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江瀚……”
“死莫迷……”
完了,两个从小玩到大的英俊男人吵得没完没了的了,好像为了她的一个十字绣枕头大动干戈,争夺得头破血流也在所不惜。
他们两个真的好吵,以至于让喜欢清静的欧阳诺有些受不了的蹙了蹙眉,看看他们颇显幼稚的争执神色,摘下眼镜走到一面贴满奖状的墙壁前,看着一张张写有夏小兔名字的奖状,好看的唇角轻轻地扬了又扬。
忽然,他在最下方的中间看到了一张‘跳舞比赛第一名’的奖状,脑海中情不自禁的想象她翩翩起舞的身影,脸上的笑意,发至肺腑的温柔起来……真没想到,你除了会秀十字绣外,还会跳舞,小兔,我……真想看你跳一支舞,也真想和你跳一支舞……
就在这时,还不知道某些事情的夏小兔从厕所走了出来,洗洗手,向往常一样走向自己的那间卧室。
走到门边,她突然听到莫迷和江瀚打打闹闹的声音,本就阴沉的脸,越发阴沉一分,皱紧好看的柳眉,猛地推开门,并迅速的大步跨进……
瞬间,她看到了她憎恨的两个男人大咧咧地躺在自己床上,并对那个自己费了好多心思才秀好的十字绣枕头你争我夺的情景,也看到了没有经过自己同意就站在墙壁前看自己从小到大所得的各种奖状的欧阳诺,“呃!”火气立即窜上脑门,绷紧俏丽的脸蛋气急败坏的大声问:“你们三个大混蛋,怎么可以进我的房间?呃,出去,出去,马上给我滚出去。”
突闻其声,江瀚和莫迷都拽住枕头的手突然惊讶的用力一扯,只听‘撕拉’一声,好好的一个漂亮的十字绣枕头就一下子被撕成了两半。
“呃?”莫迷漂亮的脸上写满惊愕。
“啊?!”江瀚的脸,黑了。
听到她的声音,以及枕头被撕坏的声音,欧阳诺也转了身,看看那个被两位好友分尸的枕头,缓缓扭扭头,有些忧心的看向已经被气得七窍生烟的女人。
夏小兔气极了,“呃!”看着那个被撕坏的桃心状的十字绣枕头,脸色说有多难看就有多难看,火气瞬间的纷至沓来,咬牙切齿的吼道:“你们三个,是名副其实的暴徒吗?马上滚出去我的房间,离开我的家,呃,你们给我有多远滚多远。”
呃,不得不说,她发飙的样子,真的有点恐怖,那张漂亮的小脸,险些扭曲。
莫迷有点抱歉的看一眼手上的半个枕头,留念的环视一下她的房间,望望窗子外漆黑的天色,朝她挑挑俊秀的眉,再扬起唇角对她迷人的一笑,貌似可怜的说:“小兔,现在很晚了,你把我们赶出去,就太不近人情了。”
“人情?”从他的那张五毒俱全的嘴巴里听到这两个字,夏小兔觉得可笑至极,“你们三个,有人情吗?”
“我们有啊。”江瀚抱着那半边枕头突然毫不犹豫的朗声回答,用坚定的神色看着她,“我们要是没有人情,就不会买那么多水果来你家,看望你和你弟弟了。”
“呃……”听到这些话,夏小兔差点气得崩溃。
她实在搞不懂,这个四肢发达的冷峻家伙,怎么可以如此问心无愧的说出这些话来呢?难道他忘了,她弟弟的伤,以及自己心中的伤,都是谁造成的吗?
此时,站在贴满奖状墙壁前的欧阳诺一直细致入微的看着她的神色,见她无语的气愤模样,唇角微微扬扬,轻声细语的说:“小兔,是伯母安排我们睡你房间的。你不要太生气,我们只在这里住一晚便会走的,明天,一定会离开你家。”
他好商好量的言语,夏小兔心里的火气并没有减少,气气的看他一眼,再恨恨的看看抱着坏掉的十字绣枕头赖在自己床上的莫迷和江瀚,黑着脸气鼓鼓的转身离开。
“诺,明天真要离开她家吗?”待她走后,莫迷扬头看向欧阳诺,有点不舍的隐笑着问,“我觉得住在她家,看到她生气的模样,挺有意思的。”
“我也觉得很有意思。”江瀚抛抛手上的半边枕头,没心没肺的笑着附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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