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是啊,我不骗你。呵呵,你跟我说说,你为什么会愿意跟我在一起啊?我比你大七岁,你就不嫌我老吗?”
“呵呵呵,现在的姐弟恋很多,我不会嫌弃你比我大比我老的。”夏树捧起她精致的脸,一脸高兴的说,“心夕,我喜欢你比我大,我喜欢你比我有钱……呃啊……”他心直口快,哪知还没有说完,头就被她狠狠的揍了一拳,“你打我干什么?”
“呃,你这个死小子,原来和我在一起,就是贪图我的钱啊?”章心夕脸色大变,一副怒不可遏的样子。
“心夕,不、不是的,我、我说错了,我不是那个意思。”夏树赶忙急声的解释道,“我口误,我的意思是说,我喜欢你的大方,喜欢你的性格,喜欢你的所有,和你在一起,我会觉得我长大了,我变得很男人,心夕,你是我的启蒙老师,我的良师益友。”小男人有时候是很会说甜言蜜语的,“心夕,我喜欢你超过我喜欢我自己。”
“树树……”后面的一句话,章心夕听得心头一阵的感动,眼睛隐隐的一湿,嘴角高高的一扬,踮起脚尖在他的嘴巴上用力的印上一吻,“呵呵,我相信你是真心的喜欢我的,呵呵,你上次不是说想要个笔记本电脑吗,呵呵,我明天就叫我的助理去买,我送给你。”
“啊呵呵呵,心夕,你太好了,我爱你。”有种傍上富婆的感觉,夏树乐不思蜀啊,抱起她在原地转圈圈,“呵呵哈哈……”
中午时分,夏小兔终于拍摄完了一个场景,可以去化妆间的更衣室换一套衣服,顺便休息休息了。
江瀚一直在不远处偷偷的看她,见她朝化妆间的方向走去,立马像个贼一样的偷偷跟上。
很凑巧,化妆间里一个人也没有。
夏小兔走进化妆间,拿上一套衣服就朝小小的更衣室走去,“呃……”哪知刚准备关门,一只强健有力的大手就撑着了门,随即,一个强健的身躯霸道的站在了门前,微微低着头,虎视眈眈的看着身体娇小的她。
“江瀚,你非要这样的阴魂不散吗?”她扬起头,看着他俊酷无敌的脸,十分气恼的问道。
江瀚想着某件事,没跟她嬉皮笑脸,一脸的冷峻,“你把我们还你的那个十字绣枕头放哪了?”
问得倒是开门见山啊。
夏小兔微微愣愣,不以为然的一笑,风轻云淡的说:“我把它烧了。”
“什么?”闻言,江瀚的脸,黑得好似锅底,“你说什么?”
“我说我把它烧了,烧成灰烬了。”夏小兔心里来气,也不怕他,提高音量,把话说得清清楚楚。
“夏小兔,你这个死女人。”江瀚气得气喘,深黑的俊眼睁得大大,紧紧的盯着她有了些许傲气的小脸。“你居然把它烧成灰了,你太过分了。”
“我这样就过分了吗?不就是烧了一个枕头而已,你用得着这样的生气吗?”
“那不是一个枕头那么简单,我,诺,迷,我们三个为了绣好那个枕头还给你,花了不知道多少心思,多少功夫,多少睡眠,你居然就这样的烧了,也不问我们一句,你这个女人也太不珍惜我们的劳动成果了。”他越说越气,俊酷的脸,越来越难看。
夏小兔也正在气头上,心里虽然软了软,可是依旧是不嘴软,“那个枕头是你们绣来还给我的,就是我的了,我有权利处理它,你和他们两个都管不着。”说完,使足劲的关上门。
“夏小兔,你这个死女人,给我开门。”江瀚立即在门外大力的敲门吼道,“快点,不想死得更惨,就快点开门让我进去。”
“我不开,你快点滚。”她知道,门开了,正在生气的他一定会进来在狭小的更衣室里狠狠的‘收拾’自己的,想起那次他在这间更衣室里把自己疼爱到昏过去的热辣情景,脸就止不住的泛红发烫,“江瀚,你别把我逼急了,我告诉你,兔子急了也会咬人的。”
“呵呵……”他在门外冷笑,“你这只死兔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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