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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醋,也要有献身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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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谓无风不起浪,你自己非要将自己短处曝出来,分明就是给人家机会。”靳远对于自己妻子做的事闭口不提,说出来的都是对靳名珩的斥责,仿佛对他很失望。

    一直以为自己的儿子是理智的,他这些年用手里仅有的他母亲留给他的那点股份,不依靠自己的能力,在唐媛的不断阻挠中在公司里站住脚,并越来越壮大。

    这么多年,早就养成了为达到目的,从来不计任何手段的性格,就算婚姻也可以利用。比如以前为了宋家那个项目,执意要联姻,包括不惜令宋一瞬难堪,弄垮宋氏也在所不惜。

    正因为了解儿子是这样的人,他虽然不听话,可是令他很放心,所以他才由着他去折腾。可是弄倒了宋家之后,不知何时起一切就都变得有些脱轨。

    他千算万算也没有料到,靳名珩会爱上宋家的小女儿。不管这个女儿以前在宋家受不受宠,也不管她是不是真的会为了宋家报复。总之,她在他眼里是没有任何利用价值的。

    靳名珩执意要娶她,对于靳家,对于靳名珩都没有任何帮助。如今她又毁婚,没有任何帮助也就算,还要拖后腿。他以为凭他对儿子的了解,他不会再理这个女人。可是如今看他的反应,靳远不禁担心起来。

    当然,他的担心只在心里,面上却依旧绷着,表示着对儿子态度的不满。

    靳名珩则对于他这样的斥责仿佛习以为常,唐媛的小动作很多,他之所以隐忍到现在,是因为这些事对于他来说都是小打小闹,他需要的是一招制敌。所以他一直都在等着,等着抓住她的把柄,让她再也翻不了身的把柄,连父亲都不能阻止。

    所以他并没有再辩解什么,拽起宋凝久便走。当然,动作并不温柔,甚至是带着怒气的。而宋凝久只感觉到他手上抓来的温度好冷,冰冰的,不由得冻得抖了下,手臂上起了一层细密的沙粒。

    靳远看着他们走到楼梯口时,靳名珩的人正把自己助理押上来。

    “靳名珩,你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靳远喊。

    他总是想在这个儿子扮演一个父亲的威严,可是靳名珩却从来都没有将他放在眼里。尤其这几年,他的翅膀也硬了,居然可以这么明目张胆地对他的人动手。

    怒意在心里凝聚,可是看着靳名珩只留给他拽着那个女人离开的背景,脚步没有停顿,连回应都懒得应一句。

    宋凝久被他从俱乐部里拉出来,他那辆红色的兰博基尼就嚣张地挡在人家正门口。这么冷的天,早上升起来的车顶至今都没有降下来,怪不得他的手那么冰。

    而且他穿得好少,还是早上看到的粉色条纹衬衫,西装裤,甚至外套都没有穿。正想掀唇问一句,已经被他粗暴地扔进副驾驶座。然后耳边传来彭地一声,驾驶座的车门也已经关闭。

    引擎发动,车顶缓缓降下,暖气也开起来,又成功让她闭了嘴。靳名珩自始至终都没有施舍她一眼,脚下油门一踩,然后红色的车子便蹭地一声窜出去,一直朝着别墅的方向进发。

    宋凝久侧过头,一路上都看着他俊脸紧绷,完全没有交谈的意思,几次掀唇欲语,却不知怎么开口。就这样,在车子的低气压中回到别墅。

    车子吱地一声,停在别墅前。

    “名珩……”她拉紧身前的安全带,好不容易鼓气勇气喊他。

    他却理都没理,推门,修长的双腿下车。回应她的是彭地一声,车门再次甩上。

    宋凝久看着他大步迈向别墅的背影,心里升起一阵失落。不过转念想想今天过去的那么及时,而且他在靳远那里还是维护自己的,他对自己的父亲说“我的女人……”所以,他只是生气而已,她安慰自己。

    想到这里,因为有了希望,所以心里一松,也赶紧下车追上去。

    她在玄关换了鞋时,靳名珩已经上楼。

    “凝久。”张嫂过来喊。

    “嗯。”宋凝久的心思都在靳名珩身上,草草应了声便跟上了楼。

    客卧和书房的门都关着,敞开门的主卧里发出声响,她欣喜地进屋,喊:“名珩。”

    本以为他进了主卧便是松懈,可是定眼看过来,却见他只是拿了份文件掂在手里正要出门的样子,所以两个正好撞了个正着。

    面对她脸上扬起的喜色,他平时那淬满笑意的眸子此时却没什么波澜,甚至落在她的脸上十分漠然。不说话,直接越过她往外走。

    “名珩。”她紧张地挽住他的手臂,他既然紧张自己被欺负,都把亲自把自己送回来了,为什么就不能原谅自己?

    “放手。”靳名珩冷冷说着。

    宋凝久摇头。

    他便伸手又拽她的手,她不放。他便一根根将她握着自己手臂的手掰开,她的手真的很痛,可是她不愿意放。指尖被迫放开他时,她又不管不顾踮脚抱住他的脖子,反正这无赖她也耍上了,什么都豁得出去。

    她眼里蓄着潮湿的雾气看着他,已经有些乞求的意味,说:“名珩,再给我一次机会。”

    她的模样那样楚楚可怜,怕是任何一个男人见了,都忍不住将脆弱的她抱进怀里好好呵护、疼惜。他垂在身侧的指尖动了动,便想到他从前是怎么宠着她?她还不是一样为了另一个男人跟他争吵,甚至不惜自虐,到最后连婚礼都不顾。

    欲抬起的手又僵住,脸上原本应该软化的线条又瞬间锋利起来,他说:“宋凝久,别以为我今天在我爸面前那样说,我就对你还有感情。”

    “告诉你,没了,我那么做只是想气他而已。我跟你之间,在你毁婚的那一刻,就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趁早生下孩子来就给我滚。”

    有时候不管是男人和女人,话说得越绝情,声音越大未必就是真话,反而可能只是单纯的掩饰自己内心的软化。怎么说呢?他心底某处虽然因为她的态度软化,可是当被被抛下的强烈的自尊与骄傲又让他不甘心。

    骄傲如他低不下这个头,却从没有想过,有些话说出来就是把伤人的剑。对方可能好不容易鼓起来的勇气,就这样被他伤得体无完肤。

    他却犹不自知,仿佛为了说服自己一样,重复:“宋凝久,我跟你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趁早生下孩子来就给我滚。”

    孩子,他做的这一切原来只是为了孩子吗?

    宋凝久原本心里升起的希望,被这样一句话打得支离破碎。她以为一个可以与她谈婚论嫁的男人,他们的首要条件是相爱的。就算她做得不对,那感情怎么可能说收回来就能收回?

    靳名珩感觉到她抱住自己脖子的力道在松懈,手抓住她的手,不用使力就轻易地将她的手拽了下来。她整个人就像被抽干了力气似的,身子下意识地倒退了一步,有些站不稳。

    靳名珩对上她满目悲伤的眸子,好像在谴责着他的无情一样。可是她可还记得当初,他是怎么挽留她的?后悔了吗?晚了!

    靳名珩离开房间之后,宋凝久整个人都像被人扔进冰窖里似的,冷得发抖。脑子里总是回想着他那句话,他说生下孩子后,你就给我滚!

    她置于他,只沦为生孩子的工具了吗?

    发生楚辞的事之后,她整个人都过得浑浑噩噩。还没有从楚辞的过世中醒过神来,他就要逼自己结婚。她愿意与他结婚,只是想时间稍缓一些而已。

    可是她没想到他那样绝决,居然会告诉她,她那天如果离开了,这辈子都不会娶自己。她了解他,这个男人一向狠绝,虽然他这些日子宠着,她也没有不敢奢望,奢望那只是气话。所以她离开的时候才会那样心痛,那种心痛已经盖过了楚辞的死带来的苦痛。她也以为自己从此与他不再有交际,以为他们之间再无可能。

    可是在那样一个寒冷的冬夜里,在姑姑难听的咒骂不断往耳朵里灌的时候,在她在失去他的悲伤里,伤口崩裂流血的时候,她离开他不到一天他就又出现了。

    虽然他带着怒气将她带回了家,可是又复给了她希望。她不断地安抚自己,告诉自己他只是生气而已,毕竟是她伤了他。所以她费力讨好,只求他原谅自己。可是今天,他居然说他只是为了孩子。

    手摸上平坦的小腹,想着是啊,孩子,那是流着他骨血的孩子。

    原来如此吗?

    心痛令她再也站不住脚,一下子便跌在地上。脑子里只转着一个念头,他留下自己,只是因为孩子而已。

    卧室的门是虚掩的,可能看出她可怜,所以他走时并没有以摔门来发泄他的怒气。当然,他已经将感情收得那样干净,自然也没有怒气可言。

    他的怒只针对在乎的人,比如他的父亲靳远。可笑的是,他出现时,拽着她的手力道恨不得捏碎她,她还以为是因为自己,因为他曾经那样地怪过她不懂保护自己,却原来不是……

    她在地上坐了很久,很久,脑子里一直在不停地转着许多思绪。原不想多想,可是越不想多想,那些念头越不肯放过自己一样,将她困住。

    也不知过了多久,才听到外面传来脚步声,接着是敲门的声音。她听到张嫂喊:“靳少?”

    可能隔得太远,她也没听到应。倒是听到张嫂推门的声音,然后房间里传来了一声惊呼。

    其实那惊呼声音并不大,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听到的,反正想都没想就从地上爬了起来,直接奔到斜对面的次卧里去。

    门是敞开的,那一刻她只担心靳名珩,根本就没考虑过他已经不待见自己。若没有发生什么事,只是张嫂的大惊小怪,她可能会受到更多的冷嘲热讽。

    当然,这次不是张嫂的大惊小怪。

    她直接就推开虚掩的门,看到张嫂对床上的人喊着:“靳少?靳少?”声音里带着担心。

    宋凝久走过去,才发现靳名珩躺在床上,双眼紧阖,脸色看上去有些不对劲。拔开张嫂摸了摸他的额头,浑身烫得厉害,一下子就想到他找到自己时,零下的温度只穿了件衬衫的事。

    “张嫂找体温剂,还有药,然后打电话给医生。”她着急地说。

    “好。”张嫂连忙应着,赶紧去拿医药箱。

    宋凝久则轻拍着他的脸,喊:“靳名珩?靳名珩?”实在想不明白,他刚刚推开自己时还好好的,怎么转眼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体温剂测量温度为已经40度,再看看怎么也叫不醒的他,怕是已经烧晕过去了。偏偏家里还没有药,只能弄些冰块过来给他敷在额上,然后催促张嫂打了电话。

    像靳名珩这样的人,自然是有私人医生的。他不怎么生病,上次也只是在美国的时候见过这个人。当然,上次她被靳名珠赶出别墅,冻得人事不醒时他也来过,只是宋凝久不知道罢了。

    这人接到电话后来的速度非常快,对靳名珩的情况也很熟悉,比如可以用什么药,对什么药过敏什么的。他仔细给靳名珩检查过,确认只是普通的高烧之后,便给他打了一针,然后挂点滴。

    “不用担心,只是发烧,好好照顾就行了。”他对一脸紧张的宋凝久说。

    “谢谢。”宋凝久说。

    “照顾他是应该的,我会要收很高的出诊费,所以不必客气。”她不知道靳名珩身边的人说话是不是都痞痞的,不过可以从这人说话的口气听得出,两人的关系很不错。

    他让开床头的位置后,宋凝久赶紧过去了。那医生走到门口,转头看到她全副心神都扑在靳名珩身上的样子,觉得这家伙生了病也应该挺幸福的。

    关于外面的传言,似乎也不实。

    宋凝久现在可没心思理会别人落在自己身上探究的目光,吩咐张嫂给他煮些清淡的食物预备着,自己寸步不离地守着他,看着点滴架子上的药液一点点输进他的体内。三瓶药,大概要输了两个小时左右。

    靳名珩只是高烧而已,并不知道家里弄这么大的动静。宋凝久现在也不计较他说的那些话了,只是守着他,看到他唇干了,便拿棉签蘸了给他润唇。

    许久没有进食,药效又发作了,所以开始出汗,缺水严重。只是在唇上一点点温润,他都无意识地舔了舔。这时候的靳名珩,倒是显得十分脆弱。

    宋凝久转身拿了个滴管,想要给他喂些水。因为他太重,她根本扶不起他,坐起来更不方便,只能这样,水量少又不会呛着。

    水刚刚吸进滴管,便听到他的嘴张了张,好像在说话。宋凝久凑过去才听清楚,他说:“妈,我渴……”

    她不知道人在脆弱的时候,是不是都会喊妈这个世界上自己最亲近的人。她只知道他是第一次听到他喊妈,他蹙着眉头的样子与平时也不太一样。似痛苦又似脆弱,一点儿也不像平时那个霸道的靳名珩,反而让人觉得心疼。

    手不自觉地在他的脸颊上触了触,就像他曾经对自己做的那样,来不及说安慰的话,腕子骤然被抓住。

    她一惊,抬头,正对上靳名珩的眸子。他像还在梦中没有醒来,所以那眸子赤红,好像带着恨意?是的,恨,所以力道很大,要比平时抓着她的力道大得多,哪是要捏碎啊,简直想挫骨扬灰都不解恨。

    “唔——”她吃痛地叫出声。

    靳名珩才恍然回神,眸子一瞬间变得清明,马上松开了她,皱眉,问:“你怎么在这?”眉间的褶皱不知是因为别扭还是嫌恶。

    “你发烧了。”宋凝久回答,目光掠过他手背时,才发现已经滚了针。

    靳名珩着她吃惊的目光看到自己的手,想都没想,立即动手就拔了下来。宋凝久马上拿了酒精棉帮他压住,血转眼就将那块药棉染红了,她也不敢松手,只问:“疼不疼?”

    刚刚针上还粘着固定的胶布呢,他真是半点都没有犹豫,现在不止针孔流血,手背上原先粘着胶布的地方都红了。

    因为她一只手托着他的手,另一只手拿着药棉压着伤口,身子几乎是匍匐床上,所以两人离得很近。近到他可以闻到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而她的全部心神都在他的伤口上,仿佛还没发觉。

    他望着她心疼自己的侧脸,一时有些恍惚。然后马上回过神来,抽回手,说:“没事。”

    宋凝久没有准备,就感觉掌心一空,有些意外对上他的眼眸,然后看到了里面清清楚楚泛起的冷漠,才想起他说他和她再也没有关系的话,不由有些尴尬。

    低头,手下意识地挽了耳边的碎发,问:“那要喝水吗?”

    “不用,我喊张嫂来就可以了。”他没有再发火,只是声音淡漠。

    宋凝久听着那声音,也分不清心里那股感觉是失落还是疼痛,低头,看到被他拔下来的针落在地上,已经形成一大片水渍,而眼睛里仿佛已经没有那种潮湿的感觉,反而有些干涩。

    “张嫂在煮粥,可能忙不过来。”她回答着,动手将点滴架上的药瓶解下来,然后转身去倒了杯温水,并没有殷勤地送到他嘴边,只是放在床头的柜子上,然后去浴室里拿了拖把将地板弄干净。

    她不再跟他说话,等他喝了水,又浸了条温热的温毛巾,搁在他掌心里。她不再讨好,只是给他需要照顾,脸上一点笑意和柔弱都没有。

    一切都在无声中进行,反而把坐在病床上的靳名珩弄郁闷了。

    直到张嫂将煮好的粥端上来的时间,就感觉到卧室的气氛有点怪。

    “靳少,吃点东西吧?”张嫂说着,却是将手里的东西交到了宋凝久手里。

    她本不想接,可是接触到张嫂给她打的眼色,不得不接过来。但她并没有喂他,因为怕听到那些让她滚的话,所以只照旧放在床头柜上,然后转身去将医生留下来的药品收进医药箱里。

    靳名珩没有那么脆弱,完全可以自己进食,只是看着她的那个状态有些烦燥。说:“你能不能离我远一点,我看到你在我眼前晃就烦。”

    别扭的男人,那口吻就像在看什么碍眼的东西。

    闻言,宋凝久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心被扎了下,动作微顿,转身看了他一眼,还是出去了。那一眼带着说不出的凄楚和失望,却是落在了靳名珩的眼里。

    张嫂本以为两人这要和好了,却没想到看到这一幕。靳名珩不是宋凝久,宋凝久她可以劝她主动一点,可是靳名珩她不能。所以只是掀了掀唇,看着靳名珩那张绷紧的脸,什么也说不出来,更不敢。

    点滴并没有输完就被拔了,靳名珩也没有再打电话让那医生来一趟。宋凝久走后勉强喝了碗粥,药都没有吃,也不知在和谁赌气,蒙着被子便又睡了过去,只是到了晚上又烧起来。

    “凝久,凝久,靳少又有点不对劲。”半夜,张嫂过来敲她的门。

    一则宋凝久是真担心靳名珩,她不可能完全放下他。二则别墅里就只有她们两个人,也只有她能照应。

    宋凝久闻言犹豫了下,还是跟过去。靳名珩烧起来,人又开始昏迷,两人合力喂了他医生留下来的药,张嫂一起进进出出地忙。一会儿弄毛巾一会儿弄冰块,宋凝久就守在床边接手剩下来的事。

    温度上来时,他就烧得有些糊涂,嘴里一直说着胡话,一会儿喊妈一会儿骂宋凝久,骂她没良心,倒是一点儿也不像平时的他,她想他肯定对她很失望吧。

    这折腾了大半宿,烧终于退下去,宋凝久也松了口气。体温退去后,靳名珩也暂时没有醒。宋凝久让张嫂回去休息,自己守着靳名珩,因为撑得太累,干脆就也上了床休息。

    靳名珩是宋凝久睡后才醒过来的,只感觉有人偎在自己的怀里,身上虽然粘乎乎,可是有点凉。只有胸前有点肌肤相贴的地言暖暖的,低头就看到一只黑色的头颅。这样的温度,这样的触感,这样的味道,他当然知道是谁。

    伸手,迟疑地伸出来,指尖插入她缎子般的长发里,轻轻地摸了下……

    宋凝久是真累了,也不知道是不是靠在靳名珩身边的原因,反正睡得很踏实,再睁开眼睛时已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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