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就暂时陪你们玩到这里,有机会,我们再继续玩下去。”欧阳景总算收起了玩心,笑着说完这句比较慈悲的话,朝周围的手下挥挥手,便昂首挺胸,气势凛然的朝外走。
老大走了,周围的人很快有序的撤走,几名架着欧阳诺三人的魁梧壮汉将他们用力的推倒在地,也快速的跟上队伍,离开了现场,逍遥法外。
“小兔……”
三个男人被打得很惨,身上的伤,绝对不轻,咬牙忍着致命般的疼,一前一后的吃力的爬到夏小兔的身边,齐心协力的抱起她,个个都泪眼迷蒙的呼唤着她。
“小兔,你怎么样?”
“小兔,是不是很疼?”
“小兔,别怕,马上就会有人来救我们的。”
夏小兔缓缓的睁开眼睛,看到他们青肿的脸,心,突然像被蜜蜂狠狠的扎了好几下一样,好看的柳叶眉深深的一皱,很没有出气的哭了起来,“呃呜呜……呃呜呜……呃呜呜呜啊呜呜……”
她的哭声一点也不大,可是,就是特别的让人心疼,特别的让人着急,像一丝丝让人看不见的线,将他们的心,一圈圈的紧紧缠绕。
“小兔,你别哭啊,我们都好好的。”莫迷的眼睛越来越湿,赶忙的抬起手,一边隐隐颤抖的温柔抹着她掉落在脸上的温热泪水,一边极其轻柔的安慰,“别哭,我们都会没有事的。”
“小兔,是不是这里很疼?”江瀚深邃锐利的眼睛比莫迷好不到哪里去,边温柔的急声问,边低着头,对着她额头上的伤口轻轻的吹气,以减轻她的痛感,“呼……呼……这样好点了吗?呼……呼……”
“小兔……”欧阳诺镜片下的眼睛,也溢着泪水,沙哑轻唤她名字的时候,两手紧紧的握住她的一双小手,好似要把自己身体里的温暖都传导给她,“小兔……小兔……”
“呃呜呜……呃呜呜……”看到他们如此在乎自己的言行举止,夏小兔哭得更加的缠人心扉了,一只手挣脱欧阳诺温暖的手心,缓缓的用力摁住自己的心口处,泪流满面的哭着说:“呃呜呜……这里好痛,好痛,呃呜呜呃呜呜呜,诺,迷,瀚,我……是不是要死了?呃呜呜呃呜呜……”
“小兔,你不会死的。”江瀚立即用力的摇着头说。
“小兔,有我们在,你会活到一百岁。”莫迷忍着泪水,弯起漂亮的唇角说。
欧阳诺眨眨泪眼,抬起一只手满满的覆在她那只摁住心口处的小手上,温柔的笑道:“小兔,这里,会好起来的,相信我们,我们会让你的这里,不再痛的……”
是吗?他们说的话,她可以相信吗?
他们,曾是那么的坏啊?他们,可是让自己的心,痛了好几次,死了好几次的禽兽男人啊,这些感人肺腑的话,自己怎么可以相信呢?
她觉得好累,好累,不仅脑海里漂浮着满满的问题,心湖里,也荡漾着一波波的解不开的问题,缓缓的流下两行清泪,缓缓的闭上疲惫的美丽眼睛……
轩浩,我该怎么办啊?我好像,被他们拖进深渊,再也无法自救了。
轩浩,对不起,对不起……原谅我,会偷偷的在意他们。
轩浩,真的对不起,我,已经彻底的没有资格爱你了……
“哇呜呜,不,小兔,小兔,你不可以死,不可以死,快点给我醒过来……呃啊呜呜哇呜呜呜……”小兔闭上眼睛的那一刻,江瀚哇的一声就哭了,“哇哇呜呜呜呜……呃呃……”
在他哭得很伤心的时候,旁边的莫迷受不了了,抬手一巴掌打向他的头,恶声骂道:“shit,你哭什么?小兔只是昏迷而已。”
他被他的这一巴掌打醒了,抹抹眼泪,又傻又可爱的看向欧阳诺,“诺,小兔只是昏迷吗?”
“嗯……”欧阳诺看着夏小兔的脸,眼含热泪的点点头,“她只是昏迷,休息一会就会醒来的。”
半个小时后,他们的人马终于赶来了,将受伤的他们搀扶下山。
三人知道这件事透露出去定会引起舆论,大失他们的脸面,救援的人一赶到,就下令要封锁消息,乘坐直升机到了雾城,都没有现身于公众场合,而是呆在了莫迷旗下的一家高级私人医院里养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