其中一个宫女恭声道:“是奴婢!”
程亲王冷哼一声:“你知罪吗?”
那宫女应道:“奴婢知罪。”
程亲王冷然道:“既然知罪,知罪犯罪,罪加一等,立即给我拿下了。”
侍卫齐声应道:“嗻!”上去两人服侍一个,一个个掀翻在地,眼望程亲王等他发落,却听程亲王道:“这几个奴才也不必惊动旁人了,拉下去每人庭杖一百,以儆效尤!”
侍卫们轰然答应,押了一众太监宫女下去。这些太监宫女见皇帝身边的人都没受到责罚,本以为顶多稍加训斥便会放他们回去,谁料转眼就被判了死刑,一个个吓的魂飞天外,大呼饶命。
程亲王理也不理,任他们哭天喊地,对其余侍卫道:“立刻叫人重新指派公主身边侍侯的人告诉他们,下次再有不知冷暖,不知自己死活的,就一体谢罪算了。”略一沉吟道:“就这么办。”有聪明的侍卫立刻恍然,一齐答应。
程亲王回到府中,早有人上来服侍他将外衣脱下,又进上茶。
屋内满室温暖,程亲王望着窗外怔怔的出了一会神,叹了一口气,扬声道:“高无义!”
外边太监忙推门进来,跪地道:“奴才在。”
程亲王问道:“那个从宫里抬回来的宫女在那里?现在怎么样了。”
太监高无义道:“回王爷,那宫女喝了太医院张太医的的药已经不碍事了,虽然依旧不让下床,但是张太医说她已经没什么危险,只要安心将息,用不了几日便能痊愈。”
程亲王哦了一声,道:“带我去看看。”
高无义道:“嗻。”站起身来,将紫貂给程亲王披上,躬着身子在前引路。
到了后院,未进门就闻到一鼓药气扑鼻,高无义道:“王爷,就是这里了。”
程亲王伸手推开门,见屋里还有一个丫鬟侍侯着。那丫鬟见了程亲王,忙跪下行礼。
程亲王走到床前望了望。本以为是见到一副病容,委顿不堪。谁料居然见她面色红润,眼珠乱动,竟是颇有灵气。
程亲王微微一怔,那宫女小雨见了他吃了一惊,慌忙就要起身行礼。
程亲王温言道:“不要动,你现在身子弱,将息为主。”转头吩咐道:“叫人把火生的旺一点,莫让她病情加重。”
高无义躬身答应。
程亲王回过头来,见小雨一双灵活的眼睛不住的打量自己,颇为好奇,见他目光望来,才赶紧垂下眼帘。
程亲王哑然,道:“人说生了病从眼神上就能看出来,我看这句话应在你身上却大大的不准。”顿了顿道:“好了,你好好养病,待病好了再来见我。”转身推门出去。
求票分割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