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已经没有用了。
她知道,自己一定要坚强,一定要坚信爱的力量。
对着苍白的空气乐观的笑一笑,她终是一个人站了起来,抹掉脸上的泪痕,一步步的朝外走……轩浩,我知道,你一定还活着,你放心,我不会做傻事的,我会好好的活着等你回来的,这条人生路,我希望我能陪着你走下去。
晚上十点,某高级娱乐会所包间……
“瀚,别再喝了。”莫迷坐在江瀚的对面,看看满桌子的空酒瓶,放下手中的酒杯,微带醉意的对江瀚劝说,“我们已经喝得够多了,我可不想和你一起醉死在这里。”
江瀚置若罔闻,俊酷的脸喝得红红的,抱着一个酒瓶猛灌,一边喝,一边胡言乱语,“噢,呵呵,迷,这酒真是世界上最好的好东西,呵呵,比什么样的女人都好,呵呵,这么好的东西,怎么就我们两个人躲在这里喝啊?呵呵呵,快点打电话给诺,叫他也来喝,呵呵哈哈……”
莫迷打个酒嗝,扯扯嘴角苦涩的笑,“瀚,你已经醉了。”
“我、我没有醉。”他嘴硬,哈哈笑笑,拿出手机,“你不给诺打电话,我给诺打……”
莫迷听到欧阳诺的名字,心里总是莫名的有些不爽,俊秀的眉隐隐皱皱,起身去抢他手里的手机,“瀚,诺后天就大婚了,别打电话打扰他,把电话给我。”
“不给……”江浩的手用力的往后扬,就是不给他,没想没有拿稳,手机掉到了地毯上,没有注意到,那手机已经拨通了欧阳诺的电话了。
莫迷见手机掉在了地上,这才作罢,神色阴郁的坐到原位上,想了想,苦涩的说:“瀚,你说,夏小兔这个时候是不是还在那里要死不活的哭啊?”
江瀚的浓眉,紧紧的皱了一下,仰头将一杯酒喝个底朝天后,不以为然的大笑道:“呵呵哈哈,她这个时候在那里哭,还是在那里死,都与我无关,呵呵呵哈哈,我们别提她了,听到她的名字我就觉得晦气,呵呵,来,迷,我们继续喝酒,把她忘掉,呵呵哈哈哈……”
“瀚,我猜,她一定还在那里哭。”莫迷没理会他的话,带着一抹苦涩的笑,微微低着头,若有所思的自言自语。“她那么傻,这个时候还在哭的话,嗓子一定坏了吧?”说着这些话,他的脑海中,不得不想起她悲痛欲绝的哭泣模样,心里,终是不忍,终是不放心,忽然站起身,大步的朝门的方向走。
江瀚真的醉了吗?
好像不见得,看到他的背影,他知道他要去哪里,也知道他要做什么,在他快要走到门边的时候,紧紧的握着一个空酒瓶,眼睛红红的厉声大吼,“迷,别去,她那种有我们疼爱心里还想着一个死男人的贱女人,死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莫迷停下了脚步,英俊好看的眉宇若有所思的阴沉,“瀚,你真的不在乎她的死活吗?”
“呵呵,我当然不在乎了,难道你在乎?”江瀚笑着,很是洒脱般的反问。
“……”莫迷没说话,此时,他猜不透他在想什么,也猜不透自己在在乎些什么。
“迷,你以为我爱上她了吗?”沉默数秒,江瀚又笑着说,神情倒是有几分潇洒不羁,可声音,却有些干涩,“我告诉你,我他妈的没有,我他妈的爱上她了,就是他妈的傻瓜。”
莫迷还是没有说话,只是隐藏着一抹神秘的苦涩,转身优雅的走向他,若有似无的笑笑,再若无其事的坐在他的对面,端起一杯清冽的酒,优雅的轻啜着。
他坐回原位,江瀚安静了下来,不过,还是一杯杯的喝着酒,似乎要一醉方休。
晚上十点时,欧阳诺仍在办公室里,江瀚打来的那一通电话,他早早的就接听了起来,从听筒里听到江瀚和莫迷之间关于夏小兔的对话,他很快的洞悉到了什么,疲惫通通丢进水里,外套也不穿就立即的拿上车钥匙疾步的走出办公室……瀚,迷,你们两个,究竟又对小兔做了些什么?
他开车的速度很快,不到二十分钟,就到达了那家他们常去的娱乐会所的包房,直接的推门而入。
听到声响,包房里的两个男人都同时的扭头朝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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