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嫖客啊。”江瀚英挺的站直身,不在意的脱口而出的回答。
“呵呵……”莫迷动听的笑出声,拿起台球杆不轻不重的打打他结实的腰身,“瀚,你真是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家伙。你就那么喜欢当嫖客吗?嗯?”
“……”江瀚一时无言了,弯下身,用力的打出一杆精彩好球。
“嫖客,可不怎么光彩。”欧阳诺在这时客观的说,神色严正,“我们应该名正言顺。”
“怎么名正言顺?”莫迷一边帅气打球,一边饶有兴趣的柔问。
他若有似无的扬唇,优雅地喝一口咖啡,“就从那晚,我们好心给她的医药费入手。”
“哦……”莫迷,懂了,漂亮的唇角扬起妖娆迷人的弧度,“诺,高明。”
这天晚上,他们为了他们所谓的名正言顺,再次去了那间特别的豪华牢房。
他们进去的时候,夏小兔已经睡着了,裹着单薄的被单睡在昏暗的墙角,缩成一团,只露出那张惨白的、但仍旧难掩俏丽的小脸。
“呵,名字叫小兔子,但这会儿看起来真像一只想让我温柔蹂躏的可怜小猫咪。”莫迷看到此时的她,邪魅的柔声说,随即朝着她轻轻的走过去。
欧阳诺和江瀚挺安静的,进来看到她那个别样让人怜惜的睡相,都没说什么话。
当然,他们也没有露出什么怜惜之情,只是悠悠然然的坐在价值不菲的兽皮沙发上,那随意的坐像,怎么看都是高贵得无与伦比。
莫迷走近角落里的她了,嘴角习惯性的挂着妖娆的坏笑,抬起一只脚,用那铮亮的黑色皮鞋尖,饶有情趣的轻轻踢踢她包裹在被单下的腿,“嗨,小猫咪,快醒醒,你的主人们来看望你了……”
是……什么声音?为什么,在梦里听到,也会那么的让人身心寒颤呢?小猫咪?谁是小猫咪?主人们?谁又是主人们?
夏小兔伤神了,她似乎没想到,连自己睡着了,都会听到那么让自己恐惧的声音,秀气好看的眉,皱了又皱,最终难受的缓缓睁开了那双不知在什么时候变得空洞无神的大眼睛……
“呃……”看到莫迷妖冶邪魅的那张脸时,她颤抖,颤抖。扭头,不经意的瞥到坐在沙发上的欧阳诺和江瀚,浑身上下,都在致命般的难受,赶忙拽紧被单往已经不能再退的墙角缩紧,声嘶力竭的冲他们吼叫,“你们是畜生,滚,滚……”
莫迷还是轻轻的笑,“呵呵……”放下他高贵的脚,帅美的站在她眼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小猫咪,看到主人来,怎么就这么激动呢?安静点,或许身为主人的我们,会给你点鱼罐头,或者,给你一根胡萝卜。”
“滚……滚……”她不要听,忍着眼泪,扭曲着苍白的小脸嘶哑地吼着,喝着,“滚啊……你们是不折不扣的禽兽,我恨你们……”
她的情绪波动很大,大到江瀚恶叹了一口气,“呃!”皱皱眉头,抽出一支烟酷酷地点上,潇洒的吐口烟雾,不耐烦地冷说:“迷,诺,快点,我可不是来听她骂的。”
欧阳诺似乎也因为夏小兔嘶哑的骂声而有些隐隐不悦,抬眼看着角落里的她,正声正色的说了话,“你爸爸今天有打电话来,问你过得好不好,叮嘱你一个人在外要好好照顾自己,不要感冒了……”
爸爸?一个人在外要好好照顾自己?不要感冒了?
听到这些话,夏小兔一下子平静了下来。
她知道,这是爸爸常在电话里对自己反复说过的话,无神的大眼疑惑的眨眨,静悄悄的落下一滴泪,用绝望与希望交替的眼神看着欧阳诺。
欧阳诺欣然的对上她看过来的眼神,温和些许,继续道:“他们很高兴你能辞职回家与他们团聚。我们,会祝福你,希望你高高兴兴的回家。”
她,没有话说了,干涩的嘴巴动了动,张了张,又无助的闭了上,颤颤湿湿长长的睫毛,忧虑的想着些什么……
或许,想的是希冀。
莫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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